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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下(2 / 2)

“我不知道啊!”孟央央彻底懵了。“她来扬州干哈呀?你咋知道的?”

孟央央这几年手里的家伙事儿全用在了赵温晗手上,手里没有一点根基丝毫不懂得怎么保护自己,孟君言又气又心疼,“得了,亏我刚刚前几分钟还真的考虑让你来京城,现在你是真的一分都不要想,想都别想!”

孟君言恨铁不成钢,自己的事不上心倒是别人的伤时时刻刻挂在嘴边。“诶诶诶,你关心你自己像关心那姓赵的事一样的关系啊?”

赵温晗出事到现在孟央央几乎三五天就能收到一次检查报告,明知道是院方多发的也不去提醒,“一个电话的事,你就跟他们说你现在不是他助理了别总发到你邮箱里,让他那小对象怎么看这事,到时候在一闹你直接暴露,那女的可不像是息事宁人的主。”

孟君言打小到现在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尤其是看女人。

关于这一点孟央央还是很信服的,于是作死:“那你觉得池怡呢?”

孟君言嘴角一抽很快又遮掩了过去:“哥什么女人没见过,你那朋友值得最好的。”

即便是一晃孟君言也有盖不住的心绪,孟央央看在眼里放了他一马,不然平时她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的。

兄妹俩又一次的再次沉默......

可峰回路转孟央央这回意识到了孟君言刚刚没说完的话,“你刚刚是不是说老板娘来扬州了?”

孟君言一拍大腿也回味过来,“妈的!刚刚被你打断一下差点忘了正事,你这段时间别说在扬州啊。”

孟央央不解:“周郢让她来的?”

有时候就是那么神奇,只要事关周郢,孟央央总能一眼看破。

孟君言缓缓点了头。

孟央央或许明白了从前任慧芳口中那户人家是谁,苏静又是谁的人了。

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人家设的局里。还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孟央央敛了笑终于认真了一会,“我不会任性用事的,她要是硬闯也别怪我给她丢出去咯。”

央央说归说可苏静当天来的时候还不是只敢躲下地下影音室里头。

外面的于淑华拼命的拦着:“这位夫人,我们主人家不在您在硬闯我就报警了。”

苏静半推着墨镜,漏出半幅眼睛:“去吧去吧,我看到底是警察来的快还是你们家‘主人’出来的快。”

成一看着监控里苏静的胡闹出言提议:“不然我出去把她扛出去吧。”

孟央央沉思了一会,“不用。你到楼上换身常服在从正门进来,告诉她找错人了。”

演戏演全套。

当初知道苏静会上门孟央央就准备了好几种的法子。成一带着藏在楼上的小姑娘从车库到正门直接进了门,话怎么说,戏怎么演,排的好好得。

于淑华心领神会,“先生,这位夫人说是您的好友,却要......”

话留七分,剩下的留给主人家自己处理。

成一熟稔的游荡在酒窖和小厅中,这模样举手投足间都是自在和松乏。这样的举动不可能是临时就能演扮的出来的。

“听阿嬷说你找我。”

成一操持的口音也不是南方的口音,酒杯一拿往沙发上一靠,举手投足间那股浑然天成得懒散劲儿就出来了。

“我找这的主人家。”这回的苏静也有些不确定了。

“我就这的主人家。”

苏静不信还想试探一番——

“丽水园的精致国内也是拍得上号的。我刚搬来不久,这块区域的安保做的还是不好,可也不至于能让你直接进到我家里来。”手中的杯子一掷。“谁放你进来的?”

话一出无论是谁都站到了壁炉的前面,成一字排开。这架势他不信她还能坐得住。

可苏静也不是吃素的,越是这架势就不对劲。“让央央出来吧,作为老朋友了,她不想见见么?也太无情了些。”

“这位夫人,我现在确定以及肯定你找错人家了。”成一依旧脸寒带笑,风度翩翩:“您要是手底下的人无用那或许我们不恶不相交,改天谈谈也不是不行。”

能让孟君言留在身边的那都是千挑万选的出来的。

成一的几分话终是戳到了苏静的坎上,或许真是消息有误,毕竟孟君言的手段用起来还挺杂。

只得作罢:“那是我冒昧,是我的问题,改日我一定登门致歉。”说着直奔大门走去。

孟央央看着人车消失了才出来,拍着成一的肩,“说吧老大,你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

老大是安保群底下人的叫法。

孟央央调侃,成一红了耳框:“大小姐我先去换身衣服。”

“别啊,就这么穿着,多气派,说说你以前是干嘛的”

“我,我,我没干嘛。”

孟央央见人不老实搬出了孟君言,“那你不可能会被我哥留在身边。”

军校出身,带着肩章退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以前没干嘛。

“小模样还挺可人,有对象没?”

成一赶忙晃脑袋,“没,没有。”

“那行,姐给你介绍。喜欢男的女的啊?”

成一脸更红了一扫刚刚见苏静那气势,结结巴巴:“都,都行。”

“都行?”孟央央惊呆了,“你这人不挑食啊?”

“没,没有。”

盯着大块头绯红的面颊孟央央诧异的挑了眉。君怡成立后孟君言出入哪里都带着这个安保,现在又放在她身边,可见是真放心。

“行吧,以后你的搭档就是我了。”孟央央懒得探究这背后的故事起身准备就看完没结束的电影。

成一豁得站起:“小姐。”

成一不明白孟央央的意思。他的搭档是成二。

“这段时间你先这样,那女的不会轻易放过这里的,我也要虽是做好离开的准备。”孟央央伏在中央楼梯的扶手上,一股慵散混得看不清是恨意还是狠劲。

成一看迷糊了只得点点头:“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