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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直接跟他们开语音。”付久拿起手机发起了群通话，艾思瞳还没回酒店就没接，这边本来就吵，她把声音调打了些，“喂喂喂收到请回复。”
温以川：“滴滴滴，收到收到。”
华冬晴笑着说道：“唉，还记得之前跟你们说那个压力太大玩自由落地的不？你们知道是谁吗？是一班的时伽，正义男同学则是乌也，真叫狗血的，之前还传来传去给这俩弄个阴影，现在是不是在一起了啊？”
薄莺：“早都在一起了，你消息来的真够晚的。我那会还小信了一下好吗，结果下一秒你就解释了，相当于我看新上的电视剧的时候看了一集之后本来应该没有了，结果正好卡到时间更新了好几集，爽文啊。”
温以川：“记得当时有一天我交完东西回班之后，快进门了有个戴着学生会牌子的叫我，当时我害怕极了，以为我犯什么事情了，结果她说是要找我借书。最恐怖的两件事情就是：1.不认识的你盯着你一直看2.不认识的人突然叫你。”
贺冕把摄像头打开了，他爸妈选的酒店是有落地窗的，照着窗外的夜景，玻璃还能映射出他的脸，“这夜景，服了服了，前两天跟斯清打游戏被虐了。”
戚斯清低头画石膏娃娃，“你Q.Q农场来消息了。”
贺冕：？
戚斯清：“你菜死了。”
付久看屏幕的时候贺冕已经把摄像头关了，“你要玩找王科，你俩菜菜联合，他有一次拿雷把我炸死了，只记得我当时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那会校领导还给我骂一通，姓姚的那个。他训人爱说：你上学天天背着爹妈来上学啊？你爹你妈知道你在学校这样吗？来来来，你爹你妈电话多少，我打一个，幸亏我当时跑的快。”
薄莺：“出租车司机才是知道八卦最多的，所以我每次伤出租车都要看一下牌子，姓什么啊，长什么样子，在脑海里搜索一下被我八卦的那个人的样子，要是认识就完犊子了，所以我再取个绰号，就不易被发现了。”
“职高有个女生体检的时候吐了，当时不是要排队嘛，给他们带队的老师吓一跳，那个体检也查不出那东西。就在体检之后带那个女生做了个检查，女生就说胃疼，开个止痛药，结果查出来发现怀孕了，是跟一个外校的还是一个也在那个学校毕业的学长来着。”华冬晴叹了口气，“说是成年了，但还没毕业呢。男生更不应该，居然不做安全措施，对女孩太不负责任了，而且女生也要保护好自己。”
薄莺涂画着石膏娃娃，“吃避孕药还会有很大的副作用，而且听说要慎重啊，还可能会造成宫外孕，要我说根本就不爱。”
“爱她，就请套住你的爱，谢谢，又鸟都管不住还爱个屁。”
付久：“话糙理不糙。”
温以川：“这东西也不知道讲究不讲究顺其自然这回事，不要为了欲望而乱来，爱又不止有性，没爱的性是浪费时间。”
“昂，按理说上网查了下，说什么那个，在第一次同房时会痛，因为破裂了。但是后面再同房通的话就会因为很多种原因，所以我的好奇心驱使着我看完那个电影后，我总结出来三个字就是痛痛痛，甚至还有点那什么，我看视频也是有标准的好不好，那一看就是很低质量的样子。”
裴清诀：“听说看完了损害大脑。”
“能不能别天天上网瞎看，你装逼，我就闲着没事无聊的时候看看，我也没那个什么啊，纯属无聊满足自己的小好奇心。”戚斯清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玩意损害我还学习这么好，那我是不是原本实力是可以考省一当状元的啊？”
“是吧。”
“得了，先看看我做的指甲。”华冬晴把摄像头打开露出脸，眼镜已经没戴了，手指伸出来，“做的是个短款，是在我们住的酒店附近的一个美甲店做的，口碑不错我就去了，有点小贵，但是做的我很喜欢，我还没发朋友圈秀美甲呢，等我明天再发啊。”
“到时候都给你捧场啊，你记得提前说。”
华冬晴把摄像头关了，他们听声音猜她是躺着说话呢，“哎呦，我还记得我前两天问我表姐，上了大学什么最没必要，她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大学这玩意最没必要，我当场就笑了。”
付久：“这是真上过大学。”她话锋一转。“反正王科知道的八卦也不少，他们仨坐一块能把咱们学校的都聊完了，扒的裤叉子都不剩了。”她指了指薄莺和戚斯清。
戚斯清沉默，“下次语音通话拉你一个。”
她立马开心了，“好啊好啊。”
“画半天画一半，我没耐心。”戚斯清嘴上这么说，还是一手拿着石膏娃娃一手涂。
裴清诀：“画的是……大耳朵图图里面的小怪？”
“对啊，适配吧。”戚斯清见他还认真画了个kitty猫，又过了一个小时，终于画完了，他们在这期间又聊了八百个人的八卦，“还能打蜡呢，那还挺便宜啊。”
他们打完蜡后一人拿个袋子带走了，戚斯清把它放到了家里显眼的地方又有点跟家里的装修格格不入的感觉。
她又订了票回那边，裴清诀本来想跟着，她拒绝了并且让他滚蛋，她回家找她哥和嫂子去了，他在家靠着吧，要不然找他闺蜜乌也覃渔玩去。
戚斯清坐到沙发上，这什么阵仗啊，俩哥集聚一堂，戚在溪要把她盯穿了，“谈恋爱了。”
她喝了口水润嗓子，“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亲朋好友。”
“……”戚在溪沉默了。
戚絮显得冷静些，就是问题有点多，“学习怎么样？人怎么样？认识多久了……？”
这俩人跟查户口一样，她直接把手机号发他们，自己聊去得了，“清华北大，人挺好，好几年吧……”
戚在溪跟她没差几岁，“你可真厉害，到时候你们俩成绩考得好，各个学校都得把你俩电话打爆，你就没想过，到时候他要签哪个学校了，问你想签哪个报哪个专业，你怎么说。到几个月之后给人家踹了是吧，亲、朋、好、友。”
他说这句话怪什么的，戚斯清蹦出来一句，“你是不是让人甩了？”
戚在溪又沉默了，估计是让人甩了，还被她说中了，尴了个尬，“唉，你还能让人甩了，你第一次跟我说你处对象是我高一寒假那会吧，得几年了，真惨啊。”
她开玩笑归开玩笑，继续说：“那你说我怎么办吧，那可是美国顶尖的大学，我offer都拿到了，要我放弃？我还说不爱弟弟呢，亲是他亲上来的，那就造孽吧。”戚斯清想撤回，都来不及了，有点像渣女了。
戚在溪又一脸震惊，想了想，“谁要你放弃了？他什么人啊你熟悉吗？你知道吗？你才多大就谈恋爱？不是，什么人能跟你搞啊？”
戚斯清立马就虚了，不过只维持了几秒钟，“亲的脸，那怎么了？我爸比我妈小十一个月。我俩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又什么都干不了。那我怎么跟他说，你倒是说啊，你以为真那么容易呢，从高考结束到现在连个毛线都没问我，我深度怀疑他是不是都已经猜出来了，跟我搁着及时行乐呢。”
“及时行乐什么及时行乐？你爸妈及时行乐那会还是在大学。你这还能叫及时行乐？名叫亲朋好友的啊？我可真是对你关心太少了，认识多少年给个准的。他也真是同意，我看你真是疯了。”
戚斯清靠在沙发上又思考人生，夏瑜：“行了，俩人都别说了，一个比一个情绪激动。”
她生一肚子闷气，打开短视频软件，视频的声音不大不小，第一句就是：“如何甩掉一个男人。”戚絮已经回办公了，戚斯清默默地把视频划过去了，然后戴上蓝牙耳机，“我怎么说啊。”
真打了个语音通话过去，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对方的声音像是刚睡完午觉，问她怎么不开视频，“戴着蓝牙，有人。”
“噢，你什么时候回来，是要在那边很久吗？”
夏瑜拿着水果回来无意间瞟到，她给人的备注就一个字：裴。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戚斯清摸了两下耳朵，“明天早上回去。”
“等你回来就快要出成绩了，估计要有招生办找上门，还能去酒吧跟他们一起查吗。”
“不知道，他们都进不来小区，你着什么急呢。付久说她估分估的不错，那天没想到招生办这茬，看情况吧。”
“想你了，想抱抱。”
戚斯清抿嘴，“傻逼。”然后把电话挂了。
戚在溪看着她，“你说个什么了？你自己看着来吧，到时候你一走他恨你一辈子就好玩了，小小年纪不学习学人家早恋。”
“我都成年了还早恋，再说了，他没名分呢。”戚斯清想她真是够了，把手机锁着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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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斯清异常顺着他，要亲就亲，要抱就抱，两个人最多还只是亲脸亲脖子，还没干什么多的事情。
“你每天要我吸你的二手烟。”
戚斯清灭了，把一整盒都撇垃圾桶里了，按道理之前应该会说：你可以选择滚出去呆着，冷静冷静再回来。今天却出奇的把东西撇了。
“怎么了？”裴清诀蹭蹭她的脸，其实她家什么玩意都没有，电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的关着，今天放了个电影看，裴清诀还蛮爱看电影的。
“没怎么，覃渔说他亲爷就这么死的，我预防一下。”
“嗯。”裴清诀亲了口她的脸，怪腻歪，“马上就要出高考成绩了。”
“我知道。”戚斯清无心看电影了，本来是有心播的，现在变成无心看了，“怎么安排。”
裴清诀：“不知道呢，要是不被截走就去酒吧跟他们查成绩去，正常报志愿就可以的啊，会打电话的吧，省状元才有那去酒店的待遇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