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也会打洞吗?”情帝问。
“猪还能打洞?”老汉说,“一看你就是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猪是不会打洞的。”
“那院子里怎么这么多洞?”情帝疑惑。
“好多洞都是我儿子打的。”老汉看着情帝。
“你儿子会打洞?”情帝看着老汉。
“是呀,他会打洞。”老汉说,“我也会打洞。你别看我老,我打的洞深着呢。”
“您和您儿子打洞做什么?”情帝越发不解。
“金子呀,”老汉说,“利益驱使,我不打洞谁打洞?你们是外地人,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事。当年啊,秦始皇下榻我家,给我家留了一坛金子。祖上把金子埋在了院子里。这院子是宝地呀。我年轻的时候就在院子里挖洞,我卖力地挖呀,可是没找到金子。现在挖洞的任务交给我儿子,我对他是寄予厚望的。别人家的儿子都去考功名,我老早就不让他念书了。我要他一心挖洞。一心不可二用,要挖洞就好好挖洞。我可以挖洞,我儿子可以挖洞,我儿子的儿子也可以挖洞,子子孙孙都可以挖洞。”
“这院子里确实有好多洞。”情帝说,“可是金子呢?”
“金子?”老汉说,“我一直没找到金子,我儿子也没找到金子。”
“那这些洞不就白挖了吗?”白厌沙关切地说。
“不白挖,不白挖。”老汉说,“那金子,那可是秦始皇的金子呀。说不定我祖上还在院子里埋了其他器物呢。我要是把金子挖出来,我就发财了。我要是把器物挖出来,我就算皇亲国戚了,那可是国之重器啊。”
白厌沙等人参观完这个院子后,对方告诉他们可以在这里留宿。他们有自己住的地方,他们住马车,于是他们就告别了这位老人。
他们来到马车旁时,马车安安静静的。刚才,他们只是简单地看了一下这个名叫小村的小村子。他们整体的感觉是,这个村子太简陋了。具体到每家每户的房子,那真是各有各的简陋。
他们要离开了,离开这个可能埋着国之重器的小村子。
两辆马车奔驰在小路上,周围的风景笼罩在一片冰冷中。四处已经看不到任何村庄,到处透着一股野蛮气息。日后他们可能进入繁华的城,看到波澜壮阔的世界,也可能进入一片比此处更荒凉的野外,遇到冰冷的野风。两辆马车前行的地方,充满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