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
路砚:“好奇”
“陆之溪”
听到这三个字,路砚改了刚才懒散的坐姿,直起腰来。
深夜聊天,又是解酒汤的,路砚不是什么傻人,不觉得他做这些是因为贺倾怡。
以前贺倾怡的朋友也没见他这样照顾。
但路砚什么都没问,撩起眼皮,说话难得的正经,“她跟别人不一样”
十几年的相处,路砚太了解陆之溪,她有逞强的一面,有柔弱的一面,性子里有娇纵有任性,对自己有很高的期望。
至于感情方面,要的是独一无二。
他不问,贺霁与也没多说,看出他的担心,放下手里的游戏手柄,“放心,没那么混”
得了,心里都有数,也不必再说什么。
早上醒的时候,贺倾怡有点断片,抓了抓睡乱的头发,有些懵的坐在床边。
努力回想着零碎的记忆,好像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去了。
眼睛因为长时间的哭,现在肿胀着难受,贺倾怡用力的眨了下,又用冷水洗了个脸,才感觉清醒了不少。
刚推开房间门,就看见陆之溪坐在沙发上削苹果,有些撒娇的语气说:“下次再也不喝这么多了,现在还晕着呢”
“这才喝多少,第二天还能起来就证明喝的还是太少了”
贺霁与手里端着洗过的葡萄从厨房走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她理亏,没法回怼。
贺倾怡瞪大着眼睛站在原地,朝着贺霁与的后背指了指,又做了个摊手的动作。
“睡醒没啊,要饿死了”路砚从门口解锁鬼哭狼嚎的进来。
他刚一直说自己饿了,陆之溪给他拿了点零食,他有嫌是女生吃的。
最后陆之溪不伺候了,让他饿着。
路砚无奈跑回贺霁与家翻了跟士力架出来,本来很顶饿的东西,现在吃完还是觉得胃里空落落的。
“刚睡醒,我也饿了,准备吃什么?”贺倾怡问道。
陆之溪:“在家吃还是出去?”
贺霁与:“出去吃吧,直接回学校了”
听他说话的功夫陆之溪拿了颗葡萄吃,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冰的牙齿打颤。
没再多吃,但使坏似的递了一颗给贺霁与和路砚。
“我靠,这么冰,透心凉了”路砚说道。
陆之溪得逞的笑了笑,又转头去看另一个人。
贺霁与面不改色的靠坐在沙发上,像是要证明自己没被冰到,又去拿了颗放进嘴里。
没劲,陆之溪在心里嘀咕,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