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诀:?
“动了。”高尹拿了罐啤酒过来,又拆了副新的扑克牌,“这个扑克牌外边两块钱一副,我们买好几副呢。”
“快开了啊,下一个谁?该你了。”付久给她张牌。
戚斯清插了进去,没开,“简简单单。”
“这谁开了?开冒气泡呢。”高尹擡眼看是薄莺,“唉,你不行要你的鱼儿来呗,当鱼饲料了。”
“行。”覃渔拿起那罐啤酒就一口气都喝了,拿纸擦了下嘴。
“豪横啊覃总!”高尹拍手。
“他俩真是奔着喝酒来的啊?”高尹看着戚斯清点的一大瓶烈酒都被她和裴清诀分着喝完了,那边卡座还有好几瓶,都让裴清诀给拿过来了,“面上没显色啊,一点都没有,对抗路啊,啧啧啧。”
“酒壮雄人胆嘛。”乌也看着两人,俩没长嘴的,手里拿着十个骰子放到里面轮流摇晃,“三。”他开了,有两个,拿出来两个骰子,还剩八个。
又到付久,拿出来一个,还剩七个。
戚斯清开了,七个一个都没有,静了一会擡头,“你调概率了?”
高尹:“…神特么调概率,你运气不好,喝一杯继续摇。”
“……”戚斯清倒了一杯喝下去,两个,还剩五个。
覃渔摇了几下开了,“哈?”一个也没有,戚斯清给他倒了杯烈的,他们喝酒都不显脸上,又摇了,“哦,下一个乌也?”
“是呗。”乌也接过来,“运气真好啊我今天。”拿出来两个,还剩俩了。
“又该我。”戚斯清摇骰子后开启,喝了一杯。
“唉唉唉,最后一个骰子没有的喝两杯。”
戚斯清看着他,又喝了一杯,“……”
“不玩了。”付久摆手,看着俩人正搁着喝了好几瓶酒,“等咱出成绩还来这啊?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
戚斯清放下杯子,“都行啊,随便。”又接了通视频电话。
“唉,你们高考考的不错吧,远方的我前来致电,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牛逼不牛逼。”云堇离看着周围的环境,“你们搁酒吧呢?行吧,那挂了,等过两天再给你们打。”
戚斯清看着手机,“嗯,知道了,滚。”她从包里拿出口红和唇蜜,把包靠在沙发上,“给我看着点包,我去上个厕所然后咱们就走人,再顺便给你们订个车,这会太晚了。”
付久比了个OK。
她从卫生间出来,开始靠在台面上补口红,裴清诀不知道怎么也从那边过来,还以为他是来上卫生间的,结果直直的走到她身边,一股酒精夹杂着玫瑰洗衣液的味道冲入她鼻腔。
从身后,靠上了她肩膀,“不喜欢,就拒绝。”
她手按在他的手背上,他心跳快的得厉害,唇瓣温热,在锁骨到脖子之间游离,又停了,看向她的嘴,注意到他的视线在哪里,戚斯清推开他的脸,“离开太久了。”
她回去喝了好几杯酒,那纸擦了下嘴,补的口红也化了,兜里掏出一包,是细支烟,又在找打火机了。
裴清诀:“可以别抽烟吗。”
戚斯清撇他一眼,“…没名没分你还想管我。”话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把那根撇了,打火机也不找了。看见她脖子上二三的咬痕和吸吮出来的红痕。裴清诀回来后,又接着她的酒杯,把那一整瓶的烈酒都喝了,拎着戚斯清的包走了。
右侧脖子上模糊的口红印,等人都走了,高尹才回神,“这俩人也太特么的……花花了,我靠啊?我说怎么个卫生间还能去那么久。酒壮雄人胆,果然是这样啊,恕我肤浅。”
他又想想,“我们小诀还是个高中刚毕业高考刚结束的未成年人呢,他被女人给所迷惑了。”
乌也:“少管人家的事。”
时伽就喝了几口酒,戚斯清给倒的,说是尝尝味得了,等到时候能适应了,等下次再来酒吧给她点,时伽道:“就是就是,咱们也回去吧。”
“专车接送,牛逼了我的朋友!”付久打开车门跟她挥手,坐到了副驾驶上,让薄莺他们两个坐在后排。
薄莺:“我就说他们俩都有点S属性,哪里是我爱当M挨骂啊?”
“我服了。”付久说。
妈妈比爸爸也是大了快一年。
爸爸之前跟她说,妈妈去香港的时候,跟他开了晚酒店,妈妈抽了事后烟。结果白天早上穿了衣服就飞回北京了,恨的他牙痒痒。她现在是不是也有点往这个方向发展了,揉了揉头发,还是别想了,越想越罪孽深重。
对方一直埋在她颈窝,“去哪里。”
戚斯清没回应。
对不起了爸爸,终究变成了让你恨的牙痒痒的那种人,这次是随妈妈了,遗传基因太过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