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头一转，不想他纠缠在这件事上。
“委托没有交代清楚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莫处安立马被抛出的另一个球吸引了注意力：“我打算去买一点情报，你来吗？”
他又揪住常羲的斗篷。
“啪…”常羲把那只狗爪子打下去，无视对方委屈的目光，肯定道：“去，但请你离我一米安全距离。”
地下的光线从来都没多少，过道四通八达，宛如一个老鼠的住所。
常羲跟着他在黑暗里兜兜转转，终于停在了一处暗门前。
“咚咚咚”
门开了，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房间不大，却很干净，最里面放了一个巨大的架子，上面垒满了纸张，不知道写了什么。
架子前是一个桌子，坐了个包裹很严实的人，他正在那里翻书，看见他们进来才缓缓放下，帽沿边缘露出一个黑铁面具。
“来买情报？”他的声音苍老低沉，没有起伏。
“是。”莫处安拉开桌子对面的椅子坐下，递出那张委托单：“我想查这个的详细信息。”
“稍等。”他接过，眼神若有若无朝常羲站的地方飘了一下，闪身去了架子后面。
没走多久，面具人很快回到桌子前，手里包了一摞文件翻着，封面的灰尘浮起，呛得人咳嗽。
是错觉吗？常羲心里暗暗紧了一下，赶忙叫醒了金。
“应该是这个，你看看。”
莫处安匆匆扫了一眼，随手递给常羲：“要什么报酬？”
桌子上的烛火随纸张的翻动跳跃，照亮了面具里的一点幽蓝，他毫无预兆转向了常羲的方向：“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清奇，有没有兴趣接触一个组织？”
“哈？”莫处安嗤笑出声：“你一个蛛网的情报贩子，怎么还兼职拉人啊？为什么只问她不问我！”
“你不符合他们招人的标准。”
“他们…哪个组织？”莫处安翘着个二郎腿坐在那里，没等常羲开口就把她想问的全问了。
“灵。”
他的腿不晃了，左手摸上刀柄，常羲感受到了杀气，及时上前一步，从阴影里出来按住他的手。
“麻烦你了，但我对和陌生人相处没什么兴趣。”她推着莫处安的手把刀合上鞘。
“不过，我倒想和蛛网做一笔交易。”
“哦？说来听听。”
“我想要近五十年来，史莱克所有封号斗罗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