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搓热的药酒一粘上寥寥的皮肤,立刻发挥作用,加上季凉风的按摩手法,寥寥的肩膀瞬间暖意洋洋,舒服得她不自觉得蜷缩起脚趾。
慢慢地,季凉风温热的大手渐渐往下,凸起的蝴蝶骨在季凉风的手里像是被惊到了,微微发颤……
寥寥双手交叠放在下巴处,眯着眼睛享受着季凉风的服务。
“还别说,你这手法是越发精进了,跟刘姐家的三号有的比了。”
季凉风着重地按了按寥寥的右肩胛骨,回道:“我手法这么好,要不要办个卡?”
寥寥一听,笑了声,难得听季凉风开玩笑,她配合道:“那是次卡呢?月卡呢?季卡呢?还是年卡啊?”
“那就看许老师了。”
“那就次卡吧。”
“好,那我先收这次的费用。”说着低下头,轻轻咬上了寥寥的左耳耳垂。
寥寥左耳耳垂有颗痣,不大,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自己就不知道。但是她自己不知道,不代表季凉风不知道。季凉风第一次给她按肩膀的时候就发现了。
季凉风觉得不能让寥寥再去理疗馆了。因为当他的双手抚上她白皙的后背时,滑腻的触感自手中传来,直轰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私藏她的一切美好,他不愿她在外人面前过多地展示,哪怕知道对方是个女的。
季凉风觉得自己的占有欲越来越严重了。
“痒!”寥寥蹬着双腿,在沙发上转个身,双手推着季凉风的肩膀,想躲开他作乱的嘴巴。
但是小白兔是躲不过大灰狼的,而且这只大灰狼此刻还是情意翻滚的大灰狼。
寥寥洗完澡后没穿内衣,睡衣又解开了两个扣子,慌张转身的时候动作幅度过大,此时胸前春光微露,微微起伏的幅度让季凉风身子一紧,墨黑色的双眸里情念滔天。
他把寥寥推着他肩膀的双手往脖颈后放去,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只是这一回,他亲得比以往每一次都凶,就在寥寥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季凉风松开了她的唇瓣。季凉风看着大口呼吸、面色通红的寥寥,勾唇一笑:“这么久了,许老师还没学会呼吸?”
“你自己亲不到我的……就凶我?”不要以为我没看懂你刚刚盯着我后背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想亲……这儿?”季凉风的右手隔着睡衣滑进寥寥的后背,阻隔后背与沙发的亲密接触。
“我很聪明的,我看得懂。”寥寥的唇瓣被季凉风亲得微微红艳。
“对,我们寥寥很聪明!现在都是药酒,下次再亲那儿……”说着又啄了啄她的嘴角。
细细碎碎的,最牵动人心。
他的右手也不闲着,在她的蝴蝶骨上缓慢地、轻柔地摩挲着。虽然隔着睡衣,但是却烫得寥廖一阵阵心颤。
寥寥在季凉风的亲吻中升起了一种陌生的情绪,这陌生的情绪像是饥肠辘辘的小兽,它像是想要一些什么,片刻后,寥寥知道,这是谷欠念。
可是季凉风却不敢再往下,他怕自己的自制力会崩塌。在寥寥以为季凉风会继续时,季凉风却慢慢扣上了她睡衣的扣子,寥寥睁开眼睛,眼角湿红的她满眼疑惑。
季凉风啄了啄她的眼角,声音嘶哑:“寥寥,我的乖宝儿,不能再继续了。”说着轻轻地、用力地啄了下她红肿的唇瓣。
寥寥亲了亲季凉风的唇,羞红了脸,轻轻缓缓说道:“可以的。”
“我知道,但是我们还是等结婚以后,或者订婚之后,嗯?”
“老古板!”
“谁是老古板?”
“你!”
“再说一次?”
季凉风手下的轻抚一变,挠着寥寥的腰身,尤其是她的腰窝。
“啊!痒痒痒!快停手。”寥寥求饶道。
“谁是老古板?”
“我、我、我!”
“还说吗?”
“不说了不说了……哈哈痒!”
……
季凉风不是个古板的人,他对她是有谷欠望的,只是他太珍惜许寥寥了。
虽然他知道寥寥现在是喜欢他的,但是他也知道寥寥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心里是恐婚、不信任婚姻的,所以他想再等等,也愿意再等等,他爱她更甚于那点子男女情事。
男女的嬉闹声,在这样的静夜里,大概、或许、可能太过欢闹里,引得月亮悄摸摸地探出了个小脑袋,这小脑袋像是一块上好的玉佩,温和、柔润有光泽,望之,心生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