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颜嘉宁换洗出来，谢蕴章也没说什么便去洗漱了。
折腾了一晚上，谢蕴章也没精力上朝。
他搂着颜嘉宁补了一觉。
虽然颜嘉宁没有抗拒他的触碰，但是谢蕴章也能感受到她没了以前的热情。
她真的像一个牵线木偶。
“嘉宁。”
谢蕴章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昨晚冻坏了吧？”
“无事。”颜嘉宁仅是简单回了一句，身上一点动作也没有，更不用说亲昵的举动了。
“嘉宁，我听到你说的话了。你想要救活我，你是在和谁说话？”
颜嘉宁依旧一动没动，仅是用那冷漠的嗓音回答道：“你不必知道。”
“嘉宁，我是你的夫君！是你至亲之人！而且你是为了我去与别人做协议，我应该知道。”
谢蕴章将她的身体搬过来，面对面。
“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莫要打听。”
颜嘉宁要转身，却被他死死抱住。
“颜嘉宁，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你为了救我成了这样子，我的心更痛！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任凭谢蕴章怎么哀求，颜嘉宁只字不提。
她能说什么？
告诉他，她绑定了一个杀戮系统？
没必要。
等谢蕴章去了麟正殿，颜嘉宁才打开杀戮系统。
熟悉的界面，但是带着锥心刺骨的感觉。
【宿主，你现在透支十八万积分。请在一年之内还清积分。】
十八万！
颜嘉宁立刻点击了任务界面。
“杀谢蕴章三十万积分？”
【宿主如果愿意接单也可以。但是我估计宿主不会接单。】
“文安长公主十六万积分，李晋二十七万积分。这积分是根据什么评定的？”
【宿主应该知道，积分是根据个人价值综合评定。】
这三个人可杀不得。
虽然都能杀，但是杀了之后引起动荡，有伤晋国国运。聊天群那个逆天改命任务就不容易完成了。
颜嘉宁又继续翻看其他人的价值。
“系统，你安排的任务都是我身边的人！”
“我三个丫鬟值得杀吗？她们又没惹到你！”
【宿主，一切干扰你情绪的人都得死！】
虽然现在颜嘉宁身上已经没有情绪波动，但是她心里还是清楚什么人可杀，什么人不可杀。
颜嘉宁将长长的任务清单翻看了一遍，脸色虽依旧冷漠，但是心里也猜到了杀戮系统的想法。
它就是想把她打造成彻彻底底的杀戮工具。
“十八万积分，杀一个李晋就可以搞定了。”
【宿主，温馨提示你，李晋的积分虽然高，但是没那么好杀的。】
“一个书生，有那么难杀吗？”
颜嘉宁并没在意系统的话。
但是为了晋朝朝堂的安稳，杀李晋之前，她得得到谢蕴章的准许。
皇后失踪了一晚上，虽然谢蕴章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就连贺千娇和贺飞月都过来看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