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呆住了，原本高高翘着的羽毛被打得耷拉下来，心里涌上一股畏惧。这是……同类武魂的绝对压制！他有些敬畏地看着那个懒洋洋的女人，她一身黑衣，藏在暗处，像是随时准备噬人的凶兽。
“啊……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您收一收，收一收，没这么严重…”弗兰德笑着打哈哈，想要胡搅蛮缠过去，脚上暗暗后退。
常尹瞥了他一眼，心里想起之前那个盘算：常羲毕竟不走体修的路子，人类的学院可能是一个好的选择。
她沉声道：“今天晚上，我想跟着你去见见那位所谓的理论第一人。”
弗兰德嘴上连连答应，心里快速甩锅：小刚啊，这可不怪我，人家指明要见你，我又打不过。不过人应该没有恶意，你不会怪我吧？
两人暂时都不说话了，看着上面的人打来打去，直到斗魂快要结束，常尹指着那几个戴面具的问他：“你的学生？”
他这时倒不害怕了，嘴巴都快咧到天上，一挺胸膛，骄傲大声：“是，我的学生！”
这边两人谈好了晚上的行程，那边两人试探着接近。
常羲好奇地看着那天见过一面的小姐姐，面具没有遮挡处是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同万崖春天开的花一样漂亮，长长的蝎子辫一直垂到腰后。
见她好奇地盯着自己的头发看，小舞抓过辫子一把塞进她手里，“我叫小舞，你可以喊我小舞姐姐。小可爱，你叫什么呢？”
“我叫常羲，你好呀。”小舞被她的小奶音萌地笑了一下，忍不住贴着漂亮娃娃更近了一点。
“你好，兔子糖好吃吗？”
兔子糖？常羲疑惑了一下，看了看手里那些漂亮“玻璃”，她以为是小玩具。
“对，就是这个，是我让院长给你的，拆开尝尝呀，好吃的话我下次还给你带。”
她们没有再聊更多的，只是静静靠着，看台上的人竞技。
兔子糖慢慢融化，迸发出花果的甜蜜，一切一切都那么美好，像春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