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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如山如岳,浩瀚挺拔,单薄削瘦的身体,如同要顶起天,拄着地一般,让依靠在他肩上的人有一种温馨,安全,寄托空虚的感觉。

两人脚边的小鹿绯霞则趴在鹿角帝轻轻的眯上了双眼,它的嘴唇与小耳朵还不时的动一下,好像是在诉说着什么或是聆听着什么

也许它正在父母的怀中撒着娇呢

依然靠在荣达飞的肩上,嘴角含着笑意,眉间挂着笑意,脸上溢着笑意,笑意包容着整个人。

荣达飞心中也感到,这种情愫正在滋生,只不过现在的他正在享受着这种感觉,并没有去体会这其中含的意思,他的脸上带着坚持,眼中驻着守候,身体是一种呵护,眉间是一种恒定。

此时;两人并没有发现,在依然的怀中,还有一个东西,正在极力的发挥着它的作用;就是荣达飞送给依然的那颗白缘珠。

现在;它躺在依然的怀中正散发着淡淡的白光,这白光像是遵循着一定的路线在流动,这个线路并没有因为有什么物品的阻碍而断开,它竟透过这依然的肌肤和衣服,仍就循环着。

亘古、寂长、夺天、穹幕,在这一刻白缘珠发出了它的第一缕光芒。

旁边的花豹大猫好像是睡着了,把握时机的趴在溪边一动不动,这时如果它来这么一点动静,影响到这相依的两人,那爱神恐怕会发飚,让这只花豹一辈子也找不到另一半,还会让动刀的来把它给那啥了,让它做豹监,真不知道,小爱同志会不会那么做。。。。。

第四十三章三个疯子

更新时间20114619:59:12字数:2005

虽然这件事好似有点危险,但大猫还是在尽心职守的守护着依然与那只小鹿,当然还有荣达飞;只不过对于守护来说,那是荣达飞小地时候的事情了,现在,荣达飞一只手就可以将大猫,掀四五个跟头。

“吼”

一声低沉的吼声,将荣达飞惊醒,他的灵觉现在已经随着感悟忘我而大大的提升了许多,在花豹大猫低吼前,他就已经感到了一丝不妙,只不过他不想打扰依然,才没有动。

“也许是过路的”他心中这样想道;

随着大猫的低吼,他才轻轻地将依然拂醒;“自己坐一会儿”说着,他将小鹿抱起放到依然的怀中。

做完这些,他转身向一边走去。

“你这只杂毛”荣达飞看到不远处,有一只四阶的嗜焰虎正在向他低吼着。

这只嗜焰虎看到荣达飞向它走来,身体向后一蹲,伸出利爪,张开血盆大口,就向荣达飞扑来。

荣达飞轻抬右手,伸指立掌,上身没有动,只是挥了挥右手;这时,这只嗜焰虎正好扑到他的身前,手掌啪的一声就拍在了虎的面颊上。

“吼”

这只虎被拍的身体向一边歪去,巨大的虎身被荣达飞的掌力拍的横了过来;这只虎也是兽中之王,虽然脸面中招,但它的虎尾却随着身体的横移,向荣达飞抽了过来。

钢鞭似的尾巴,如同一根鎏金大棍,带着呼啸声就飞奔荣达飞的面门。荣达飞嘴角边带着一丝冷笑,那还没有放下的右手,轻轻一挥,带起一串幻影,一把就将虎尾拿住;他的拇指与食指如同铁钳一般,将其钳住。

“哼”口中冷哼一声,荣达飞两根手指一用力;

“喀”如同钢鞭的虎尾竟被他捏断。

“吼”由于时间太快,这只虎在脸上中掌,尾巴被断后,才发出一声震天的大吼,但由于脸上一边的骨骼被荣达飞一掌拍碎,吼声虽然震天,但力度并不是很强。

荣达飞在拍它的时候,手中用上了大地践踏的律动方式,狂乱的土系斗气,直接将嗜焰虎的左颊骨骼拍得粉碎;而虎尾处,则是运用火系斗气,将它尾巴处的一个关节捏得粉碎。

这只虎就这样被荣达飞给废了口不能咬,尾不能抽。。

可这事还没有完,荣达飞捏着虎尾的手并没有放开,而是用力将这只还处在半空中的虎身,向自己怀里一拽,同时:右脚踢出,正中它的虎根中,同样也是大地践踏,但这次荣达飞并没有用全力,他只用了二成力道,只在于将虎的虎根废掉,并不想取其性命。

“吼咯”虎的吼声也变了音,荣达飞将它放开后,这只嗜焰虎怪叫着向远处跑去。

整个过程,荣达飞双脚不丁不八的没有挪动一点,身体没有一丝的晃动,他只是动用了一只右手,就将一只四阶的魔虎给解决掉。

如果是在一年前,他恐怕还要借助陷井,才能将其猎杀,但现在,只在举手投足间,就轻松的搞定;如果是在几天前,他也不会赢得如此轻松,这是在他感悟了忘我之境后,他的感应与眼力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刚才这只虎的进攻,在他眼中慢得如同一只蚂蚁般,它的速度已经对荣达飞构不成威胁,所以他才能如此轻松的将其击溃。

荣达飞可以在第一击的时候,就将其杀死,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依然还在旁边看着,他可不想再让依然给他上一堂不能随意伤害动物的政治课;所以在他出手时,是撑握好分寸的,能杀死对方,但又不能在此地流血。

敢破坏这种让爱神都羡慕的情景,它就该死

荣达飞将地上的鹿角捡起,与抱着小鹿的依然一起返回草屋中,大猫悄悄地跟在后面。。

圣风帝国;

宽阔的官道上;

走来了三个疯子;

其中有两人正在狂扁第三人,这被扁的人,脸上还带着一丝享受的表情;

打上一阵后,被扁的这人就会坐在地上,休息一会,狂扁的两人则站在不远守护着,有时会拿下腰中的皮囊,往嘴里猛灌几口酒,那酒香在瞬间就会弥漫开来,引的周围的行人一阵侧目。

“这个走法,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其中一人说道;

“急什么有酒喝还发牢骚”另一人道;

“不是急,我就是有点闷”

“还闷前两天不是刚打劫完吗”

“都过了四天了,多没意思”

“你想怎么着一天打劫一次”

“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怎么也得三天一次吧”

“”

说这些话的时候,两人并没有背着周围的行人,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