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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红尘(2 / 2)

忽然宇初的房门打开了,宇初伸出有力的手,一把拽刘萱进入了房中关上门,紧紧的把她拥抱在自己怀里,嘴里喃喃的说:“让我好好抱抱你,以后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完,宇初和刘萱紧紧贴在一起,刘萱可以感觉他的身体温度和颤抖,听到他猛烈的心跳,刘萱被勒的几乎喘不过气了,好不容易过了一会,宇初松开手,用一种星空浩瀚的眼光望着刘萱,就好像要把她映入自己头脑的星海里面。

看不够刘萱的他,用冰冷的双手抚摸捏着着刘萱的脸,舌头想说话似乎被绊住了一般,刘萱感动的泪水盈盈,也是愁肠百结的无言以对。

“不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实!”

宇初喃喃的说着,一紧缩眉毛,他双手再次用力紧紧地捧着刘萱的脸,端详她的唇,她的桃花潭水般神秘的双眼,看着这个梦中的佳丽,近在尺寸却命隔红尘千万丈,积累了多少日夜思念,在内心焚烧煎熬,最后终于放开了刘萱的脸,蹲下嚎啕大哭起来,像是把积累的悲哀都宣泄出去。

刘萱被忽然的感情风暴袭击的,顾不上被□□疼的脸颊,又感动又悲伤的蹲下来,拥抱着宇初说:“不用伤心了,我们还可以是亲人啊,你就真的当我是亲兄弟。”

“可是我不缺兄弟!”

“那就当我们是姐妹!”

“去你的!”

伤心的宇初一秒破功的破涕为笑,站起来,使劲的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一张大人般的庄重的脸色回归,说:“我好了,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们吃饭吧!”

说完宇初小心翼翼的抚摸了刘萱刚才被自己蹂躏发红的脸颊,说了声,“对不起,我失态了。”

刘萱摇摇头开玩笑说,“没关系,只要你解气,揉烂了我都愿意,反正我以后也不靠这张脸嫁人吃饭。”

宇初被刘萱的玩笑给搞得难过的气氛起不起来了,一脸掌门人的气势般摇摇头走出自己的房门。

他开门走到刘萱的房间,不客气地端起桌上的碗吃起面来,刘萱看他终于神情又恢复了掌门人高达精干的气场,心里有些放心了。

吃完饭,宇初换了一身衣服,把席真人的秘籍收好放到怀中,情绪斗转星移的说:“七星兄,我们出去转转如何?”

刘萱笑了,说:“好啊,你看这样挺好的不是,我们有没有损失什么。”

宇初不甘心的说:“先这样吧,我们共同努力吧正一道的大事办完,我想还是有出路的,反正我以前也是想的是先搞道教的事业,现在换汤不换药也差不所多。”

刘萱吐吐舌做个鬼脸反讽他:“那你刚才?”

宇初要面子的大言不惭的说:“我那是和昨天告别,现在你这个月亮还在,我最近的楼台当然想开了,呵呵。”

少年的红尘似乎又有了平静和希望。

宇初和刘萱在回龙虎山的路上,宇初坐在马车前赶车,一路上有些少言寡语的,刘萱见到了觉得要鼓励一下他,于是在他赶车时候对宇初说:“宇初我给你念首词吧?”

宇初坐在车前,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点头说:“好。”

刘萱大声的朗诵道:“车遥遥,马憧憧。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君如星我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月暂晦,星常明。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这首南宋范成大的诗一下子把宇初心情从看破红尘,带回到少年恣意在红尘潇潇洒洒的境界,是啊换个角度看问题,心情真的不一样,毕竟他们还如此的年轻。

宇初听后眉头展开,停下了马车在路边的一处树下,深情的把刘萱从马车里抱下来。

宇初搂着她说:“七星你说得真好,月暂晦,星常明。君如星我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我们还年轻,应该像父辈们学习,把父辈和时代赋予我们的任务先完成了,哪怕是此生望月共白头,哪怕是相隔千山和万水。”

刘萱点头也真诚地看着宇初善解人意的说:“你看,我还是七星,你还是宇初,我们没有损失什么,你肩上担子太重了,你要多保重。”

话说开了,两个人心情开始恢复了八成的出门时候的热度,两个人才开始互相讨论从席真人那里获得真炁和秘籍。

宇初问:“席真人给你渡的真炁,你感觉如何了?”

刘萱说:“我这次觉得好像有内丹结成了。”

宇初:“那你练功不能懈怠,有了内丹我们可以做跟多是事情。”

“什么事情?”

“我们可以腾云游历天下名川,红尘作伴,把心里的相思草都给它彻底拔掉”

“好,月里蟾蜍推落地,随时可得广寒游。”

“呵呵呵,太好了,七星此生有你,可圆可方,可咸可甜,真是快慰的事情。”

刘萱问:“我觉得你内力精进很厉害啊,我都崇拜你了。”

宇初高兴地说:“真的,那我还要努力,不过席真人的那本术书,是个难啃的骨头,道衍已经突破了我要努力了。”

“那么魂咒要不要拿去一起参悟?”

“不了,我们分工,你攻魂咒,我攻算沙。”

宇初驾着马车到了江西境内,由于刘萱收到了二哥的来信说兄长刘琏现在江西布政司任职,因为离龙虎山不远,刘萱想让宇初把自己送到南昌城门外,自己去看兄长,让宇初自己先返回龙虎山。

所以宇初把车马梢绕一些道,朝南昌城驶去。在省城门外马道的一处茶馆休息,宇初前去喂马,刘萱在茶摊坐着喝茶,就听见几个读书人在茶摊上摇头摆尾的叹息说:“刘伯温的儿子可惜了,多好的一个人啊!”

“就是,就是,说是跳井而亡,肯定被害的,官场凶险啊!”

刘萱听到后,简直是一个惊天的噩耗,让她难受地要昏过去,哥哥,他们说的是大哥,大哥不是才在江西布政司任职吗?怎么会跳井自杀?”

刘萱赶紧地跑到说话人们是桌前,着急大声的问:“你们说刘伯温的儿子死了,怎么死的?”

一个秀才说:“是啊,他是才被圣上派到江西任职的一年,说是在基层锻炼,为了以后有大用,可惜了,昨晚跳井死了。”

“什么?”

刘萱就觉得急火攻心,天旋地转,这时候宇初及时赶到,扶着刘萱坐下,刘萱一下子受不了伏在桌子上大哭起来,父亲才去世不久啊,兄长又被害,刘萱痛苦不能自持,她要去州府衙门搞清楚,为哥哥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