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颈弹滑若品质精良的玲珑绸缎,透出桃红,犹如熟透的甜美果实,只需轻轻留下牙印,便能听到女人娇滴滴的呜咽声。
抑制内心深处的燥热,许野望将醉酒的宋镜歌扶到了床上。
由于他的酒量佳,他没喝醉,款待异乡客的藏族人慷慨,还给他们都送了没开封的青稞酒。
而宋镜歌酒量差,并且她对青稞酒的味道轻度上头。
秋风萧瑟,即使被许野望安置在了床上,宋镜歌仍想再喝两杯温酒暖暖胃。
醉酒的女人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青稞酒:“我还想喝青稞酒。”
“听话,不喝了,帐篷附近没醒酒汤。”许野望柔声细语。
酒精麻痹了大脑,往往意识不清醒时,最容易对他人卸下防备。
平常宋镜歌外在的清冷模样隐匿,逾越自身行为习惯的举动也跃然尝试。
许野望挡着不让宋镜歌喝酒,肚子里的酒水令醉酒者摇摇晃晃站不稳,为屏蔽喝酒的障碍,便擡胳膊要起身去拿青稞酒。
她想借他的力,但对方不配合宋镜歌,于是女人的手贴着男人的上衣,又手臂没劲,手掌缓缓地从衣服往下滑。
乱动的手被立即按住,带着小脾气的宋镜歌反着许野望来:“我要喝酒。”
“你不能再喝了。”许野望压着□□,按住宋镜歌下滑的指尖,沙哑着嗓子问她,“知道自己明早几点的航班吗?嗯?”
明早是宋镜歌离开藏城的日期,宋镜歌喝酒喝断片了,她眨眨眼问:“什么航班?”
“明早藏城回北都的航班。”男人耐着性子回答,他笑得无奈。
晕乎乎的宋镜歌与许野望难舍难分,绵绵软软地无节制牵制男人:“你也跟我回去嘛。”
突然后悔给宋镜歌定了早上的航班,许野望当时是出于她的休息时间着想,思虑对方回到北都后,还能在次日工作日前充足睡眠。
如今宋镜歌醉酒后变为这般,许野望本来的失眠已然调节好,但今晚注定他会睡得不安稳。
“我得在这里上班的,乖乖。”许野望的心尖一软。
犹如迷路时找不到家的小朋友,宋镜歌的指尖又落在了许野望的衣角,她捏了捏他的衣角,孱弱的力道像是在撒娇。
“你别去上班了,我的存款够我们两个人花了。”
清醒状态的宋镜歌是绝不可能说这种话的,许野望了然她醉得沉,酒后吐真言,他坏笑着问她真心话。
“宋镜歌,你最爱的人谁?”
酒精的后劲奔涌在神经末梢,宋镜歌的眼尾胭绯,她迷蒙蒙的杏仁眼水华潋滟,声音是酒水泡发的甜腻。
“许野望。”
“我也最爱你。”提问者的语句畅快,“我是你最爱的许野望。”
宋镜歌的大脑里低低翁鸣,她的发音糯糯:“你不是许野望。”
“那我是谁?”许野望纳闷。
醉酒者醉得很,惦记着没喝到的青稞酒,宋镜歌小幅度地吸了吸鼻子,她的鼻尖带粉晕,有点莫名地委屈。
“你是不让我喝酒的坏蛋。”
许野望想着没办法宠着呗,反正既然她喝醉了,干脆不如更醉些。
“好,我是我是,大坏蛋再让小仙女喝最后一杯。”
转身开封酒罐,许野望给宋镜歌倒了小杯青稞酒。
看清冷的女人周遭弥漫着酒香,小口地喝完了半杯酒水,青稞酒的汁液流过她的唇角。
“青稞酒甜甜的。”不再说许野望是坏蛋了,宋镜歌看着杯里的半杯酒。
许野望觉得宋镜歌的回答好气又好笑,醉酒后不认识他本人了就罢了。
但是认得想喝的青稞酒,看来以后要让她少喝酒了。
压抑的混恶因子释放着叫嚣,许野望感觉他也有些醉酒了,伸手去拉坐床上喝酒的宋镜歌。
“我这还有更甜的。”
疑问尚未出口问什么更甜,许野望拽着宋镜歌的手腕,省了些力道怕弄疼对方,把她往他的怀里带。
南迦巴瓦峰冰川绵亘,藏经呢喃,光影阑珊,禅灯香雾弥漫,男人将她抵在账内墙篱上,眸底晦暗的情愫翻涌。
室内气温攀升,饮酒者手里的青稞酒杯掉落在了桌上,塑料的杯子没摔坏,打翻的酒水流淌到了桌沿,向下滴着冰凉的琥珀色。
闷燥让许野望的发梢微湿,绒绒呼息勾撩着怀中软玉的耳廓,被钳制住的滋味令宋镜歌不好受,她转了转自己的手腕,胸脯的衣服与他互蹭。
进退失据,宋镜歌又试图推去腰间反扣的手臂,可男人依旧困她于怀中。
加紧手部的力度,滚动喉结,偏首露出白皙细长的侧颈,他染着欲念的嗓音滑出低笑,许野望轻声诱哄。
“小洛神,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