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斯清：“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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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吧。”戚斯清接过尖叫，坐在旁边，现在大广场人很少，不知道云堇离犯什么病，来玩滑板了，她现在还挂着相机，“尖叫涨价了，再给我转两块。”
“什么？！居然涨价了啊，好久没喝。”戚斯清僵硬的转头然后拿起手机，“抠死啦你。”
云堇离：“你当初为什么跟我做朋友？”
戚斯清想都没想：“当然是因为你的脸。”
云堇离：“抛开脸呢？”
戚斯清看着他：“抛不开。”
“可恶的颜控。”云堇离滑了一圈，“我这次考试五百七十多，他丫的物理才七十几。”
“噢。”戚斯清跟右边坐着的覃渔对视一眼，“那年十七，物理一百。”
云堇离：“有病啊！”
戚斯清低头看手机淡淡说道：“你每科都再提一点儿分，高考能够六百出头吧，在国内也能上个好点的大学。”
“身不由己～”云堇离又滑了一圈，然后鸡贼的看了一圈周围，“出去的话还好点，他们也就不能时刻关注我了吧。当时割了之后，我还进医院待过一段时间，出院的时候，我猜估计是往我房里按好几个监控，卫生间我不知道有没有，感觉是有，但我没证据，也找不着，现在没准就有人在监视我呢，呵呵，你俩快小心点儿吧。”
覃渔笑笑，“我好怕啊——”
“哈哈哈哈——滚啊。”云堇离推搡了他一下。
戚斯清望着天空，星星点点的微光，广场的中央，是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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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堇离后一天的中午就提着行李箱返校了，他们两个则是再往后一天，四月五号早晨，升旗后第一节课上课时间是8：10。
上课上得她要吐了，作业是永远也收不齐的，“交作业，abcd往上抄，大题减点儿步骤。”戚斯清拿出一张卷子拍到桌面上，在旁边等待着。
“斯清～来张英语E卷。”
戚斯清把卷子放到她桌子上，“快抄，待会讲A卷，E卷要收上去的。”
薄莺捂着肚子，两人挨一起，可能是课间操笑岔气了，“丫的这课间操跳什么，superhero，看着那个付久跳笑得我想死，早期人类训练四肢协调度。”
“滚，你跳的最好，跟那个早期猿人一模一样，要不要再给你配乐猿人泰山啊？”付久拿着校卡，端着盘子，刚刚刷完，“我这卡补办又花不少钱，我那卡让谁偷了还是我自己整丢了也不知道，反正至今下落不明。”
贺冕：“不算今天，不算月底两天的运动会的话，再上二十几天又放假了，哇塞哇塞，激动激动。”
“吃屎去吧，乐色，上次去办公室数卷子数的我想死，放两天半不知道以为放八天。”付久又指指戚斯清：“你保持器摘没摘啊。”
“摘了，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保持器的摘脱。”戚斯清指着旁边的次抛清洁液，“在那里面，你也可以掏出来看看。”
付久眨了眨眼睛：“真的可以吗？”
戚斯清看着她，缓缓的吐出一个字：“滚。”
“一想到一个绝世美人也要在吃饭前后在嘴里抠抠戴戴弄个大工程我就绷不住。”
戚斯清：……
“我吃完了。”戚斯清一手餐盘一手拿着清洁液盒子，“我要去戴牙套，勿扰。”
她把盘子放到食堂那边，又去水池拿把盒子扔进垃圾桶，洗了个手又擦了护手霜，准备回宿舍再刷个牙。
她只在小卖铺拿了两瓶柠檬水，颜色不是很重的话戴保持器应该是也可以喝的，不然其它的只能摘了再喝，还要清洁，很麻烦，从后面货架出来就见薄莺又跟覃渔聊上了。
戚斯清速成两个人在“培养感情”
刘海东还推波助澜了一波，在他出去学习的时候弄了个成绩评估，让关时把他们两个分到一座了，说有助于成绩提高，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心说应该是提高班级早恋率才对吧。
见裴清诀倚靠在柜台手上拿着卷子，好像是假期作业，“这谁作业被打回来了。”
裴清诀擡头，“你的。”他展开，“老师说你态度不端正，而且答案劣迹，明显是看走眼抄跑行了又改的，要你好好写完。”
她表情一滞，沉默了会，然后拿过卷子，问了个智障问题：“那我什么时候去交。”
裴清诀：“你下午交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