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百无聊赖地待在家里,开启咸鱼日常,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头却犯起了嘀咕。
她想院子里能添些花草,可这年月,种花养花都会被扣上资本主义的帽子,她纵使再喜欢,也没傻到偷偷栽种,只能作罢。
这时代荒诞又可怖,学生举报老师、家人相互举报的事儿屡见不鲜,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土崩瓦解,每个人都活得小心翼翼。
白璃怀揣着翻译好的文件,赶到邮局寄了出去。趁着这功夫,她和邮递员闲聊起来。
“同志,请问有其他邮票吗?我爷爷就喜欢好看的邮票还托我问问那”
女同志在白璃陆陆续续寄信中也算相识,转身从柜子里面拿出应该小盒子“你看看目前就这些了”
白璃看到了去年发售的船票,并没有后世说的那个很有价值的万里江山一片红,除了船票,白璃又拿了几张符合这个时代特征的编号邮票,选后以后交给工作人员“同志,你看一下这些多少钱”
“一共两块八毛钱”白璃将钱递过去,又问道“您知道哪里有会木活的吗?我想给我爷爷弄个躺椅”
那个邮递员朝白璃招招手示意白璃过来“在后巷门口有一棵柿子树的人家,他们家是祖传的木匠,做的东西便宜还结实”
白璃递给邮递员既可大白兔奶糖,感谢一番就去了木匠家。
来到木工家门前,白璃抬手敲门。不一会儿,一位老大爷打开门,目光带着几分警惕,询问她有什么事。白璃赶忙说明来意:“大爷,听说您会做木活,我想买两个架子、四个簸箕。”
老大爷上下打量了白璃一番,见她不像是有恶意,这才转身,示意她进屋。
老大爷领着白璃来到一间屋子前,推开门,里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木制品,散发着淡淡的木头清香。
白璃走进屋子,仔细挑选起来,最终挑了稍小一点的簸箕和架子。挑好后,老大爷报价:“一共一块二。”白璃痛快应下,又麻烦老大爷帮忙送货到家。
白璃回到家,没顾得上休息,赶忙把送来的架子安置在院子里。
安置妥当后,她回想起之前在府君山下山时遇到一棵矮槐花树就弄了些槐花,便从空间取了出来,仔仔细细摘洗干净,轻轻铺放在架子上晾晒。
暖烘烘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照在白璃忙碌的身影上,也照在那洁白的槐花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璃也从对傅临渊的颜值滤镜中走出来。她觉得两个人还是不适合多接触,对于这种人撩拨一下就可以了,毕竟她这样的和正直的人是玩不到一起去。
白璃看不惯灰扑扑的衣服,了解了一下这个时期是不限制旗袍,准备将右侧耳房弄个制衣间。研究一下不出格且好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