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雪白柔韧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123…78，整整八块。
林歌天灵盖都要冒烟了。
天呐。
这是…这是我可以看的吗？！
他捂住眼睛，十个手指头却都留着缝，视线一览无余。
好一个掩耳盗铃。
这份视线实在太过强烈，五条悟眨眨眼睛，还想继续往上撩衣服的手一顿。
衣摆落下，他低低笑了一声。
“林歌，你偷看我。”
林歌“……”
林歌放下手：“嗯。”
摊牌了，不装了！
就是看了。
怎么样，打死我？
似是没料到他竟然这样理直气壮，五条悟怔了一瞬，随即眯眯眼睛，小声嘀咕：“为什么要看我的？你没有吗。”
林歌：“……”
朕是一个脆弱的皇帝。
-
见他不答，五条悟拉长音调：“为什么不说话。”
“林歌，你讨厌我？”
这简直是送命题。
林歌顾不上脆弱，忙道：“怎么可能？”
他讨厌谁也不会讨厌小蛋糕。
这句话刚落下，便听五条悟哦了一声。
他唇角勾出一个更大的弧度，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那是喜欢我？”
林歌：“……”
林歌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不是，这也太刺激了！
他久久都未回话。
五条悟这会儿幼稚的可怕，问出的问题非要得到答案，执拗的又问了一遍：“喜欢我吗，林歌。”
迎着他的眼睛，林歌张张嘴，又闭上。
他知道现在不是承认的好时机。
太快。
大脑却像是受到了蛊惑，鬼迷心窍的点了点头。
看到他点头，五条悟低下头，像是笑了，又好像不是。
不知过了多久。
绕着桌子走了一圈，五条悟拉开椅子，坐在林歌旁边，单手撑着脑袋，很好奇的问他：“有多喜欢？”
林歌僵硬的扭过头，看到自己清晰的倒映在五条悟的眸中。
因为是五条悟的眼睛，连带着他自己似乎也变得很好看。
他紧张的舔舔嘴巴，说：“…特别喜欢。”
五条悟不置可否：“比喜欢钱还喜欢？”
林歌：“……”
早知道不在KTV唱钱来了。
这是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呀，都喝蒙了还能想着。
他叹了口气，无奈又真诚的道：“嗯。”
“自愿当你ATM机的那种喜欢。”
小蛋糕请尽情提款我！
-
酒精还在身体里不断影响着思维，五条悟思考了一下，才想起ATM机是什么东西。
心情一下就变得很好。
他喜欢这个答案。
“那要做更亲密的事吗？”他往前凑了凑，手指捏住林歌的耳廓，温柔的摩裟着。
“比拥抱还要亲密一点。”
林歌屏住呼吸：“……”
不行，小蛋糕这个版本太强势了！
怎么有人喝醉了会是这种表现…
这是什么人间蛊王？！
唐僧来了也得被钓成翘嘴。
不管了。
他眼神逐渐坚定。
拼了！
哪怕等小蛋糕酒醒以后把他打成三星折叠屏，他也认了！
痛定思痛的做好准备后，林歌伸长手臂，也把手放在五条悟的左耳上，轻轻回应着他。
耳骨很软，耳垂热热的…
他捏了捏，随后就感到自己的耳朵也被捏了一下。
-
这个你来我往的游戏玩了两三次以后。
五条悟率先收回手。
“林歌，你好胆小。”
他语气有些失望，随后便用手抓住林歌的领子，轻轻往下拉。
明明没有多么用力，手背上却绷起了几根青筋。
苍蓝色的眼瞳因为醉意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只敢这样吗？”
说话时，他的脸很红，连带着脖子和耳尖也染上了些绯色，好看的惊人。
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灼热。
少顷。
“…因为我太贪心了。”
林歌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声音发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一旦得到了，就想要更多。”
不要考验他的道德。
他一点道德都没有！
五条悟垂下眼帘。
他抓住林歌的手腕，让林歌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脑袋蹭着冰凉的肌肤来回动了动。
“可以贪心。”他说。
他张开嘴，在林歌腕上轻轻哏了一小口，留下一串很浅的齿痕。
“我允许你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