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有多坏
◎余泽怀把娇小姐伺候得很舒服◎
深夜时分,总统套房里的灯光效果调控得很温馨。
一打开门就让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宁静舒适。
沈雪妮被浑身薄肌绷紧,体温堪称是在沸腾的男人抱着走入,急不可耐的往床上奔去。
适才要不是沈雪妮提醒他电梯里有监控,可能余泽怀在上楼的电梯里就要肆无忌惮的亲上她了。
在陈赟送他们来的车上,和他们一起上楼的电梯里,余泽怀早就想犯混,沈雪妮都没让他得逞。
余泽怀差点被憋出病来。
软玉温香的佳人在怀,他却不能真正的享用,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路上,傲娇的沈雪妮就那么让欲壑难填的男人硬憋着,憋得他心里都有点想不通了,沈雪妮是他正式领证娶的老婆,婚后他每次想跟她来一次纵情的夫妻缠绵,怎么就这么难。
结婚这快三年的时间里,沈雪妮就没有算得上是有一次主动来对他这个老公尽夫妻义务的。
从他在京北周烬的夜总会过生日那天算起,到现在余泽怀也快素一个月了,沈雪妮这个冷美人还端着不让他碰。
这趟她回娘家,要是没有她大嫂的事忽然发生,余泽怀还搭不上跟沈雪妮搂搂抱抱的进度。
今日也是,他若是不拿她留在他脖颈上这个吻痕说事,沈雪妮还会继续又娇又冷的晾着他这个老公。
这些明察秋毫让余泽怀心里的占有欲愈加膨胀。
进了顶层的套房后,余泽怀直接把娇东西抱到主卧室的柔软大床上,二话不说就强势的欺身压下,要吻沈雪妮的唇。
沈雪妮躲着他,还要继续跟男人玩欲拒还迎的问道:“余三,你还要不要点体面?”
今日他公然晒吻痕照,目中无人的带着吻痕去参局,甚至当着他的一帮京南城里的权贵公子哥旧友亲她,抱她,官宣她是他太太。
沈雪妮深深的觉得今天这一整天,余家三公子的体面都被他扔去见鬼了。
“我要体面干什么?体面值几个钱?”余泽怀哑着干渴的喉咙,混球一样的宣告,“我现在*只想要我老婆。”
这话说完,他把想要起身去浴室躲起来的沈雪妮按住,抓住她的一对细手腕,定到她头顶去,让她逃无可逃。
一双布满欲色的深眸紧紧盯住她泛起红潮的脸蛋,一路滑下,特别会撩的先用滚烫视线就占有了沈雪妮的全身。
“你先去用湿毛巾把我的口红印擦掉,都干了。”
沈雪妮被男人压在一堆柔软的枕头山里,黑浓长发如瀑般散开,睁大一双水灵含媚的眼睛,近距离内清晰的瞧见男人的长脖颈上已经干涸的口红印,还有她咬上去的齿痕。
此刻如此被他压在床上索吻,沈雪妮真的看不得又想不得故意把她的口红留在他身上过一整天的余三。
他图什么呢。
现在真就这么珍惜跟沈雪妮有关的一切了。
她咬他一口,他都舍不得擦掉她唇的印记。
要是真的是这样,是不是可以算是沈雪妮彻底的暗恋成真了。
余泽怀被沈雪妮咬一口,他都会像个拿到赦免证,终于被赦免的囚犯一样,要昭告天下,他在他老婆这儿终于被宽恕了,因为她舍得跟愿意主动亲他了。
“省得让人看了笑话你。”沈雪妮故意拿这件事训他,旨在让男人不要让他眼底的欲色更浓郁的翻滚。
她得说些旁的无关紧要的小事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没想到余泽怀还更被撩了,冷白瘦突的粗喉结剧烈滑动,深深朝她睨下来的眼神更灼热了。
“不想擦,还想让我太太给我留更多的印子。”男人用低沉的声线说完这句,就用两根长指拾起沈雪妮的下巴。
不征求她同意,一记深吻对着她的樱桃唇落下。
适才在车上的小打小闹跟本不足以让他尽兴。
他知道沈雪妮礼仪好,脸皮薄,身体还敏感,陈赟在车上,他也不真的碰她。
现在,在这幽静的只有他们夫妻在的酒店套房,卧室里的灯光营造出静好舒适的氛围。
在柔软的kgsize大床上,余泽怀用他的大掌卷起沈雪妮的旗袍裙摆。
那些丝滑细腻的面料带来的触感让他喉头的火烧得更旺。
“不体面的余泽怀,体面的余泽怀,都是沈雪妮的。”他含着她呼吸紊乱的嫩唇,徐徐的炙热吐词。
“可以被沈雪妮拿来随便用,在床上床下都可以。”
沈雪妮几下就被余泽怀的这些佻薄挑逗动作弄得周身酥软。
他用他迷人的低音嗓如此粘腻的跟她喃喃,让沈雪妮想起了他们从领证结婚到今天发生的一切。
不管余泽怀体不体面,从领证结婚那一天起,他就是属于沈雪妮一个人的老公。
“余泽怀……哼嗯……”
四片唇瓣叠在一起嬉戏,越吻越深。
沈雪妮的旗袍扣子一颗颗的被剥开。
余泽怀现在好像很会脱这类裙子了,几下就让佳人只能颤抖着像只害羞的小兔子一样缩到雪白的被子里去藏匿。
他拽住她小巧的脚踝,将她拖出来,旨在取悦的反复吻她。
细密的吻像是一场花瓣雨,在沈雪妮的雪肤上盛开嫩粉的樱花。
太久没跟男人行过房的沈雪妮心里本来还有些怕。
情绪处于想要又不想要的矛盾,身子倒是很诚实,被余泽怀弄得万般愉悦。
在床上,余泽怀就是那种放荡的无师自通的,会诱引女人为他彻底沉堕风月的天生坏种。
没过多久,他就成功哄得沈雪妮为他乖。
“宝宝,把腿打开。”
他渐次吻着她喘息的唇,渗泪的眸,发烫的耳朵,绷直的脖颈,一直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吹气跟说话。
故意带宠,跟沈雪妮说话的调子软得独一无二。
全世界,他只对她这样柔情似水的说话。
“宝宝,不要怕好不好,老公不会弄疼你……”他充满耐心,一步步的诱哄。
后来沈雪妮被他搂住汗津津的雪白细腰,将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挂在宽阔的肩头,为他掉了满床的眼泪。
眼泪多到床都打湿了,他才放过沈雪妮,说要带她去洗澡。
余泽怀让沈雪妮洗的是艾叶红花药浴,褐色的药汤里飘着鲜红的红花,热气腾腾。
见到早就在恒温浴缸里荡漾出缕缕白雾的药浴,沈雪妮才懂余三有多坏。
他今晚根本就是故意把她叫出来欺负她的。
知道最后他会放荡野欲的把她弄得浑身疲倦,还假装会做人的让酒店管家提前为他太太帮忙准备去除疲劳的药浴,供她在事后解乏。
沈雪妮泡完澡,整个人软做一团棉花。
浑身吻痕的她被男人用他的墨黑真丝系带睡袍裹着,从浴室里抱出来,沈雪妮用感到不舒服的细嗓问他:“为了今晚,你都计划多久了?”
“从我决定把公司从纽约搬回京北,我就在计划。”余泽怀口吻较真的回答,“计划让余太太真的全盘接受我这个丈夫的这天来到。”
“你别臭美,你别以为帮了我大嫂一个忙,我就彻底原谅你了。我会永远记住结婚前两年,你让我一个人在京北孤零零的住冷宫。”
沈雪妮说着,就又往男人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一次咬在右脖颈,一左一右,正好给他来个对称。
他要是再敢玩朋友圈自拍,沈雪妮就不答应当他的新娘子。
“那我用我们以后的二十年来偿还那两年,余泽怀发誓为你做牛做马做男模。”余泽怀心疼的把又软又香的娇人儿抱在怀里,热吻她还在兀自发烧的耳根。
他到底是等了多久,付出了多少努力,才等到沈雪妮终于能够如此心无旁骛的跟他亲口抱怨:
结婚前两年,是他对不起她。
他知道,她一直不能放下的就是这个心结。
她以为他把她丢在他们的婚房里去跟别的女人好了。
明明他们是结婚了。
她是他太太。
“二十年怎么够?嫁给你之前我从来没受过这么多苦。”
沈雪妮嫌弃余泽怀的深情来得太迟。
她要是有骨气,她就不该接受,可是赌气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自爱的行为。
他是她年少时就喜欢上的人,如果没有他,她的人生早就在十五岁那年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