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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已至,敬颂冬绥(1)(2 / 2)

水绿天苑,刚进家门的季凉风察觉到口袋里的异动,掏出手机一看,再联想到皇庭酒店地下车库寥寥说的话,笑出了声:“你看得没错。”

坐在换鞋凳上上换鞋的寥寥莫名:“什么没看错?”

“你晚上在皇庭看到的就是耐冬。”季凉风把手机递给寥寥,脚跟互相在挣脱擦得锃光油亮的皮鞋,“晚上刚确认的关系。”

“我说女生露出来的裙子颜色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是杨冬虹?挺好的,冬虹人甜嘴也甜,听你描述也是个挺聪明的孩子。”寥寥一边脱着身上白色的羊羔绒大衣,一边往主卧去。

季凉风弯腰把两人的鞋子放进鞋柜,接着拿起寥寥的包包,从包里掏出她的手机后就放进了鞋柜上方的包包柜里。

季凉风脱下大衣,跟着进了主卧:“看得出来,耐冬应该挺喜欢她的。”

“怎么说?”寥寥接过季凉风手上的黑色大衣,用衣架穿好,挂在她白色羊羔绒大衣的旁边。

季凉风斜靠在衣帽间的推拉门口处,目光柔和地看着寥寥重复着每日都会做的事,他喜欢寥寥把两人的衣服放在一处,让他能从这些日常着感受到温情与幸福:“他不是说了有试用期吗?杨冬虹考察他呢!”

挂好衣服,寥寥一转身,转进了身后季凉风的怀里。

怀里的人狡黠地仰着头问:“那我要不要也考察考察你呀?”

季凉风扬笑,带着深意:“好哇,现在就考察。”

说着季凉风就扶着寥寥的腰肢,吻了上去。

不消片刻,季凉风就一面带着她往床上去,一面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

“哎~不行……还没洗漱呢……”

“老婆,你知道你穿旗袍有多美吗?”季凉风摸索了一阵,才解开寥寥颈上的珍珠项链。动作稍显急躁。

“可是……”

季凉风不让人继续往下说,啄吻着她的唇,手上解着旗袍上的盘扣。

“这两天……季凉风你不对劲……”寥寥停住往后退的双脚,站定了,双手捧着季凉风的脸,很严肃地说。

这几天,季凉风闹得有些凶,她感觉到了。

季凉风眼神有些闪烁,小声嘀咕:“哪有。”

说完,他低下头颅去亲吻寥寥纤细的脖颈,手上动作不停,去脱自己的中山装。

迅速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季凉风伸手拔掉了寥寥头上的发簪,刹那间,三千青丝如高处倾泻的瀑布般垂落在了她的身后。

季凉风一手托着寥寥的后脑勺,一手抱着人的纤腰,大跨两步,将人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了了,”季凉风的大手在四处游走,“真想能立刻跟你结婚。”

寥寥大概也能猜到季凉风这两天的反常,无非就是要回韶城了,两人不能时常见面了,哪怕是见面,也得先过她家人那一关。

寥寥捧着季凉风的脸:“回家后我们也可以每天见面,我要是想你了,就去见你好不好?”

说完,啄了啄季凉风的鼻子。

寥寥很聪明,她不说“如果你想我了就来找我”,而是说“我要是想你了,就去见你”。

虽然只是换了个人称,但是意义大不相同。

我们之间,不是只有你想着我,我也想着你。

这是被爱着的宣言。而寥寥愿意宣之出口。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们回韶城会分开而焦虑,但是你别担心,我会一直在家的,很乖的,不乱跑。只要你来,我就在。”

季凉风没有被看穿的窘迫,反而因为寥寥知道他心中所想而变得满心欢喜。

爱的人能知你所思所想、所忧所虑,这是天大的幸事。

这世上的伴侣,多的是同床异梦、或相守一世仍旧不知道爱人内心深处想法的人。这些伴侣,相守却无法相知。

“好!”

季凉风温温柔柔地应着,温温柔柔地亲吻着他身下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