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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床头的灯打开,暗黄色,戚斯清靠在枕头上捂着脸,摸索着台灯开关,半天没摸索出来,“关上。”

“害羞了?”裴清诀垂眸,手指在她小腹上滑动,“太会夹了吧bb。”

他一会快一会又慢的,她失声,“啊,再弄弄吧。”

裴清诀早就把垃圾桶踢过来了,嘴又叼着一只,拉着她脚踝往下移,她也不管灯还亮着点,正好能照清她的脸,也能看清他的些,表情总归是有的,“不要了、不要了,太深了。”

“唔,知道了。”裴清诀把东西扔在床上,另一没用过的手腾出来给她擦脸颊上流下来的几滴眼泪,“也不是全部啊,说了再给你弄弄。”

他低头,咬着最后那件贴身衣物往上扯,“……直接脱了不行吗。”

“我就喜欢这样,你管我。”戚斯清又听见撕开包装袋的声音了,“你去那边了,最好是一条消息也别给我发。”

“你手上的疤怎么回事。”戚斯清扶着他左手手腕,这个时候还能跟他聊会天,“慢点、慢点、慢……”

裴清诀:“割的。”他垂眸,不回她的问题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戚斯清也没问出来,她当初走的时候还没有,她还得再去办一张新手机卡,宋怀秋带着付久玩了几天,戚斯清则是在这边处理事情什么的,有的时候又在床上打打架。

她抻了个懒腰,盯着宋怀秋,“你给我小心点。”

“……”宋怀秋沉默,继续道:“我真没干什么。”

戚斯清通知付久,说要她不用告诉温以川他们要聚会了,得会美国,呆些时间,付久说:你怎么天天到处跑,才回来多长时间。

她办了新手机卡,现在有两个手机,纪遇接管公司,还在那边处理事务,没有纽约的事是不会再往美国跑了,但也会开开跨国视频会议,挺忙的。宋怀秋闹了半年之后被家里召回,听说是家里公司高管反水得要他回公司帮忙了。

云堇离每月给她汇款不少,说是欠她的都得还。

二班清北好几个,放烟花那天刘海东特意回校去,在最佳观赏地录了视频,发到班级群里。

艾思瞳去了厦门大学,读经济学;王科华东政法,早就过了法考,高尹也跟着去了上海那边的一所理工大学;华冬晴考研之后现在还在继续读,进了红圈所;贺冕毕业之后就有好些家公司向他的邮箱发邮件,给她发消息,说他也是好起来了;姜北同样在北理。

他们每年在班级群或者以发私信的方式给老师们送节日快乐,偶尔聊聊天,家常便饭,近况如何。

温以川就比较特殊了,当时在选专业的时候纠结了,现在还想要再往上读博士,这边工作也忙着,说她头发都掉光了,谢望然总飞,戚斯清说年轻好啊,倍棒。

蒋蓝洛向她吐槽,她才多大,家里就老是催婚,现在都开始给她找相亲对象了,上一个相亲对象直接给她一份简历,她以为还是个痛快人呢。

介绍人跟她妈说什么来着,说是大学,学医,岁数有点大,但大不到三十,比她大几岁,一米八。

结果先别说身高造假,29岁,姓名:王大学,大专学历,男护士,蒋蓝洛气的想骂人,但秉持着不能甩人家脸子,没准人家也不知道外边这么着虚假包装他呢,看着也挺老实憨厚,就聊了两句家长里短,居然到最后蹦出来一句: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蒋蓝洛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家了,为了避免催婚,那一周就快速找好房子搬出来住了,王林谈过女朋友,但都没多久,就分手了,家里也催婚紧。

宁思臣在上海还算顺利,都能出书了,大作家。戚斯清管她要了书,还在首页上要了她的亲笔签名。

宁思臣在视频通话里讲,还手舞足蹈的:我太喜欢那个在一中的历史老师了,他坦荡又自由,在班的历史课第二节晚自习快下课,他跟我们聊起天,聊到了他当时被造谣,说性/骚扰一个男同学,那个同学还是他的课代表。传的沸沸扬扬,满校皆知,他说他不在乎,后来讲什么,其实我也忘了。

又有一个同学像是憋了很久,老师说,没事,你说吧,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什么东西都伤不了我了,可能大事让我三天不开心,小事一会就好了,没那件事能更伤害我的了。

那位同学又憋了一会才问出来,老师,那你是gay吗?

他当场就笑了,“当然不是了!我要是的话那谣言不就做实了。”

他三十多岁,班里同学问他为什么没有结婚,不需要传宗接代吗,其实我当时就皱眉了。他摊摊手就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说:“我为什么要传宗接代?”

他讲:“其实我爸妈不少有催婚,但我希望是一个和我契合的人。你老师魅力不减当年,有人同我表白,但感觉不对,就没有然后了。”

班里同学又问他,老师,那您孤独吗?

他又讲:“我孤独什么?每天下班回家,家里没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其他人再占用我的时间,在家里想干嘛干嘛,我也不是没有家人,我还是有爸妈的,过节什么的可以回那边跟老人一起过。”

宁思臣继续:“他总跟我们讲八卦,知道的八卦可真不少。等我回一中的时候,一定要去见他。”

陆止高考落榜,差些分考上复旦,但考上了插班生的录取。

大家好像也都那样。

徐州跟她联系不少,剃头令的缘故,当初还跟她骂了通学校,说早知道选隔壁了,戚斯清说:你蠢啊,跟他们一样去医院开证明请假啊。

徐州:没想到啊,你不早说。

戚斯清:……

覃渔、薄莺两人刚回国,覃渔倒是省事了,之前本科刚毕业那会就有不少公司给他发offer,但又去英国剑桥读研究生,再回国也还有不少。薄莺则是投了几个心仪公司的简历进去,最终挑了个待遇等各方面都好的,正商量什么时候回一中那看看老师们。

付久参加完那个赛事就又回学校继续读了,两者兼得,有时候他们几个给品牌当模特还能赚点钱。她太厉害,意志力也很强。后来她卖了几把二手琴,也能转点外快。实则是用两把二手琴卖的价钱又买了一把新琴,跟宝贝儿似的抱着,恨不得每晚都抱着睡觉,又怕一不小心压坏了。

因为那次回国没约上她,各自又都在微信群里骂了一通她,问她下次什么时候回来,这次又去干嘛,怎么去那么久。她说:追逐梦想。

她也是才知道,原来校园的q.q墙一直是那个号,是跟她同届的学生,在那人毕业走后,又交给了那年的高一学生,那个q.q号也不知道是传了几届了,都能是个传统习俗了。

【贺冕、IP北京】

:是谁当初还没毕业就月入好几万可以在家办公还有假期了,原来是我。

【高尹、IP上海】

:你再说试试,有病。我想花钱找王科和华冬晴告死你,能不能啊这东西?我牙疼,温以川学医的话能给我免费看看牙吗?

【温以川、IP北京】

:应该不能吧,王科不会理会你的,王科又不说话了。我学的也不是牙科啊……

【付久、IP北京】

:闲的蛋疼没事干了。等清回来,你直接把嘴张开放杆上,她脚一踩,你可以回归换牙期了。要不然让她把她之前戴的牙疼给你吧,你正畸一下也可以,就是硬塞上去有点疼而已。

【薄莺、IP北京】

:你他妈个学术智障,能这么着吗?什么时候回来啊??

【蒋蓝洛、IP南京】

:对啊,什么时候死回来,咱去海边玩几天,唉你们说咱们当时毕业的时候咋没组团来个毕业旅行,不带家长那种,老子的青春啊!他妈的时光倒流到刚高考完那会我准得约你们。

我这些天可都玩疯了,我在南京好想你……去海边玩完还能回一中看老师,正好他们有日子,咱学校毕业生那天都能组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