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再次做了鸡汤给季槐安送去,却被拒之门外,连他的面都没有见着。
“管家伯伯,他为什么不肯见我?”洛桑有些着急,担心他的伤势有变。
管家摇摇头,他也很无奈,少爷再次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往后洛桑再来时就让她回去,除非他能够自己走去找她,不然就不见,至于这个期限,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洛桑看着柔弱,实则心底有一丝倔强,特别是面对槐安的事上特别认死理。
“槐安,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不见我,但我只记得我们的誓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离分,你还记得吗?你不能拒绝我对你的好,你这样的拒绝只会让我受伤你知道吗?”院中女子的声音柔软而缠绵,细腻而魅惑,季槐安差点要破门而出,但下一秒却发现自己的腿没有任何知觉,这样的落差让他几欲崩溃。
他无声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动物,这样的他既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子,也无法承诺她的一生,曾经的志气,曾经的梦想在这一刻化为灰烬,变成了最无用的废人。
爱人的耳语依然从屋外传来,“你不是最喜欢听我唱歌了吗,我唱给你听好不好?”不待他作出反应,她已经轻轻哼唱出声: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
好乘浮云骢,佳期兰渚东。
鸳鸯绿浦上,翡翠锦屏中。
干净直白的歌词让他想起当初教她唱这首歌的情景,他指着李白的那首《长干行》,道,“世间最美好的青梅竹马就像我们这样的,两小无嫌猜,你若是会背这首诗我就带你去放风筝好不好。”
但她还没有背出这首诗,他就被她的撒娇卖萌缠的受不住,带着她买了蝴蝶风筝,在郊外的草地上自由奔跑,风筝放得越来越高,在空中缩成了一个小点,像是一颗独有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