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
文楚听他俩在前面自顾自说,她在后面听得直冒冷汗,进宫?她?
谢卿白也不怕他露馅儿。
文楚在心里暗暗嘀咕,这是要整哪一出。
得到谢卿白同意,萧泽兰来到文楚跟前,将毽子再次递到她跟前,“我看你刚刚踢的挺好的,不如跟我们一起踢吧。”
文楚擡眼扫向谢卿白,见他点点头,她才接过毽子,道,“好的,公主。”
现在四个人,谢卿白站在文楚对面,萧泽兰站在霍仁寻对面。霍仁寻是霍宁玉的儿子,是几个人里,年龄最小的,但也18岁了,看着斯斯文文书生样儿。
毽子在文楚手里,她首发。
到底是习武之人,力气要大一些,一脚踢起来飞了很高,等到落下来的时候,萧泽兰接住了,她连着踢了几下,将毽子传给谢卿白。
谢卿白接到后,踢了几下传给文楚。
文楚踢着来了乐趣,她拿着毽子,满脸笑意,只一个来回,毽子又回到了谢卿白脚上。
谢卿白稳稳收住,又将它踢给霍仁寻。
霍仁寻反踢给萧泽兰,但踢偏了,萧泽兰没接住,毽子掉在了地上。
她笑着停了下来,捡起毽子,刚要踢,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停了下来,对他们几个说道,“光踢没意思,不如这样,咱们四个,谁没接住毽子,谁就说一个秘密,好不好?”
闻声,文楚看了看谢卿白,见他点了点头,道:“好啊,那公主不能耍赖。”
“我当不会,你们呢?”
文楚能说啥,这里拢共四个人,就属她地位级别低,那不成她还敢当面拒绝?她暂时还没那胆子。
只乖乖点点头。
霍仁寻本也没啥秘密,自是没意见。
第二轮开始,萧泽兰首发,她踢了几下,眼睛看着他们几个,将毽子踢给了文楚。
但她力气小,只提出一截距离,还是文楚眼疾手快,一个快步上前,将毽子揽住了。有惊无险。
萧泽兰泄气地努努嘴,本来还想让她接不住,问她点什么呢。
没得逞。
文楚踢着毽子,她为了少点麻烦,将毽子踢给了谢卿白。
谢卿白顺利接过来后,只踢了一下,就想萧泽兰踢过去。
萧泽兰还没缓过劲,就见毽子飞过来,手忙角落之余,毽子又落到了地上。
“哎呀!”
她泄气地跺跺脚,“卿白哥哥,你怎么踢过来也不说一声。”
谢卿白忍着笑意,赔礼道,“刚刚踢得急了,下次我注意,但公主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当然。本公主我说话算数。”
“嗯……”谢卿白拉长调子,点点头,“那兰儿说说吧,你的秘密。”
萧泽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有点沮丧地垂下双臂,道,“卿白哥哥,我不想通过比武选驸马,可是父皇却不同意,怎么办?”
谢卿白顿了顿,“公主,你这说的是秘密?”
“怎么不算,这些我可不曾跟旁人说过。”
谢卿白耸耸肩,“好吧,算你说的是秘密。”
说到这,萧泽兰也没了踢毽子的心思,她深吸一口气,坐到一旁的台阶上,手里把玩着毽子,又说道,“卿白哥哥,你说通过比武招亲选进来的驸马,兰儿不喜欢怎么办?”
谢卿白想了想,觉着那个没了话语权的皇上,执意让她比武招亲选驸马,想必是有其他用意。
“兰儿,皇上这么做,也是想为你选一个能真正保护你的儿郎,他那么疼你。”谢卿白从进了长安,就听说当朝七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孩子。
基本想要什么给什么。
只因她是当年琴妃,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
那个时候谢卿白就在想,当朝皇上倒是个痴情种,只是无能罢了。
萧泽兰摇了摇头,“我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武将,我希望有人能跟我对月谈诗。”
文楚在一旁听着,撇撇嘴,心里自言自语道,公主还挺文艺。
刚想完,就听萧泽兰扭头指着文楚道,“你会作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