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朝三暮四的拜金人夫(三十二)
两人贴得更近了,姜洛洛几乎能清晰地看见项圈在谢渊脖颈上留下的印记,只见那双骨节分明苍劲有力的手抓在了金链子,距离进一步缩短了。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颊上,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另一双手按住姜洛洛略微紧绷的肩膀,掌心传来一阵暖意,落在耳边的声音较之以往更加低沉温柔:“那我带着你去拿钥匙?”
有一瞬间,姜洛洛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洞穿了,他扬起下巴,故作镇定地将金链子放长,仿佛谢渊是他手里的风筝:“不,是我牵着你。”
“好。”谢渊眉梢轻擡,主动将脑袋凑近了些,蹭了蹭姜洛洛的下巴。
还真有点狗的样子了——守家多年的恶犬看见小主人回来,会收起獠牙,蹲下来乖乖地让小主人顺毛。
于是,谢渊在姜洛洛身后指路,姜洛洛在前面牵着金链子。
金铃铛手链的钥匙就在门口的柜子里,姜洛洛先将手里的手链解下来,正当他想弯腰解开脚上的链子是,谢渊圈住了他手腕,语气温柔,带着诱哄的意味:“脚链很好看,真的要摘下来吗?”
谢渊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一个画面——清瘦的脚踝悬挂在半空,金铃铛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晃动着,夹杂着呢喃的人声,发出动听的声音。
“好吧,那就不摘了。”姜洛洛站直身子,探指晃了晃金铃铛,不禁勾起唇,问道,“你说的锁骨链呢?”
“在第二个柜子里,上回见你戴蝴蝶锁骨链便觉得很好看,所以昨晚让人去买的。”谢渊擡手抚过姜洛洛的后背,隔着单薄的睡衣他的手一点点向下移去,握住了纤细的腰身。
只要再往下一点,他就能直接将手从衣服里伸进去。
姜洛洛微微往左边挪动着,踮起脚将第二个柜子里的小礼盒拿了下来。
哪怕穿着宽松的睡衣,戴上这条金光闪闪的锁骨链,也能勾勒得完美的身形。
胸口中间挂着的那颗最大的金铃铛,摇动的时候声音是最好听的。
谢渊俯下身,胸前的衣料都被他濡湿了,另一只手拿着金铃铛蹭着另一颗还没尝到的。
“老公……”姜洛洛小声地唤了一声。
顿时间,谢渊僵在了那,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喉结微动,擡眸时,眼底闪烁着欣喜的光:“怎么了?”
这一声,还是从赵麒麟那得到的灵感,他想着,要逃走,肯定得智取,就像上次一样,得让谢渊放松警惕。
谢渊神色晦暗不明地嗯了一声:“老婆,我在。”
“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姜洛洛牵着金链子将人带到椅子上,然后跨坐在谢渊的身上。
谢渊环住姜洛洛的细腰,额头相抵,手指卷起睡衣的布料一点点往上,语气里含着一丝笑意:“你想玩什么?”
“老公准备了什么我们就玩什么。”姜洛洛眨了眨清澈无辜的眼眸,金链子又在手上绕了一圈,距离更近了,他的嘴唇轻轻地碰在了谢渊的下巴上。
谢渊宽大的手掌彻底钻进了上衣中,温柔地抚摸着,眼眸中却汹涌着炽烈的情绪:“一些很漂亮的衣服,还有装饰物。”
姜洛洛一听漂亮衣服,眼前一亮,牵着谢渊起身,步伐轻快:“在哪?刚才怎么不说?”
“在衣柜,原本想等你休息好了再玩的。”谢渊垂下眼睫,敛起眸底的嫉恨,沈怀瑜表面上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和谢嘉南一样自甘下贱,和洛洛一起待在酒店的三天,他不可能什么也没做。
姜洛洛一手勾着金链子,另一只手打开衣柜,发现里面竟然有电动兔耳,毛茸茸的,很可爱。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精致神秘的礼盒,外包装是红黑相间的,边缘上烫金的。
他缓缓打开礼盒,里面是低温玫瑰蜡烛,还有黑色丝巾和眼罩,还有装饰的黑色羽毛。
【***,玩得挺花】
【宝宝,别满足他,你反过来玩他】
姜洛洛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谢渊都弄起小黑屋来了,他报复一下怎么了?
他将谢渊牵到床边,将他扑倒,坐在了他的腰间,俯下身,贴在耳边轻声说:“蒙上眼玩,好不好?”
又轻又娇的嗓音萦绕在耳边,令人难以拒绝,可谢渊想起上回蒙眼,姜洛洛跟沈怀瑜跑了,便心有余悸。
“等会再蒙好不好?我想看着你。”谢渊偏过头亲了一下姜洛洛的唇。
“好吧。”姜洛洛将金链子绕在床头,为了防止谢渊提高警惕,他只是随意地绕了一下,没有打结。
他慢吞吞地剥开谢渊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指尖似是无意地划过结实精壮的腹肌。
谢渊有些庆幸,那天的车祸只是脑震荡,没有什么大碍。
姜洛洛的眼角翘起一抹弧度,用火柴点燃低温玫瑰蜡烛,摇曳的烛光照亮了谢渊棱角分明的脸庞。
谢渊目光渐凝,红艳的蜡烛油倾斜着低落在他的腹肌上,温热的触感渐渐凝固,而姜洛洛好奇地弯下腰,指尖划过凝固的蜡烛油。
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却被姜洛洛一把抓住,语调微扬:“不许动,我让你动了才能动。”
姜洛洛俯视着他,但偏偏不让他出来,就像对沈怀瑜那样。
明明已经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却被拦下来,脸红得更熟透了的虾似的,表情隐忍。
姜洛洛勾起唇,一边刺激他,一边阻拦他。这样情绪闷在胸口,肯定很难受。
“滴答滴答——”
低温蜡烛的高度不同,倾斜角度不同,滴下来的蜡的温度也各有差别。
姜洛洛每滴一次,都会看一眼谢渊的表情。
窗帘遮挡住了外面的光,里面又没开灯,冒着粉红泡泡的氛围渐渐升温,几声短促的呼吸声在室内响起。
滴下的红色蜡烛油沿着人鱼线渐渐往下,被腰间的布料挡住。
姜洛洛怕蜡烛油会把衣服弄坏,于是弹了一下皮带。
“老婆,我想……”
姜洛洛伸手捂住谢渊的嘴:“不,你不想。”
他从礼盒里拿出羽毛,四处挠了挠,一开始谢渊还是笑着的,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别,别挠那……”谢渊忍不住攥住了姜洛洛的手腕,指尖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姜洛洛解开谢渊腰间的黑色皮带,白皙的小手拿着皮带,抵在谢渊的下巴处,膝盖压在他的胸口,低眸看着谢渊:“谁让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小惩大诫,有什么意见吗?”
谢渊仰视着姜洛洛,胸口仿佛有什么要破壳而出了,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洛洛根本就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有多么勾人了。
黑色皮带衬得修长的手指更加纤白,微垂的眼睫浓密卷翘,每一次扇动都化作一阵香风拂过他的鼻尖。
皱巴巴的睡衣半边斜挂,露出光滑细腻的肩膀,纤瘦的手腕也沾上了几滴秾艳的蜡烛油。
姜洛洛瞥了一眼松动的金链子,放下低温蜡烛,一下子坐在了谢渊的脸上,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股间。
“老婆,有点闷,脱下来后,我会让你开心的,好不好?”谢渊闷声道。
“我还没玩够呢。”姜洛洛朝前坐了坐,彻底挡住了谢渊的视线,他伸手给金链子打了个死结,一边打,一边说道,“听说蒙上眼玩低温蜡烛会更有氛围。”
“你是听谁说的?”谢渊呼吸一滞,微抿嘴唇。
姜洛洛随口说道:“网上看到的呀。”
“不许看。”谢渊攥紧了拳头,指尖已经触碰到高高鼓起的拉链部位了。
姜洛洛转过身,将他的拉链重新拉好,轻哼一声:“要你管,你到底玩不玩?不玩的话我就……”
“玩。”谢渊望着坐在自己胸口的两股圆润的弧度,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涨得难以忍耐,再这样下去,恐怕……
姜洛洛心满意足地用领带蒙住谢渊的眼睛,指尖沿着他的耳廓缓缓向下,指腹在胸口中缓慢地打着圈,他瞥见谢渊的小动作,抓住他的手指:“哪有你这样的狗,主人还没发号施令,你就在那乱动了,罚你手也不准动。”
说着,姜洛洛顺手用领带将谢渊的双手捆起来。
其实挣脱开这些对于谢渊来说并不难,但偏偏继续纵容了。
如果那天晚上他的情绪稳定一点,就不会出车祸,就不会让沈怀瑜独霸了姜洛洛三天,都是他的错,姜洛洛就应该这样狠狠地惩罚他。
姜洛洛从谢渊身上起来,将皮带搁在他的胸口:“我再去拿点好玩的。”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之前的柜子前,拿出解开脚链的钥匙,但他怕谢渊听不到声音起疑心,所以回去的时候,手动摇晃着铃铛,另一只手顺手从桌上拿了一直水笔和夹子。
听到越来越近的清脆铃铛声,谢渊莫名松了口气,试探地说了一声:“老婆,我还以为你会走呢。”
“我还没玩完呢。”姜洛洛趴在谢渊的胸前,用水笔画了一只小狗。
被领带挡住视线的谢渊只觉得胸口痒痒的,又不敢乱动。
下一秒,刺激感和压迫感直冲云霄,最后从dick处消散了出来,hotandwhite。
姜洛洛将夹子摘了下来,不满地咬住下唇:“你的忍耐力真差。”
“老婆,我想亲亲你。”谢渊微微仰头,等待着姜洛洛触感柔软的唇瓣。
【主角攻在这个小区里,如果要跑,你可以现在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