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溪溪溪:【倾怡你什么时候回来?】
甜过高梁怡:【呜呜,今天可能回不去了,这边下了好大的雨。】
下午时候她和贺霁与出去,贺倾怡一个人忙着回了家,说是太久没回去了,爸妈在家里催说想她了。
她看了看窗外刚想说这边没下雨,就听着外面轰隆一声,虽然隔着墙和玻璃听不太真切,但她看见闪电了,能料到声音应该不小。
忽地眼前一道明亮的光线在深蓝的夜空中闪下,猝不及防的晃的人眼睛生疼,陆之溪下意识的暗灭手机,转头去寻他的身影。
没找到人。
倒是雨点迈着小缓步向她走过来。
养宠随主人,特别是小的时候更能看出来这点。雨点虽然是他们俩个人一起养的猫,平时和贺霁与待的时间更久一些,但是明显在胆量方面和陆之溪一模一样。
陆之溪把它抱在身上,感觉小猫在止不住的颤抖,她轻声的安慰着:“不怕了啊。”
窗外雷声大作,随之而来的是瓢泼大雨,不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仿佛是要将天劈出裂缝来。
她想起自己捡到雨点的那天也是个雨天,但倒是不至于像今天这样恶劣。
想到这,陆之溪心又软了几分。
或许小猫也想起了那个雨天,所以才会第一反应是像她跑来,对她而言她只是恰巧赶上了那场雨,而对小猫来说或许这场雨已经等了很久。
贺霁与从房间出来,走近的时候刚好听见她小声对着小猫嘀咕着什么。
“倾怡刚打电话说她不回来了。”贺霁与在她旁边坐下。
“嗯,她刚才跟我发微信说了。”
她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回头都没看见你。”
“接了个电话。”
陆之溪往他那边靠了靠点了点头。
或许是时间久了,大脑对他身上的味道也熟悉起来,没过几分钟陆之溪便捂嘴打了个哈欠。
陆之溪在他肩上又靠了会儿,她还记得两个人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偶尔有时候凑的近她闻见他身上的香气就觉得好闻,不是香水味也不像是单纯的柔顺剂的味道,反正闻着很清爽。
在后来等她来宵大上学几个人熟络起来以后,她总能闻到他身上的的烟味,但也跟平常的不一样,偶尔刚抽完烟碰上面的时候,虽然是很浓郁的味道,但不呛人,大多数时候闻着都是有点甜的,印象里闻到最多的是蓝莓味。
但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她好像就没怎么闻到烟味了。
陆之溪轻声笑了笑,抓着他胳膊仰着头说:“有点儿累了,想回去了。”
“一个人敢睡吗?”他问道。
他记得,上次她发烧时候说怕黑。
但这话怎么听都感觉怪怪的,像是邀约?
陆之溪轻摇了摇头,她想什么呢啊!
她转头瞥了眼窗外,还是跟刚才一样的。
然后犹犹豫豫的回答:“应该…应该敢吧。”
她站起身要他送她回去,刚走到门口她忽然想知道另一种结果,转身看着他眼睛她又问:“要是不敢呢?”
女生略带着笑意的眯眼看着他,头顶的光找下来,连浓密的睫毛都看的根根分明,她轻轻煽动眼睫,平白无故的多了点勾人的柔情。
玄关的空间狭小,贺霁与慢慢迈着步,把人逼得靠在门上,凑到她耳边,“不敢的话…”
他突然想到什么勾唇接着往下说:“我这个做朋友的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到底他白天还是听到了。
陆之溪有些错乱,特别是听见他加重了“朋友”两个字的时候。
解释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就被人堵住了唇。
他气息很重的压下来,陆之溪手被他抓起来勾着他脖子,她被抵在门上被迫仰着头。
“唔…”
陆之溪喘不过气的轻声闷哼着。
贺霁与松开她,让她喘息了下,她有些脱力的往下滑,被他亲的腿软。
但手刚搭在他肩膀,他又把她捞起来接着来。
她回来之前回了下寝室换了套衣服,白天穿着篮球服她换了个短款的针织紧身半袖穿了个牛仔裤,那截细腰本就若隐若现,现在擡着手更是方便了他一些。
贺霁与手扶着她的腰亲了会儿,最后问了弄的她有些累的赖赖唧唧的哼唧,终于在她又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松开了她,他按着她腰把人固在门上,扯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贺霁与低眼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乌黑透亮的双眸中光影忽明忽灭像极了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眼尾处的睫毛都被微微晕湿了几根,女生脸颊泛着红晕,叫人看着心软,不忍心说什么重话。
他开口说话时本就轻的语气,因为她这副样子更轻了几分,可到底还是控不住他的性子。
贺霁与蜻蜓点水的亲了她几下,放在腰上的手不老实的捏了几下。
刚才亲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他突然不思那样凶的温柔下来,陆之溪痒的想躲,可有被人牢牢的把着动不了,只能止不住发颤的推着他。
贺霁与轻笑了声,凑过去磨着她耳朵,在边上问:“其他朋友也可以这样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