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芝走后,傅母逗弄着俩孩子白璃走近后“璃璃,那这个妹妹,妈说句不好听的她是不是有点奇怪”
白璃讪笑“没有吧妈,她男人祁景和临渊是好兄弟”
傅母打断“你不知道,小三这些年也不在京都他也不知道。哎,这个祁家和咱家是老熟人,祁景他妈就生了他和他妹妹俩,现在祁景一直在外任职你也知道”
白璃点点头“这些临渊和我说过,这是有事?”
傅母抱着困困“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结婚比你们早,当初祁景要结婚的时候他妈就不高兴”
“为什么”
“因为祁景结婚对象没背景,她觉得门不当户不对的对祁景后续帮助不大。她之前给祁景介绍的女孩,祁景一个都不愿意,后面结婚了她也就没办法阻止,就说不让祁景带他媳妇回家”
白璃震惊“怎么能这样,妈我不比她还差啊,人家好歹有父母那,我就剩自己了。而且我也帮不上临渊啊”
傅母逗弄困困“就是她自己作妖,过好自己日子就行了呗,还偏偏想插手孩子的事。璃璃你不一样,咱家不需要女人为他们助力”
“你爷爷说过,有能力就上,没能力就滚下来。咱家要是靠这个,老爷子直接把他踹出去”白璃想了想,这确实是老爷子可以说出的话做出的事。
白璃好奇“那后来呢?”
“后面好像一直都没见祁景回去也没听他妈提起过他。应该是没回去双方置气呢”
白璃了然,想着这一年多的相处,又想到还给林夕芝的那个玉镯。之前她的玉环碎了以后白璃就买了个种水好的玉镯特意还给她。
俩人是从什么时候渐行渐远的那?好像是双胞胎出生以后,又好像是自己和军区合作的时候,又像是傅临渊调任回京都……
暮色漫进客厅时,两个孩子已趴在沙发上玩睡着了。
千里之外的丛林里,傅临渊正借着月光擦拭狙击枪。风掀起迷彩服领口,露出后颈那道被弹片划过的旧疤。
他摸出贴身口袋里的平安符,想起白璃的笑颜。忽然有夜枭在树冠间发出磔磔怪笑,他下意识将平安福折得更紧些——却不知道此刻家中的暖灯下,母亲正握着妻子的手,在搓衣板上比画\"跪多久合适\"的手势。
窗台上的水仙开了,淡金色的花蕊在寒风中轻轻颤动,像极了记忆里某场未融的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