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英骑着白色的战马在炮火的支援中,从倒地的敌将身上纵马一跃,整个人连马腾空一跃有一丈多高,沐英在战马落地之时,手中长剑随着马鸣嘶叫声劈过去,正对面迎战的敌将的人头瞬间被砍落地。沐英战马身后面又有敌将的长□□来,沐英一个腾身跃马三百六十度旋转,抓住敌将的长枪头顺势一带,那个马上的将士来不及反应,沐英的长剑已经割破了他的喉咙,敌将咳咳咳的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声,一股血从脖子出喷发出来就落马而亡。其他围着沐英的敌将不由的被震撼的一退后,沐英饶也不饶的骑马持剑横扫过去一周,周围的众敌将脖子的血如同油泼似的接连喷发,连声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就都归西了。
沐英如同天神战将的风采震慑了元军,他冲到那,那里就是一片混乱退却,这将军那是在杀人,简直是在宰鸡杀鹅,真是太可怕了,沐英带领的先锋明军迅速就冲乱了元军的阵营第一道防线。
元军主帅司徒平章达里麻见到后,马上集结兵士重新发号施令布阵,急中最精锐的部队阻击沐英的进攻。只见这时候的沐英如同天神战将附体直逼元军首领司徒平章达里麻而去,元军看到后急忙回撤抵御,敌军新布防的阵脚又再次被打乱。沐英拔出长剑挥向天空,明军士兵知道是登岸的的命令,到达江边的数百兵士蜂拥上岸,以一当十,奋勇冲杀,后继的明军纷纷跟上,部队很快全部过江。
二十万过了江的明军和十万元军在白石江南岸展开对决,战场在白石河沿岸十里展开,双方交战数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沐英看出元军士气不振,就亲自率骑兵营数百人直接袭击元军的中军大帐,左右横击中,在沐英所到之处就见元军士兵像被割韭菜一样纷纷地倒下,周围的士兵都望风披靡。
战斗打得异常的激烈残酷,厮杀声震天动地,明军杀的梁王的军队尸横遍野有十余里地,血水染红了白石江,染红了了地上的沟渠大地。
元军大帅司徒平章达里麻是个蛮人,被沐英打得像吃过人肉的恶鬼,看到沐英杀过来放声大叫:“你这个恶魔将军,看我不扒了你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谁能杀了此人,本将军赏金一千两!”
重赏之下,这次没有了勇夫,敌将纷纷的都退缩到主帅营周围,元军大帅砍了身边退回啦的士兵,几个身穿重甲的元军马上用身体护住元帅,像保护在这人间修罗场落难的主帅。
正杀的难解难分时候,元军主帅司徒平章达里麻还想再次排阵,就听见元军阵营后传来了仰天齐鸣的明军的号角声和战鼓声,了望的士兵汇报“看到后面明军旌旗很多,灰尘很大,树林都在晃动。”
元军主帅司徒平章达里麻惊慌失措的喊:“我们被包围了,赶快撤!”
主帅大旗一撤,整个军心动摇,明军乘胜追击,直接生擒了元军主帅司徒平章达里麻,其他元军将士看到主帅被擒,都放纷纷的下了武器,缴械投降。
沐英乘胜带领士兵朝曲靖县城进军,县城的防守军看到元帅已经被擒,也就弃械投降了,所以明军没有费多大的力气攻城,损失受伤的士兵都是在渡河战役时候发生的。
一战下来,明军俘虏了两万多元军士兵,缴获战马上万匹,这一战彻底的歼灭了梁王的军队,果然是朱元璋说的,曲靖是一战定输赢的云南关键。
刘萱和虚云茅和站在山坡上观战,双方胶着的战斗时候,他们的心也都揪在一起,最后看到明军开始大胜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雀跃起来,特别是沐英的战斗英姿让他们十分崇拜。
战斗快进入尾声的时候,就看见天上的乌鸦不知道从那里成群结队飞过来,呱呱的叫着,刘萱感叹着天地的物种关联,乌鸦怎么知道这有大量的人马死亡,它们是如何感知这个世界的?
茅和说:“这次他们没有先让火铳营先上,而是骑兵先上的。”
刘萱说:“因为要渡河,火铳营换弹药在水里不容易,骑兵是最好的选择,可以渡河,快速冲到河对岸杀敌。”
虚云说:“为什么火铳营不行,前几次都是火铳营在前面开战的?”
刘萱说;“火铳营是分成三排一组,每一排射击完了,退到后面装弹药,在河里面弹药容易受潮,就哑火了反而被对方杀死了。”
“别聊了,快下山救治伤员!”军医官呼喊所有的军医士兵。
刘萱他们下山渡河后,在尸横十里的战场先搜索救治还活着的明朝的士兵,在翻动一个尸体时候,忽然士兵着注视着他的刘萱和虚云,脸色狰狞地说:“你们胜了?”
茅和走过来在他脸上仔细大量一下说:“你还是个当官的,在这装死啊?”
刀疤脸低下眼皮,开始挣扎的要坐起来,一个负责打扫战场的明军的士兵看到一剑过来就给刺死了。
虚云一惊:“死了?”
茅和握着剑得手抖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自己为什么没有主动先给他一剑,为什么老是想着治病救人?
刘萱问补刀的士兵说:“你们俘虏都杀掉吗?”
那个士兵头也不擡的说:“他早该死的啊,不算俘虏!”
刘萱跟着担架擡伤员的士兵,边走边问说:“你们每次战斗完了,死去的人都怎么处理啊,都带回去给他们的亲人吗?”
“呵呵呵。”士兵笑了,
“你以为我们都是大将军,还能马革裹尸还?都是就地挖坑埋了,这是打了胜仗的待遇,如果吃了败仗,也就暴尸荒野由野兽去吃了。”
刘萱问:“你们都不怕吗?”
士兵说:“怕什么,我们都是军户,死了家人圣上都有照顾。”
忽然刘萱的腿被人给抓了一把,刘萱定住,一看是个十几岁的明朝孩子兵,单薄的身体中了几箭,人还没有断气,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噜的声音,血从嘴角流出来。
刘萱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抚摸年轻人的脸,可是摸到了一把冰凉,年轻人已经是垂死边缘,刘萱同情的不知道该不该救治,只听见年轻人喊了声:“姐姐!”
刘萱心里一震动,就好像听到了朱棣以前喊自己的声音。刘萱马上拿出针灸包,先用茅山之血咒给士兵止血,再用银针控制他的气息,这时候茅和看到赶过来,看到后说:“没有用了,伤得太重的了。”
刘萱说:“他喊我姐姐,我必须试一试。“
“好吧!”
茅和把年轻人扶起来让刘萱扶着,茅和念了茅山止血咒“日出东方一点红。”然后剪断箭矢尾翼,把箭头从背后抽出来,马上敷上止血粉压迫伤口包扎好了,又给士兵喂了止血内服药,让擡担架的士兵擡走了。
茅和说:“这满山遍野的士兵,轻伤都救不过来,重伤很多都放弃了,这是打了胜仗,否则,”
说着又一队士兵开始在河岸边开始挖坑,领队的将士说:“主帅说了今天把战败的元军尸首也给埋了,安抚当地的民心,不过可以将明军士兵和元军士兵尸体分别埋到不同的坑。”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