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想通过这枚棋子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很清楚,可这份孝敬,如今我是真的吃不下了。除非真的泯灭人良,像那些腐朽糜烂的官宦混账一般,无论脔宠怎样兢惧疯癫,都能把惨叫声当作助|性的玩乐,照上不误。可那样的展昭,那样的开封府,你们陷空岛还敢联合么?”
长久沉默。
“……”
“……你不想玩了,给她解脱,可以。”顿了顿,“但是,宰了她,杀死她。绝不能放她活着离开。”
摇头。
怀抱更紧梏了些,勒得骨头生疼。
“展某不想让徐明文者亡,展某想让徐明文者生。”
冷笑。
“放她活着离开,她做大捕头时的心性、武功、谋略,你都忘了?不怕遭报复?”
思忖。
“那么就废了她的武功,待她把这个孩子分娩出来以后,立刻废了她的武功,再还她自由身。”
冷笑。
“一个废了武功的弱女子,如何独身求活?扔到外面的世界,任由其荒草般自生自灭?”
应。
“我养她,每月供给她银两,照料荫蔽她的生活,到老,到死。”
无法理解,奇怪地凝视。
“养着她,照料荫蔽她,但是不再碰她,也不允许我碰她了,徒作无用功,你不是不是有病?”
“大约是有病的,”毁了容的司法重器化身,低哑难熬地应,“好人做不了,坏人也做不彻底的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