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吸引,是两个人灵魂默契、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吸引。
或许,她和江欲就是。
时晚承认自己有点沦陷了,她明明很清醒,却又强迫着自己不去想放纵之后的那些可能。
仿佛这些可能,本就是不必要考虑的。
人如果每一分都在为了后果而可以修正过程,那和固定的程序有什么区别?
所以,她心甘情愿在这一刻、在江欲的身边,用有那么片刻短暂的不理智,以支撑她以后所有的筹谋和小心翼翼。
时晚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他的腰很精壮,大概是长期坚持运动的原因,腹肌清晰又立体,动作也很有力,速度快,节奏感也强……也不怪她吧,谁看到他那张脸和身材还能心如止水的?
她今天穿了一条丝袜,很结实,江欲扯它的时候废了老大劲,没扯开,他头脑正热着,没内心慢条斯理地脱,稍微用了点力。
嘶啦——
丝袜烂掉了。
时晚小声惊呼了一句:“江欲!”
“等会赔给你。”
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时晚也顾不得什么丝袜了。
简直舒服得要死。
时晚在一片海浪中漂了半天,最终暴风雨停息,她靠在江欲的怀里喘气。
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她身上全是汗。
江欲起身帮她把衣服穿好,又把自己的西装套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去旁边倒了两杯水。
时晚喝了杯水,抬眸看向了江欲,听见他对自己说:“妆花了。”
“我去补个妆。”她从包里拿出补妆工具,打开门走向了洗手间。
刚一进洗手间,就和温想打了个照面。
她脸上的妆掉了不少,温想看了她一眼,哼道:“你这副样子,怎么像是被强奸了一样。”
温想嘴巴臭,说出来的话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