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放弃抵抗,她不想自己挣扎得难看的样子被张明晗看到。
沈泽清说完,以张明晗机灵的眼力见,不该问完快点走吗。
“还有事吗?”
“没了,没了。先生,我这就去办。”张明晗识趣地转身,径直绕进走廊里,背影消失得飞速。
梁矜念道:“你好像把人吓到了。”
“你关心他,不关心我。”沈泽清皱眉,语气中颇有些不高兴。
“说什么胡话。”梁矜让沈泽清放手,“明明是你自己不正经。”
非要把自己抱在怀里。
梁矜成功下来以后,裙摆被压得有了几道折痕,她已经有些不耐了,沈泽清却还抓着她的手。
两人只好牵着手走回房间,梁矜要进去洗澡换掉衣服。
在衣帽间里找了一件睡裙,梁矜抱着裙子要进浴室,“你先回去,我要洗澡了。”
女孩子洗澡的时间长,梁矜说这个无非想支开沈泽清,反正他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沈泽清头也不擡,坐在书桌前拿了本书看,“快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等你洗完,我跟你一起去吃晚饭。”
梁矜不能奈他如何,自顾自地进了浴室洗澡。
睡了一个下午,洗了澡神清气爽,晚上也能把剩下的书读完了。
为了节约时间,梁矜没有泡澡,她简单地冲了一个凉,换了一身长裙出来。
拿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浓密茂盛的头发堆在脑袋上,和毛巾一起向下压,梁矜吃力去拿吹风机。
“我来。”
一声罢,沈泽清拿过梁矜手里的吹风机,散了女孩的头发,帮她吹干。
梁矜站在那里,因为在吹着热风,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
沈泽清按顺序吹干梁矜一缕缕的头发,手法仔细,但是吹得缓慢,有点不能很好地控制吹干的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梁矜站得腿酸,绷直了膝盖。
她跟着沈泽清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吹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
沈泽清依着她的话关掉吹风机,梁矜拿着一把木梳子坐下来梳头。
紧密的木齿穿过头发,梁矜凝视般打理着自己的一头黑发,她脸色红润,肤色胜雪,宛如手指蘸了胭脂抹上去一样。
蓬气的头发顺直,梁矜抿唇朝沈泽清欢快地笑笑,说:“可以了。”
她脸上是活泼的笑,露出的的锁骨随着呼吸耸动,沈泽清走过去,阴影压在梁矜头顶。
“怎么了?”
梁矜问,沈泽清的双手攀援上女孩的身体,含着亲上她的唇瓣。
梁矜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她说服着自己去接受。
脚下一轻,沈泽清把梁矜抱了起来,在床边将她轻轻地放下。
被亲得不断地向后仰,梁矜一手抓住沈泽清的领带稳住身形,晃在床边的双脚传来一阵阵酥麻。
沈泽清扣着她的后颈,扫过梁矜唇中的边边角角,像是要将所剩无几的一点点新鲜空气挤出。
梁矜忍不住揪起眉头,身下是白色的床单,她又被沈泽清抱在了怀里。
隔着衣服的身体相贴的那刻,梁矜的手赫然将松开手里的领带,即使她没经历过这种事,但她也知道此刻沈泽清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不行,我……”梁矜趴在沈泽清的肩头,他已经把外套脱去,衬衫下是坚实的肌肉线条,此刻顶着自己的脸。
沈泽清低语道:“矜矜,你帮帮我。”
梁矜依靠在沈泽清的胸膛上,提醒道:“那怎么办?不是还要吃晚饭吗?”
手被人牵起,手底温度滚烫,梁矜惊呼着拒绝,“不行沈泽清,我做不到。”
沈泽清亲着梁矜唇,亲过她的脸颊,一直亲到耳垂,咬着含了一会儿,唇边克制不住地溢出粗喘的气音。
蕾丝边的裙子掀起一角,梁矜匀称的腿搭在西装裤上面,磨得大腿内侧红了一块,宛如羊脂玉生出了红色的丝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