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耸了耸肩,上前追上青木纱希。
星加快了几步,和青木纱希、荧并肩走,期待地询问:“纱希,你那有什么比较有趣的游戏吗?”
“我不太记得了。”青木纱希努力回想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我来横滨之前,东西整理了好几箱,光是卡带就装了很多。来这边之后又还没来得及拆箱——那个箱子好像还在书房里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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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青木纱希的住宅确实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水、电和网络都可以正常使用,她的书、资料和日用品等东西更是完全没有受损。
考虑到海关等原因,青木纱希要带来的游戏卡带其实并没有全部装在一箱子里。
几人翻了翻青木纱希书房里堆着的大箱子,顺手帮她把箱子里的其他东西稍微理了一下后,把装着游戏机和卡带的小箱子带到了客厅里慢慢挑选。
不过要让老一辈的人看到这个住宅里的“客厅”的话,大概是会被唠唠叨叨并怒叱好长一段时间的。
“哇——”星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开心地滚来滚去。
“哇哦——”荧有些讶异,“这是客厅?”
“非要说的话,应该算是游戏房?不过是客厅版。”青木纱希快走两步,打开一会儿投屏用的电视机,“我要客厅又没有用——我又没有什么客人要招待——书房又已经有了,就干脆让装修成打游戏的地方了。”
虽然在听说她的要求后,夏目漱石先生问了好几次雨果是不是真的要这么装修就是了。
这个“客厅”的面积还挺大的。除掉只占墙面位置的电视,能放下一张柔软且能放下来当床睡的沙发,还能安装好几个柜子用于安放游戏卡带和之后也许会有的周边和手办,以及还能有地方放青木纱希打主机游戏时的设备。
荧在这个充满金钱气息的不符合主流装修风格的客厅内转了两圈,心情略有些复杂地开口:“单只看这些,再加上一些刻板印象滤镜,会有些难想象到你其实还是一位学者。是因为提瓦特的科技树没怎么往这个方向发展而限制了你对娱乐活动的选择吗?”
虽然提瓦特的一部分地方的科技水平还挺高的,但基本上都点在了其他方面,就像是来源于坎瑞亚的遗迹守卫,枫丹的发条机关之类的。
即便是有着虚空终端这一最接近“手机”的装置,须弥长久发展形成的国家风格也注定了娱乐项目并不会以虚空终端为基础发展起来,更何况纳西妲后来还取消了虚空终端的使用。
“学术研究和打游戏不冲突。”青木纱希把林尼放在了沙发上,“而且,我认为很少有人在突然到达这样一个互联网发达的世界后,能够完全拒绝互联网和其中的娱乐项目。”
虽说也有人听她这么说之后笑骂她这是歪理就是了。
不过,她最开始确实是从手游开始彻底拥有了“游戏”这一爱好。
“纱希说的没错。”星趴在沙发边缘把卡带都拿出来翻了一遍,“我们打这个吧!”
她举起了封面是一个背着弓箭的人的背影的盒子。
“或者这个!”
她又拿起了封面有好多人的风格格外童趣的盒子。
青木纱希定睛一看,建议道:“先打这个双人游戏吧,一会儿再打另一个。”
“好哦。”星翻出了箱子里的游戏机和手柄,开机后询问道,“谁和我一起来?我们玩儿的快还能开另一个游戏。”
空和派蒙想要和荧一起,青木纱希神秘一笑后表示客人先来,于是最后还是三月七和星一起开始了这一游戏。
没多久,星和三月七就感觉她们坚不可摧的友情出现了裂缝并且摇摇欲坠。
“星!看时间,快上虾!”三月七手忙脚乱。
“三月,快切!快切!”星差点儿尖叫出来。
荧: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青木纱希和荧对视,对上了脑电波。
她忍俊不禁,用口型比了比:因为我和在这个世界认识的朋友一起玩过。
刚拿到卡带的时候她和小仲马玩了一次,两人自闭了三四天没碰游戏。
之后她不信邪,又分别和雨果、大仲马玩过一次,两次都是玩着玩着就火气上头,放下手柄就直接往训练室去了。
之后也有好奇的人在听闻这个消息后和她借了卡带去,最后他们还卡带时都是非常诚心地说这个卡带简直是破坏友情的一把利刃。
也有人自己买了游戏机和这个卡带带到了巴黎结社总部。青木纱希听雨果说,那段时间总部的训练室就几乎没有空闲下来的时候。
有人真诚建议她可以把这个神奇的游戏安利给英国的那群讨人厌的家伙,这样就可以直接从内部瓦解对方。
荧微笑的嘴角僵了一下:“所以你安利给自己在英国的朋友了吗?”
“我有尝试来着。”青木纱希遗憾地耸了耸肩,“可惜英国那边和我关系不太好的人基本上都对游戏不太感兴趣,对游戏感兴趣的又和我关系还不错——不过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都发出了相当响亮的一声嘲笑,所以他们应该已经玩过了。”
“三月,我们换个游戏吧。”星把自己摔在了沙发上。
“我也觉得。”三月七心累地表示了赞同。
星探身去拿起另一个卡带时突然想到:“对了,纱希,这个游戏……”
“放心玩吧,塞○达不会让你们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的,而且我个人觉得它还挺好玩的。”
青木纱希听到了在此时响起来的门铃声,她放下了自己刚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可乐以及她才从客厅中的零食箱中拿出的饼干。
“你们先玩,我去开门。”
她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青木纱希看见了门口地上的新鲜的仿佛还带着露水的玫瑰,以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礼盒上面还塞着一张精致且散发着些许香水香气的卡片。
青木纱希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可能是放了这些东西的人。
她戴上自己放在门边置物架上的手套后,小心地拿起了礼盒上的卡片,并将卡片翻转到写了字的那一面。
——卡片上的落款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