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他被她三两句话惹得厌烦透顶,“贱不贱?”
换做从前,顾承焰要是说出这样的话,她怕是会反复内耗,伤痛过后再强迫自己愈合,可是现在,她却当做是听了个笑话。
“贱?”时晚仰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故意恶心他,“顾承焰,顾家是不会允许温想那样的女人进门的,我是你最好的选择,我们不离婚好不好?过去的种种我都可以当做不知情,也会对顾家守口如瓶,不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
不等她说完,顾承焰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时晚!你找死。”他青筋暴起。
她被掐得就快喘不过气来,嗓子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时晚差点以为顾承焰要把她掐死。
要不是张姨端着菜出来,顾承焰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松手。
“少爷!夫人还生着病呢!您……您就算有再大的脾气,也不能这样啊……”张姨奔过来将她扶住。
“明晚七点家宴,我来接你。”顾承焰直起身,回过脸来冷冷地看着她,“要是不想给时栋梁收尸,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张姨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焦急不已地问:“夫人,你没事吧……少爷他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怪他……”
“我没事。”时晚挥挥手,目光静静地落在了顾承焰的背影上。
她的心已经掀不起一点波澜了。
过去的一切碎成粉末,从现在开始,她绝不会再为顾承焰受到任何伤害。
男人?她不要了!
但钱,她得要。
就算是青春喂了狗,那她也要把狗粮钱给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