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那我们每年都来怎么样。”裴庚礼目光炙热地再次直视着他,此刻他的心脏加速跳动,他极度期望面前的美人能点头应答。
然而良久,燕鸯都没有任何反应。
“为何不说话?”裴庚礼拧眉,语气有些许殷切,他真的很需要那句应答。
“啊?”燕鸯有些许慌张,眼神飘来飘去,假装不知所以道,“这里太吵闹了,我听不清你说什么,要不咱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她怎么可能没听到裴庚礼的那句问话,这种时候她实在不好扫兴,她不想撒谎,更不能答应,这时候装傻充愣也是不得已。
“......”
裴庚礼很是伤心,却有不想戳破她的谎言,他看了眼时间,最终说道:“回去吧。”
语气尽是苦涩。
——
国庆期间忙碌又欢快,燕鸯的门店存货供不应求,因此每天不到三点门店就打烊,员工们提前下班。
国庆过后燕鸯在把门店的事宜逐步转交给蔡兴舟后就进入了疲倦期,天天都在补觉,每天几乎都是睡满九到十个小时。
上一世燕鸯被失眠症状折磨的神经都变得薄弱,任何风吹草动都容易把她唤醒。
而现在没有手机的叨扰和各种繁杂事纠缠,燕鸯再也没有失眠的症状,睡眠质量也是一等一的好。
今天她也是九点多才起床,脑子还是混沌状态走去厨房,就在她准备随便吃点填饱肚子的时候,张姨提着菜慌张从外边回来。
“怎么了,张姨?”燕鸯询问道。
“少夫人,最近外边不知从哪的风声一直在谈论你,好多都是谣言,气死我了。”张青愤愤不平道。
“说什么了?”燕鸯很快便猜到了什么,“是不是说我不孝、粗鲁、大手大脚之类的话?”
“您怎么知道的?”张青很是诧异,她什么还没说呢燕鸯就知道,而且知道了还这么淡定又是为何?
“因为太熟悉了,又是些老套路。”燕鸯不急不忙的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接着啃了口油条。
张青不明所以,询问道:“啊,什么套路?”
“之前的旧套路,对了张姨,最近你在大院附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说有什么陌生人到处转悠的?”燕鸯端着事物走去厨房的饭桌上,继续吃着早餐。
张青赶忙放下手中的菜也跟了上去,“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最近大院附近很多发传单的,以往也有,但没有这么多,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广告,我不认字没领,还怕被缠上,现在回想起来还挺不对劲,当时收到传单的人看到单子上的内容都挺惊讶的。”
燕鸯点头,“那张姨你帮我去别家要份传单吧,我也挺好奇的。”
“行,我这就去。”张青现在只想把这件事给搞明白。
今天早上她就和人争论了好久,那些人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一直在说燕鸯的坏话,这几个月和燕鸯相处,她怎么会不知道燕鸯的为人。
因为急切,张青没一会儿就在外边找到了一张没人要的皱巴传单给带了回来。
燕鸯扫了眼,果然如她所猜测的那样,一版面都是原身生平所干的“恶事迹”。
张青不认字,虽然不知道里边什么内容但还是尽力去安慰她,“这谁这么缺德,专门印这些来败坏你的名声,别让我专注他,要不然定是把他们送到警局让他们接受教育去。”
燕鸯将传单折叠好后道:“会有点麻烦,对方会以家务事容易躲过处罚,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因为干这些事的是我二叔一家子,他们不爽我嫁到裴家罢了。”
“什么?你二叔。”张青瞬间气急了,“你二叔是不是吃错药了,谁家亲戚嫁到好人家不高兴?他们竟然还干这些坏事!”
“那不一定,如果有些亲戚没捞到什么好处也同样会干坏事,人性难料。”燕鸯依旧淡定道。
其实这些事燕鸯之前在各大社交平台上看到许多类似的事件,那些遭受亲戚抹黑的当事人大多都是伤心的,有些甚至得了抑郁症各种心病。
燕鸯没想到终有一天这些事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她心态好,倒不是很在意,该干什么干什么,吃嘛嘛香。
“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再怎么样也不能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啊。”张青询问道。
燕鸯脑海里闪过许多解决办法,思索了许久后她说道:“暂且不做什么,任由他们去吧。”
她知道那些人发这些传单会花多大价钱,程莹为了报复她真就是舍得,既然他们不差钱,那就尽情花。
“这怎么行啊。”张青很是打抱不平道,“任他们这么做岂不是毁你名声,而且还会影响到裴家......”
燕鸯沉思了会儿,最后叹息道:“你说得对。”
张姨说得没错,她本人不在意,裴家的名声不能不管,再怎么说裴家还是帮了原身很多忙,尤其是不能影响到裴庚礼的事业,到时候自己离婚了也尽可能不要让这些所谓的“黑料”拖累裴家。
想到这些,燕鸯快速解决掉早餐后便出了门。
第一个目的地,西区盘林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