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意映,“……这是女孩名字吗?”
“我们那里都穷,生了病也没钱看,父母说取个这个名才能健康长大,那里的孩子名字都差不多。”小女孩认真的回答。
防风意映看向一旁已经变成邶模样的他,“你一直就叫相柳吗?”
“相柳是我自己取的。”他道。
防风意映好奇的问,“那你原来叫什么?”
“奴隶场的奴隶只有编号,没有姓名。”相柳走到船头掌控风向。
他不愿意多谈,防风意映也不再询问,另一个小女孩也醒了过来,警惕的望着陌生的一切。
“你们是谁?”
她比灰狗大上两,三岁,目光成熟老练许多。
“我们是路过这里,看见一艘大船着火过来看看,正巧你飘在海面上,便将你救了起来。”防风意映想了想,胡诌道。
她开回来的时候,就将赤水族的族标给抹掉了,还有那些花花绿绿的帘子简直没眼看,她也一并处理了。
“你叫什么名字,家中可还有人?”
小女孩站起来,张望四周茫茫大海。
“我父亲上个月死了,母亲姐姐都在那艘大船上。那船起火了,上面的人可还活着?”女孩眼睛里带着泪,紧张的手抑制不住颤抖。
“无一活口。”防风意映摇摇头,“你叫什么?”
“宁初。”
宁初跪坐在地上,力气被抽干了一般。
船行驶了一天一夜,终于回到岸上。
防风意映将饥肠辘辘灰狗喊来,“我会在城中立福客栈等你一日,你若是想跟我走,跟父母说了便可来寻我。”
灰狗点点头,“我一定来寻姐姐。”
宁初从船里大步跑过来,“姑娘,我也我想跟你走。”
她原本只是不忍心杀她,以为将她还给家人便可,现在她父母皆亡,姐姐又……防风意映挑眉望向邶。
邶在她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道:“不留。”
防风意映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袋银子放在宁初手上,“我即将出嫁,带你多有不便,这袋银子你拿着。”
宁初倔强的不肯伸手去接,不甘的问道:“那为什么她就可以。”
“她也是交给婢女,已经有所安排。”防风意映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银子强塞给宁初,跟着邶离开了。
夜里下起了大雨,一道大雷闪过,防风意映惊了一跳,只见邶站在窗边。
“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你不说要注意礼节?”防风意映坐起身子。
“她在/>
防风意映走到他的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只见宁初单薄的身子跪在客栈门口,倾盆大雨打在她的身上,她依然跪的笔直。
“你不说不留,这么关注做什么?”防风意映擡眸问道。
邶笑道,“她现在一点灵力也没有,从头教导兴许是棵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