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儿的冬天,妈妈睡觉时衣服穿得多,小崽子扯了半天衣服没找到饭吃。
呜呜呜地要哭了。
“噗……”
裴司呈看他呆萌的样子,哭笑不得。
他大手一伸,轻车熟路的帮助小崽子撩起媳妇儿的睡衣。
然后……他媳妇儿就醒了……
江舒挽立刻警惕起来,视线炯炯的盯着他。
审视的目光在黑夜中显得越发明亮。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导致裴司呈那只手拉也不是,松也不是。
明明是自己媳妇儿,怎么有股老色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他轻咳两声,“那个……崽崽饿了,我帮他……”
闻言,江舒挽半信半疑的把小猪咪抱进怀里,她起身背对着他,轻车熟路的撩起衣服,很快就听到小崽子哼哼唧唧的吸吮声。
“嘤嘤嘤~哼唧~”
裴司呈凑近她,大手圈住她的腰肢,
连同上半身也贴了上去。
他怕江舒挽坐着喂崽累,主动提媳妇儿分担。
但江舒挽哪里稀罕啊?
挪了挪屁股就移开了。
“热~”
看似嫌弃,开口时那娇滴滴的嗓音,差点把老男人甜跪了。
老舔狗上线,特意留了点空隙,一手扶着她,一手拖着猪咪。
第二天裴司呈迷迷糊糊醒来,旁边没有江舒挽的身影,手里只有个团成球的蛋。
他视线在四周寻找,没看到人,
但听到外头有江舒挽的声音,他松了口气,还以为跑了呢。
裴司呈看了眼时间,六点半。
他该起床了。
男小三一天天的各种献殷勤,他这个正主不支棱起来不行。
裴司呈下床,看到门口处双开门还留着一点点缝隙,突然有只鸭脖子探了进来,大摇大摆的用鹅爪踢开门,后面跟着它一众鸭小弟。
看到裴司呈这个健壮成年人坐在床边,一点也不惧怕,嘎嘎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大声,似乎还挺嚣张,一步一个脚印来到床边的垫脚凳上,大鹅擡脚蹦跶上去,然后伸长了脖子开始冲着鼓起来的被子发动攻击。
大鹅可是被关了昨天一天,禁足的滋味不好受,虽然没认错,但它知道导致自己被关的罪魁祸首。
所以这次特意多带了几个鸭兄弟来复仇了。
从它们刚进门叫唤的声音开始,小猪咪就本能性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可他突然想到自己爸爸在的,可以向爸爸求助。
猪咪嘤嘤嘤着,撅着肥屁股往床里面蛄蛹。
裴司呈察觉出小崽子的异常,再加上昨天他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还有江舒挽讲的鸭鸭和大鹅故事。
最终老父亲才得出结论。
自己宠着的小崽子被欺负了!
他大手一把抓住大鹅的脖子,把它悬空提溜起来。
鸭鸭们一看老大被抓,像群龙无首那般四处逃窜。
可惜还是晚了,裴司呈迅速的将大门反锁,今天一个都别跑,把欺负他儿子的账一个个算算。
老父亲把手上的鹅扔到地上,再把小猪咪从被子里抱出来。
可怜巴巴的团子这才扬起脑袋看向爸爸,他稚嫩的肉爪爪指着鸭鸭们和大鹅,小嘴一撇,告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大鹅有帮手,猪咪有爸爸。
所以这时候的小家伙很有底气,擡头挺胸的开始教育鸭鸭们,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鸭鸭坏!鹅鹅坏!都打打!哼唧唧!)
老男人蹲下身,看着慌乱的大鹅,“是你带头欺负我崽的?”
它会听不懂人话么?
听不懂话,怎么懂得欺负小宝宝?
大鹅一见裴司呈来头还挺大,
颤颤巍巍的往角落挤,看谁能挤到最角落就是最安全的。
“不承认?今天谁不站出来承认,都吃了。煎的炸的卤的烤的t,还有做成腊肉,我有一百;种把你们做成食物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