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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理他(2 / 2)

落羽不明白,月荷明明是盐系的信息素,为什么他闻起来会这么香,简直香迷糊了。

他一把将被子拉到头顶蒙住自己,在狭小黑暗的空间中,他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好快,好快,快得像要冲出来。

他捏着银铃的手紧紧抵着心脏,等一会,等一会让月荷给他戴上。

那种铃声,她应该也会t喜欢吧。

直到落羽手心汗湿,浑身发烫,浴室的开门声传来,被子被掀开一角,女人裹着微凉的水汽钻进被窝。

灯熄灭,室内陷入昏暗。

两人手臂相贴,落羽能清晰感受到从月荷身上传来的热度,烫得他心头暖暖胀胀又有点没填满的矛盾空虚。

月荷的脸侧对着另一边,他只能借着昏暗的亮光看到她闭着眼的侧面轮廓。

他按着砰砰直跳的心脏,伸出食指戳了戳月荷。

一下。没反应。

两下。没反应。

落羽咬咬唇,又戳了第三下,还喊了一声“月荷”。

这回女人给回应了,她翻了个身,对着落羽侧躺着,按着他的脑袋把人揣在怀里,手掌还在他的发间揉了两把。

!!!

落羽面上爆红,整个人都快窒息。物理意义上。

“唔唔唔……”

落羽拉下她的手,小心分开点两人的距离,他又喊了月荷两声才确定她真睡着了。

她竟然睡了。

他们大半个月没见,她竟然睡了。

别人不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他和月荷新婚时没什么粘腻的。

但两人发生关系后,月荷把人哄上床的次数不算少。

所以在落羽的认知中,月荷不仅不是清心寡欲的主,还有点重.。

现在又为什么,看都不看他一眼。

大半个月没联系,月荷似乎也没觉得不妥,对他没有兴趣。

落羽蓦然想起一句话,不在家吃饭,多半是在外面吃饱了。

不会吧。

可能她确实很困很累,月荷身上的疲惫,刚见到时他都不由得心疼。落羽自我安慰。

月荷睡得很熟,落羽却难以入睡,手里还捏着铃铛,身上莫名有些发烫,喉咙发躁。

他的发热期虽然还没到,但感觉不太像发热期。

又过了两小时左右,他竟热得起了一层薄汗。落羽轻手轻脚下床又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身上那股离奇的热才消去些。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铃铛里有少量尚未散尽的催晴异香,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时吸进去还不自知。

落羽醒来时,落尘告诉他,他发烧了,睡了八个多小时,月荷在外办事未回。

他手里空荡荡的,惊羞问:“我,我手里的东西呢?”

落尘疑惑:“什么东西?你手里没东西啊,”他接着说,“是上将喊我照顾你,可能在她那里。”

不会吧。

落羽在被窝里搜一遍,没找到,地上也没有,他抱着一丝侥幸问:“会不会是在床底,你帮我找找。”

落尘搜寻一番,回:“没有。”

落羽只觉越发烧起来。希望月荷没有看到,就算看到了,也没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不带希望的祈祷。

公务车上。

月荷感兴趣地打量着手掌大的银铃,轻轻一晃,铃铛便发出清灵的声响。

对面坐着和她同行的药剂师,男beta皱皱鼻子:“上将,这是从罪犯那里缴获的赃物吗?里面有少量催晴助兴的药物。”

月荷咦了一声:“还有这个东西?”

卧室。

落羽吃着感冒药,他病得还不轻,反复起热。白天热度退下去一会,现在天黑又烧起来。

“医生来过,说让你先观察几天,吃着药,烧还不退再去找他,”落尘叹了口气,“唉,他给你看病还对着你的症状查书找药方,你看看,这就是第八星区,哪哪都不靠谱。”

“你要是在帝星,这会家庭医生早就能守在你旁边,病毒类型都能给你分析出来,哪用得着吃这种苦,”说起两星区的差距,落尘可太有发言权,话头一开就停不下来,“所以你一定要抓住上将啊,千万别被甩了,不然只能在第八星区过日子。”

落羽:“上将从小就在这里生活,有什么不好的?”

落尘激动道:“上将是一般人吗,怎么能拿我跟她比!而且你就是说风凉话,你自己在这过就知道了。”

落羽心想,我就算在这过我也会喜欢上将从小生活的地方。

他嗓子不舒服,不想再理落尘,不过他的沉默显然对他这弟弟没影响。

落尘又叮嘱几句让落羽把握当下的话,转而想到什么,好奇问:“哥,你怎么一来就发烧了,你们昨晚很激烈吗?”

这个猜测,让落尘露出“裴家有望”的欣慰眼神。

落羽唇色苍白,双唇崩成一条直线,他紧闭着眼睛扭过头:“再说个没完,你回去吧。”

“我还不是关心你,”落尘很委屈,“我早就没打上将的主意了,我就希望你们好好地。”

这话听着挺真心,不过落羽没接话。

“我跟你说,上将最近跟一个男oga走得很近哦,他现在就住在一楼。”

落羽蓦然睁开眼,高烧的视线有些不聚焦:“什么?”

这时,漆黑的窗外闪过一道车灯的光亮。

落尘跑去窗边,贼兮兮道:“哥,你快来看,他们回来了。”

“这几天那个狐貍精每天跟上将同进同出。”落尘把这几天观察到的情报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