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离离完全摸不着头脑,在她的认知里,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能说这种话的地步。
但礼月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她的疑问,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们不是已经做了交易吗不是说好放下李天唯了吗他的手指渐渐收紧,离离感到手腕传来一阵钝痛。
我对你不好吗不如李天唯不如徐以秾不如叶五礼月的声音越来越颤抖,透着一股疯狂的味道,你为什么不愿意乖乖待在我身边
“我……我……”离离慌乱地辩解着,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去,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但她慌乱的话语和躲闪的动作在礼月眼里无疑是一种背叛。
下一秒,礼月猛地将她拽到眼前,粗暴地把她按倒在床上,他俯下身来,眼神阴鸷而偏执,像是要把她吞噬,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一字一顿地说着。
你在胡说什么快放开我!离离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但礼月的力气大得惊人。
放开你想去哪里礼月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在离离眼前晃了晃,写信给李天唯我们说好了,你要放下他了。
离离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煞白,那是她交给小铃铛的信啊,怎么会在礼月手中,你凭什么拿我的东西!她愤怒地质问,声音有些发抖。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礼月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语气越发阴沉,你不能想着别的人。
你疯了!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你的所有物!离离激动地吼道,眼眶泛红,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这个神经病、变态!
“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听到这些话,礼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李天唯,是吗你这么喜欢他啊
离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礼月突然俯下身来,一把扼住她的喉咙,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掐死。凑到离离耳边,声音嘶哑而疯狂:我现在就去北平,把他碎尸万段!
“你敢!”离离拼尽全力也无法松动礼月对自己的钳制,她狂叫着,“你敢!你敢杀他,敢碰他一下我,”
“你怎么?”礼月歪着头,眼神空洞,视线散乱毫无对焦。
离离根本不知道她要怎么办,杀礼月吗?谁能杀得掉这个男人啊!
“我……我就死给你看!我和李天唯一起死!”离离被逼的语无伦次。
礼月听到离离的话,身体猛地一震,但很快,就被更加疯狂的占有欲所取代。
他俯下身去,鼻尖几乎贴上离离的脸颊,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死你和他一起死礼月的声音嘶哑,透着压抑的怒火,
双手死死地钳制住离离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去伤害身下的女人。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礼月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最后几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呜咽。
他弯下腰去,将头埋在离离的颈窝里,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寻求安慰。
但下一秒,他又猛地直起身来,表情阴鸷而狠戾,你的生死都由我说了算,除了我,没人能带走你,哪怕是死神。
“疯子!”离离骂道。
礼月痛苦地双手抱头,重重地倒回床上,离离趁他失神的瞬间想要逃离,却被礼月一把拽回,死死地压在身下。
你敢走!礼月红着眼,语气阴沉而危险。
离离拼命挣扎,用尽全力捶打着礼月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但无论她如何用力,礼月都纹丝不动,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离离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礼月置若罔闻,只是一味地将她抱得更紧,沉重的手臂压得离离几乎喘不过气来。离离好难过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碎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这样窒息而亡的时候,礼月忽然停下了动作,他将头抵在离离的背后,紧贴着她的背,呼吸炽热急促。
他紧搂着离离,在她耳边低语:你的生,你的死,都只能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