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
名片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和电话号码。
纵观整个京市这么多的名门望族,那些身处高位能有这种人脉关系和权势的公子哥,时晚没听说过这位。
况且,昨夜那人还喝了酒,话里也不知道有几分真。
就算是他真有本事,也说不定和顾承焰是一丘之貉,故意来戏弄她的。
要她把爷爷的命寄希望于这么个陌生人?怎么可能。
时晚将名片塞进包里,刚准备下楼,突然,二楼主卧的门开了。
温想站在主卧门口,身上就穿了一条薄薄的真丝睡裙,颜色透得不行,能看的不能看的,时晩是一眼都看光了。
五年来,时晚一直都是睡在次卧的。
她从来都没有被允许过进入主卧,而温想,第一次踏进他们的家,顾承焰就给了她最大的偏爱。
主卧和次卧在走廊的两端,隔得远,她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从房间里满地凌乱的衣物来看,昨晚他们还挺激烈。
毕竟五年没见面,干柴烈火,顾承焰肯定没舍得休息,跟他的白月光折腾了一夜。
她也一夜没睡,眼睛因为昨晚哭了一场还肿着,和被爱情滋润的小三比起来,实在是对比鲜明。
“这么不要脸,还死皮赖脸的不离婚?”温想靠在门框上斜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