“这么说来,你这次是专程来找我的喽”
“是呀。不然你以为我真地愿意去找克里斯蒂娜吗唔”安泰英特轻哼了一声,“干嘛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我和她之间什么也没有。实话对你说吧美丽的克里斯蒂娜小姐的心全在你地父亲那里,你这位姨妈的心全在她妹妹的丈夫身上”
“我的姨妈你地意思是”丁克惊骇地望着安泰英特。他绝不会想到,克里斯蒂娜小姐竟然是他母亲地姐姐。难怪他谈到有关他父母亲的那些往事的时候,会想的那样凄苦。克里斯蒂娜小姐和他谈话的情景重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原来她眼中的泪光不全是为她的母亲仙蒂而闪动。
“作为一个要强的女人,克里斯蒂娜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你这个侄子讲这些的。哦,简单说来就是当年她和你地母亲都喜欢上了你父亲。不过。她比你母亲大两岁。因此更加理性,或者说她不像您母亲仙蒂那样,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因此错过了那段可能属于她的姻缘。”
“难怪她谈起那段往事地时候如此难过。”丁克咕哝一句。“这次听说你到了内伊索克城,并受到克里斯蒂娜的邀请,我就知道,那位克里斯蒂娜家那位刁蛮小姐会为难你,所以我立即赶到现场为你解围。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其实都是克里斯蒂娜有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你和我们的杜蕾娜小姐先认识一下。看看你们之间有没有发展的可能。”
“不会吧”丁克听得有些玄乎了。克里斯蒂娜小姐真是他的姨妈的话,怎么会把她的的养女推给自己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杜蕾娜显然是个极为难缠地角色。决计不是什么肥水。
当然,丁克想到了一种可能,即克里斯蒂娜小姐一厢情愿,既然她和丁蒙尼男爵无缘结合,那么她就希望杜蕾娜能和他结合,以另一种形式延续那份情感。如果真是这样,杜蕾娜地遭遇恐怕就未必像她所说的那样悲惨了。活不过二十岁,全是骗人地鬼话
“怎么不会”安泰英特说道,“杜蕾娜是碧眼女巫的后代,因在神魔战争中爱上了人类而背叛了魔族。受到上位恶魔诅咒。每一代都活不过二十岁。不过,和同样拥有恶魔之血的你结合。至少能压制这种诅咒,延续她的生命到二十五岁。那时候她也该生下一个女儿,碧眼女巫一族最后的血脉才不会就此终结。”原来不是骗我的丁克对克里斯蒂娜的看法立即有所改观,显然,他对安泰英特的话并不怀疑。不过,丁克不喜欢别人为他安排一切,尤其是这位突然出现的姨妈,还用这种欺瞒的手法。
“那和种马有区别吗”他责问道,“最可怕的是,我的后代还要延续这种悲惨的命运唔,绝不”
“你又不吃亏”安泰英特撇撇嘴,“碧眼女巫美丽绝伦,还继承了大量的财富,这些不都是世俗之人梦寐以求的吗我看,谁要娶到杜蕾娜,就是占了大便宜。”
“既然像你说的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娶她你不是也带上了恶魔的血液吗”丁克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要是年轻个三十岁,绝对义不容辞。况且,恶魔的血脉仅仅局限于我的左手之上,根本无能为力。不过,咱俩要是调一下个儿,我可不像你这家伙一样铁石心肠,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一位正值青春妙龄的少女就此夭亡。”
“先生,你可真会给人胡乱加罪名我拒绝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倒成了千古罪人了嘿,这可真是怪事儿咦”丁克似乎又想到点什么,歪着头打量一阵满脸气愤的安泰英特,“不对呀不是在说你的事情吗怎么扯到了我身上”
“呃这个嘛”安泰英特一翻白眼,揉了揉太阳穴,突然大叫起来,“还不是你小子乱说话打断了我的叙述”
“好吧,你继续,你继续,我保证不说话就是。”丁克当然知道安泰英特这是在推卸责任,但是却又没法反驳,确实是他自己插嘴打断了对方。
“唔。我刚才讲到哪里了”安泰英特敲着脑门儿思索着,仿佛忘记了丁克没有插嘴之前地话题。过了好一阵,他的目光突然落到了正盯着日曜之壁的丁克身上,“唔你发什么愣”
丁克看了他一样。指了指嘴巴,然后摇了摇头。
“你嘴巴疼,不能说话”
丁克还是摇头。
“这小子这是怎么啦被上面那些大人物吓傻了嘿,这些家伙”安泰英特一脸不屑。指着日曜之壁上面说道。“尤其是最近那几位,喏,就是这几个这十几年才刻上去的,你全然不必放在心上,他们见了我都要恭敬地叫上一声:安泰英特大魔法师阁下。”
“大言不惭”丁克骂了一句。他当然知道能在日曜之壁上留下名字地都是那种在魔法师中地位超然的存在,眼前这位即便有些地位,也不可能比这些人更尊崇。否则,为什么上面没有安泰英特的名字呢
“原来能说话呀刚才怎么啦哑巴了”安泰英特满是嘲弄之色。
“是你非要我说的。”丁克说道,“刚才你不是说我会打断你地思路吗因此我就索性保持沉默了。”
“脾气不小”安泰英特笑骂道,“现在。允许你回答我问题。唔,我刚才究竟说到哪里了”
丁克搔了搔脑门儿。支吾道:“唔这个嘛,我也记不太清楚。你似乎说了不少关于我父母亲地故事。你特别谈到了血斗气嗯,对你还是说说你对血斗气的研究成果吧你说你是唯一一个能够同时驱动三种魔法的人,难道你没有用同样的方法在别人身上试验一下,看看他们是否能掌握血斗气,进而催发魔法元素吗”
“怎么没有”安泰英特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再想运用剩下的血液用在别人身上,借此改造他的身体就不能够了。因此,在魔法师的世界里,我注定孤独。因此我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是打扮成流浪的巫师就是行吟诗人。”
“也许这是好事儿。”丁克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不需要太多与众不同地人,那可能会带来灾难。”显然。他是想起了变异的斯图亚特。
丁克地这种态度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