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男孩眼神太过热切。
阿尔纳抱紧他,用脸蹭了蹭他的:“你喜欢就好,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其实卡卡也不是排斥,毕竟他们也不是没玩过ply,他只是有点担心这回多久才能结束。
轮到阿尔纳拆他的了,前面的都很正常,都是阿尔纳无意中说过想要的东西,但是打开最后一个大盒子后。
阿尔纳也挑了下眉:“你喜欢这种?”
“无意中看到的。”
里面是一堆白色布条,连布料都不能算。
阿尔纳欣然接受,反正时间过久接受不了的人不是他。
他巴不得久一点。
除了布条,阿尔纳最惊讶的是他给自己送了一堆西班牙版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阿尔纳现在已经不读书了,或者说他读完小学就不读了。
“我觉得你还是要再多学点比较好。”
卡卡也不是嫌他学历低,只是觉得他还年轻,如果有时间也不妨再读下去。
阿尔纳瘪嘴:“不要,我不想上学。”
他上辈子最恨的就是上学,为了高考他吃了无数的苦,即使后来二十多岁死之前也不能忘。
“我接受的思想是读书改变命运,但我已经改变了我的命运,所以等我以后要是不踢球无聊了我再学吧。”
一想到要上学,他周身都痛。
“行,”卡卡只是提个建议,见他不喜欢就把顶上的书拿开,露出底下的黑胶唱片。
阿尔纳真的惊喜了:“你居然买到了这些。”
阿尔纳有空的时候也会收集黑胶唱片,但有的专辑时代久远,有价无市,他买得起,但找不到。
“知道你喜欢。”
男人凑过来吻在他侧脸上。
阿尔纳扭过头去,笑嘻嘻地回吻。
温暖的灯光下,树影和背影不断被拉长,很快又跑来两只四脚兽。
估计是刚打完一架,小狗头上的毛乱糟糟的,阿尔纳笑着给它抚平,顺带把奥莉头顶的毛弄乱:“给你报仇了。”
ricky高兴地汪了声。
“吃完蛋糕了?来看看给你们准备的礼物。”
阿尔纳从盒子里拆出几件衣服,他在巴黎出差路过宠物用品店看到的猫狗同款,刚好他们家就有猫有狗。
奥莉忙着舔毛没空看,阿尔纳把衣服显示给小狗看,小狗看着那件大一点的,凑过来咬住,表示自己现在想穿。
阿尔纳没想到它那么捧场,推了推它说:“好,给你穿上看看。”
阿尔纳给它穿衣服,卡卡去把红酒拿过来接着喝,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地上一只黄色恐龙小狗,还托着长长的恐龙尾巴。
“将将,我们恐龙小狗。”
ricky穿完一溜烟跑走了,阿尔纳用屁股想都知道它去自己房间照镜子了。
奥莉还在舔毛,阿尔纳给它顺好毛,眼疾手快地给它穿好,毕竟穿上之后就碰不到头顶了。
“恐龙小猫。”
奥莉脸比它哥哥更圆,穿上恐龙服可爱到爆炸,阿尔纳没忍住,抱着亲了又亲。
“要是我们有女儿,我都能想到她穿这件衣服的样子。”
阿尔纳说,很可惜他们俩是生不出孩子的。
阿尔纳记得他死之前,国外好像研发出了男人生育的技术,只不过还不算成熟,只是个雏形。
如果技术成熟真是造福广大男同,人类生育率有救了,女性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他说完,卡卡就把头靠过来垫在他肩膀上:“你想要孩子?”
他自己肯定是想要孩子的,但是和西诺西相处那么久也没听到他聊起过这个话题。
“我不喜欢孩子,不过我们的孩子我很期待,但是我生不出孩子,抱歉。”
眼前的人低下头,听起来很为自己不能生孩子伤心,卡卡看他的样子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好抱歉的,我也不行。”
和爱的人在一起就够了,而且他们身份有点敏感,连公开都不可能,更别说孩子。
“以后去领养一个。”
这是个不错的提议。
说到这个卡卡又想起另一件事:“你不是说要去纹身吗?怎么到现在也没有纹上。”
阿尔纳给小猫扯好头套,叮嘱它不要乱咬。
比起ricky,奥莉不是很接受把头都裹起来的衣服。
“纹身,啊对,还在想图案,而且我有点怕疼。”
阿尔纳很认真:“我纹个花臂怎么样。”
阿尔纳一开始不觉得花臂好看,后来想起了克罗斯。
虽然很大概率有脸的加成,他的不是传统的花臂,而是多个图案组成的。
“花臂?”
卡卡认真看了看他的脸,这人要是真纹花臂,和脸的反差也太大了。
有种初中生是□□的感觉。
“你喜欢。”
这不是敷衍,而是真情实感,这是他的身体,只要不是犯法的卡卡都没有理由用自己的想法拦住他。
“我是怕我以后会不喜欢这些图案,纹身很难改的,而且我还怕痛,大概会一次性做完。”
阿尔纳上辈子叛逆期的时候有想过,但是偶尔理智会拉住他,他想想确实是,万一长大之后不喜欢这个图案就没办法了,就一直拖到长大后,长大后还在纠结,这可不像打洞穿孔,那些能愈合,纹身很难洗掉,而且还痛。
不过更奇怪的是阿尔纳要是打洞穿孔的话,他反而不希望它们愈合,而一辈子都褪不掉的纹身,他却怕会厌倦。
阿尔纳把想法和卡卡说了:“这是个什么原理?”
卡卡想了想:“因为知道会消失,所以更谨慎一点?”
“难说。”
“不过是选择会印在身上一辈子的东西,我很谨慎。”
ricky照完镜子回来了,看样子很满意。
“夜深了,去睡觉吧。”
“先别急,”阿尔纳跑上楼去照相机,趁着这两只都穿着衣服,他让卡卡抱起一只,他们四个拍张照留念。
相机摆好角度,他捞起地上的恐龙小猫放到自己腿上,牵着身边人的手微笑看向镜头。
他很谨慎地选择了一生的爱人。
在这个不会下雪的冬夜,甚至是更早之前,无所谓,反正他就知道,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