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尘土飞扬,孙武被摔的七荤八素,好半天才站起身,刚摸着要拾起掉在一边的长枪,就被四五把大刀横在了脖间。
胡四命手下将孙武捆好,才向着城内大喊:“北齐人听着!你们的孙武将军在此!降兵不杀!”
主将被擒,城内的北齐兵群龙无首,自然是没过半日,就被西楚全部拿下了。
大帐内,秦将军喜得不行:“真是好计策!这孙武怎么知道前一日咱们西楚的士兵就悄悄渡了护城河埋伏在了城墙脚下,只等他们城门开一道缝,咱们也就进去了!”
军师也笑:“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这小陈将军的计策果然是不一般!”
沉泥脸上也有喜色:这一天终于等到了!灵州到了手中,西楚失去的国土已经尽数归来!西楚,复国了!
大帐内的人都喜笑颜开,整个西楚军今日都杀鸡宰牛,欢庆今日。
等到半夜,众位将军们尽兴而去,大帐内剩下了秦将军、肖百夫长、军师三人。
秦将军高举酒杯:“苦等了这几年,终于是苦尽甘来!我们终于复国了!”
肖百夫长和军师眼中有泪:“是啊,不容易啊!”
三个人又喝了几杯酒,军师才说:“现如今西楚复国了,只是北齐皇帝必不可能善罢甘休,倘若派出大将来,恐怕我们应对不暇。现在应当尽快将西楚朝廷复起。这样一应事宜都井井有条才是。不可任由现在这样乱成一团。”
秦将军点头:“军师说的有理。”
军师又说:“现在最应当的就是西楚王。我还是认为将军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将军放下酒杯摇摇头:“我志不在此。更何况,我们已经有王的子嗣,何不就由他为王?”
军师皱眉:“将军此言差矣,西楚百姓经受这么多苦楚,岂能再经得起动荡?既然西楚复国,自然是以贤能为主!”
秦将军只好问:“那依着军师所言,认为怎样算贤能?”
那军师说:“自然是将军这般,再不然,就是那小陈将军沉稳有谋略,喜怒不形于色,也可。”
听了这话,秦将军和肖百夫长对视一笑:“军师可不说准了?”
军师大惊:“说准什么?”
“那小陈将军正是王的血脉。”
军师面色变了几许:“难怪他有这般心性谋略,难怪难怪。也是,陈姓可不是王室之姓?!”
“本将军观其相貌与曾经的西楚王十分相似,再加上老肖说他擅长剑术,更是有几分确认。只是此话不曾挑明。本将军瞧着他那样子,竟是一心只为复国,却不求名声官位。”
军师听了说:“此事重要。不敢随意。可惜这小陈将军城府颇深,我们也不知他心中所想。”
肖百夫长此时终于说话:“那陈六来时是与胡四结伴上山的,且胡四其人也是极其精明的。我们倒不如先从胡四那里探得些?这样如何?”
秦将军和军师听了便说:“有理。如今只是猜测,倒是应该知道知道那陈六究竟心中作何想,我们才好与之商议这件大事。另外,军中其他将士也需得安抚。毕竟陈小将军若只是王的私生子,将士们若是不服,也是麻烦。”
肖百夫长便说:“倒不怕军中不服。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小陈将军亲自做斥候打探来许多有用消息,又献上许多的计策使得我们如此快的破了北齐,军中将士都崇拜他,倒不会不服。只是西楚毕竟还有百姓,需得让小陈将军令天下拜服才是。不然。恐有不妥。”
军师接着说:“不错,若要扶持小陈将军为王,却使得西楚不服,人心不稳,恐怕北齐趁乱而入,我们好不容易复国又要毁于一旦了。此事必得慎重才是!”
秦将军和肖百夫长连连点头:“正是这个意思。”
秦将军又说:“等到西楚局势稳定,我也就可闲云野鹤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