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低头没看林慕白,伸胳膊把衣服递过去:“你试试能不能穿。”
林慕白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看她害羞的模样,揶揄地笑道:“都多长时间了,我身上你哪没见过,还脸红呢?”
“你你你……你自己试试,”夏晚晚小脸止不住地红,“你穿好衣服我再进来。”
她把衣服塞给林慕白,慌乱地转身离开,没成想地面太滑,她脚底踩到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
“啊!”
夏晚晚后仰,跌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林慕白身上湿润的水汽浸透她单薄的里衣,两人贴的很近,只有一层衣服隔着。
林慕白yu色极浓的桃花眼略过夏晚晚的眉眼,最后停留在她樱粉的唇上。
夏晚晚抿抿唇,缥缈的雾气吞噬了她所剩不多的羞涩,她踮脚吻住林慕白。
狭小又闷热的空间,两个人暧昧的氛围上升到极点。
林慕白褪去夏晚晚身上碍事的衣物,手指顺着她的背部一路向上。
光洁的后背靠在瓷砖上的冰凉感,将夏晚晚沦陷的神志拉回几分。
她开口,气息不匀:“林慕白……回……回屋里好不好?”
林慕白松开唇擡头看她,没说话,伸手打开淋浴。
热水从头浇灌下来,水流浸湿眼睛,夏晚晚身上被水冲出一大片热意。
她整个人被林慕白箍在墙上,动不了一点,任由他到处作乱。
夏晚晚清晰地感觉到她一点点剥茧抽丝的灵魂被全部占据。
水与汗的交织中,她听见林慕白覆在她耳边,语调蛊惑道:
“今晚用不着你拿的睡衣了。”
“……”
……
好久之后。
林慕白给昏睡的夏晚晚吹好头发,抱着她回到床上。
冷热交替,夏晚晚冻的一哆嗦,盖上被子钻进林慕白的怀里。
夏晚晚伸手摸上林慕白的背脊,刚洗过澡的皮肤滑溜溜的。
她睁开左眼看他。
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
林慕白捏捏夏晚晚红扑扑的脸蛋:“怎么装睡呢?”
“林慕白,”夏晚晚想起刚才在浴室里被林慕白伺候的很舒服,眯眯眼睛夸赞,“你真的很会照顾人。”
“谢谢你。”林慕白突然欺身压过去,痞坏地笑道,“我还会更多呢,你想见识见识吗?”
他说着话,还不忘上下其手。
夏晚晚被林慕白弄得浑身痒痒,笑着推开他,“不不不,今天就不了,改天吧,改天……”
开什么玩笑,她要是说想,今晚她将会迎来一个不眠之夜。
她没有林慕白体力好,在浴室里那么长时间,她已经筋疲力尽了。
“睡吧。”林慕白看得出夏晚晚疲惫,没再逗她,搂住她盖好被子。
夏晚晚在林慕白怀里拱了拱,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香皂水气味。
她困意来袭,听见林慕白唤她:“晚晚。”
她声音黏黏的:“嗯?”
“我为你设计了一个礼物,等回去之后送你。”
“嗯,好。”
“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嗯嗯,喜欢……林慕白你真好。”
林慕白垂眸看着怀里呼吸均匀的女孩,意味深长地笑笑。
——
临宜冬季来临。
今年的冬天异常的冷,树上接着冰碴,雪几乎没停过。
隆冬时节,何念音在福禄寿的小群里,官宣自己领证的喜讯。
胡宁月十分不解:“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都赶在冬天下大雪的时候结婚啊?”
何念音打字回:“你别管我们什么时候领的,反正我和晚晚的终身大事已经定下来,就差你喽!”
夏晚晚附和:“对呀,宁月你和季枫是不是也好事将近啦?”
群消息停在“我是禄”好事将近这一条。
我是福:?
我是福:宁月去哪了?
我是禄:是不是咱俩问的太直白,宁月不好意思了?
我是福:那你可想太多晚晚,宁月这么些年叱咤职场,雷厉风行,很女强人,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娇羞的。
我是禄:……
我是寿:……
我是福:哦豁!宁月回来了,我就说她肯定不是害羞吧。
我是禄:猫咪托腮.jpg
我是寿:我刚才思考了一下,我好想也应该给季枫一个名分了。
我是寿:他上个月和我提过一回结婚的事情,我没正面回应,他哭了。
我是福:……
我是禄:……
何念音为了庆祝正式嫁出去,周末攒了饭局,诚邀夏晚晚和何念音携带家属一起聚餐。
聚餐的地点在季枫开的餐厅。
季枫特意给几人留了一个露天的餐台。
三个女孩聚到一起聊得开心,举杯邀月,成双入对,搂住彼此的肩膀吟唱诗和远方。
相比之下,三位男士就寂寞了许多。
他们坐在座位上,推杯换盏,不怎么说话,只有玻璃酒杯碰撞的声音发出来。
季枫端着刚出炉的点心放在桌上,朝几个小姑娘道:“你们别光喝酒呀,过来吃点东西,烧烤,还有点心,都是我亲手做的。”
胡宁月酒精上脑,回头看向季枫,双手放在头上比心,嗲嗲道:“你好关心我哦!我爱你季枫!”
季枫:“……”
他习惯了胡宁月的强势,有点受不了她这么……热情又小女生。
他推推眼镜,端起杯子喝口酒,掩盖住脸上的红。
夏晚晚今天留了个心眼,没多喝。
她和林慕白晚上九点多到家。
外面寒意冻的夏晚晚手脚冰凉,她一进屋脱下棉服,直奔浴室去。
泡了一个热水澡,夏晚晚浑身舒畅。
她洗好澡出来,看见林慕白坐在沙发处敲电脑工作。
茶几上放着一个蓝色的礼盒。
夏晚晚被盒子上面漂亮的蝴蝶结吸引,走过去研究:“这是什么呀?”
林慕白合上电脑,直勾勾地看着夏晚晚:“送你的礼物,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