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
“那大概没戏了。炒股和炒菜一样,需要把握油温、调料加入的先后顺序和出锅的时间点,包括是快翻炒还是慢翻炒,大火猛炒还是小火清炒……只有每一步都把握准确了,菜才不会炒糊,你的钱才不会打水漂。”
“更重要的一点,股票是资本博弈的工具。资本有10%的利润就会到处运用,有20%的利润就会活跃起来,有100的利润就能杀人越货了[1]……腌臜的很,并不适合你的性子。”
“好吧。”温也听进去了。
不明觉厉的,索性欣赏起手腕上的好东西。
她很白,皮肤光滑细腻。手腕虽然细,但皮肉匀称,瘦而不柴,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少女独有的润泽馨香。
极纯玻璃种套在这样的一截腕子上,十足相得益彰,翡翠的莹光与肤光相称,在月色下比雪色还柔和纯净,当真是第三种绝色了。
靳司澍没忍住亲上去。
先是手腕,手心,再到光洁的手背与盈润的手指。薄唇一路啄吻,缠绵悱恻……直到女孩受不住地低吟一声、抱住他,才不舍作罢。
“谢谢。”
她嗓音有些抖。
“除了谢呢。”
她想了想,道,“我压力好大……明年你过生日,我送你什么好呢?”
他笑,“不用,你在就好了。”
“你也可以多为难我些的。”
“真的?”
女孩点点头,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嗯,明年我把自己送你算了!”
“?咳……咳咳!”男生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太阳xue突突跳,“你,你瞎说什么?!”
温也搞不懂他的反应,漂亮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含水委屈极了,“你不想要我?”
靳司澍下颌顿时咬得紧紧的,“我是禽兽吗?你才多大,我再想也不能……”
“为什么不能?”
她反问,脸颊虽然浮起羞耻的粉红,但表情十足认真,“我们已经成年了,上大学了,身边很多同学都经历过,非非也常和我们分享感受的,你干嘛这么老封建。”
“我这是对你负责!”
“我又不要你负责……都什么年代了,婚前性行为早不是需要被浸猪笼的事儿了。只要不意外怀宝宝就行了啊……还能有效预防做同妻的风险呢!”
男生几欲吐血,“温也,我不管你们都谈论过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给我忘的一干二净!想都不准想!”
自己再生理冲动都舍不得让她涉世过深的,不曾想没防住外界荼毒。
“老封建!老古董!”
她嗔,心里却忍不住甜滋滋的。怕冷似的将人抱得更紧,“告诉你,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以后你再想碰我我就用今天这番冠冕堂皇堵你的嘴!”
靳司澍恨不得咬她几口,“我问你,换成其他男人,你也这样洒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交给他吗?”
温也歪着脑袋想了想,“不会。换成别人周女士肯定会打死我的,老温同志肯定会打死他的。你……应该可以躲过一劫。”
他气笑了,“你倒为我考虑的周到,是不是得谢谢你?”
“不用谢。”她自鸣得意,“我也是为自己考虑。别人没你长的好看,也没你有八块腹肌,随便的话多吃亏啊,我才不愿意呢。”
“呵,那你将来遇到个比我好看的、比我身材好的,不得掉头就跑了?”
“不一定。”
“不一定?”男生泄愤似的将她的脸揉扁搓圆,“那就是一定了!温也,你怎么比男人还肤浅,恩?”
“你你你哪里比我清高了?当初被他们几个起哄面基,你都不知道温℃是谁还不是着急忙慌去了,景驰说你犹豫都没犹豫的!就这还哄我说你高中也t惦记着我,哼……真惦记我会和别人面基吗?真惦记我会给自己谋搞暧昧的福利吗?也就是巧了,我们又遇见了。”
“不然,食色性也,你我身边迟早都会有别人的。”
“好,很好。”靳司澍低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撕咬碾磨,粗野至极,恨不得将她嚼烂吞下去!
女孩被那狂风骤雨般的力道惊得不断后缩,可他的手臂和胸膛像铁丝网一样包围她,动无可动,浑身像过电般发抖颤栗,瘫软成泥。
不知过了多久,湖边荻花的霜又厚了一层,这个吻也柔和起来。
温也没力气躲了,男生怒火稍平也不强势凶蛮了。舌尖温柔地撬开她牙关,深入勾缠舔舐,将滚烫的男性气息全部喂进她嘴里。
脸红心跳间,她甚至听到了两人唇舌缠绵的水声……
这个地方实在太僻静了!
“刚吃什么了……这么甜?”
“……就蛋糕啊……唔……别咬!”
“就咬,让你气我。还胡不胡说?”
“……唔……不说了不说了……疼!别人要看见了……”
“不会。”湿吻下移,专注在她脖颈一侧吮吸,“温温……温温……”
他一遍遍地,如同膜拜幻境圣女一样叫她的名字,“温温,相信我,没有别人,不会有别人,只有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
妖言惑众,尼姑听了都想还俗。
理智和思绪齐齐沦陷,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盔下的俘虏,“其实……其实面基之前,我见过——”
耳边忽然掀起一阵躁动,打断了女孩迟来的坦诚。她吓一跳,忙阻止男生再次缠上来的动作,“别……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不管!”
不管也不行了。只见刚刚还好好打着牌的舍友们不知怎得闹了起来,你追我我追你,嘻笑打闹四下逃窜。
而景驰追着季夏偏偏逃到了这里,后者大喊救命,“温宝儿,快跑!”
她一脸懵逼,“跑……跑什么?”
“对!有什么可跑的!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嘛!”景驰叉腰怒吼,“你们这群骗子!尤其是你【也也爱偷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