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倾家荡产出的悬赏金,雇佣你来做这一单三万八千八百七十二两银票,丁南乡对吧,她恨我毁了她的挚友,要我的命,可以理解。换位思考,如果玉堂被人折辱成了这般奇形怪状,我恐怕会比丁南乡做得更极端。”
血肉模糊,大汗淋漓。
狼藉的伤口,狼狈地喘息。
“壹号赏金刺客,壹号怪物,这般光景,展某不是你的对手,但如果拼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在展昭被杀死之前,你必也得重伤狼狈,被咬下大块肉来。”
毁了容的司法重器化身,披着满身的月华,晃眼地笑了笑。
“想不想拿我的人头,拿得更轻松些”
鬼魅般的可怖怪物,头微歪,静待下文。
展昭把猩红的重剑横到颈间。
“我自刎,换你把我身后的这个女子放了,不要伤害她。”
“这对于阁下来说,是笔很划算的交易,丁南乡想来也没额外出钱让阁下杀害她的挚友。顺道杀害这个孕妇,不过是阁下丧心病狂惯了,习惯灭口全部目击者,对么”
怪物无声,无动作,幽静得像黑暗中的阴影。
武官似乎默认它同意了。
微侧首,暗红可怕的蜈蚣疤紧绷,最后看了我一眼。
沙哑,平寂。
“对不起,二狗子,关于所有发生的一切。”
“往外跑,离开这座囚|禁的府邸,离开开封,北上,北辽是陷空岛势力触不到的境界,喝红花,把身上的孩子堕掉,绝不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