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一听很开心,龙虎山是正一教的宇宙中心,张真人被圣上指定为全国道教的之首,担负管理天下的道教人物,龙虎山是道家的仙山,是刘萱梦寐所求想去的地方,“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璇玑语重心长的说:“这次我们去的时间比较久,可能要住在那里两到三年,因为我们是“天师派”要和其他的教派神霄派,清微派,天心派,东华派,净明道,太一道合并为正一教,所以今年我们天师派弟子要先选出来优秀的弟子,明年和那些要被合并的教派弟子比试,以道会友。”
“什么时候比试?”
“明年合并后的正一教要选出了优秀的弟子,后年去和全真教比试。所以任务很重,我们天师教弟子的水平反应着我们是否代表正一教赢得领导道教的人心,我们正一道的弟子水平也代表着能否统领全国道教的能力。”
刘萱一听那么长的时间,那么重的任务,师父选自己肯定是主攻符篆派,和道医,要不是急着给自己传授《鬼门十三针》,玄一师哥主攻的肯定是道教武功了,清虚别看小,天分是炼丹术,虽然武当是炼丹术的大家,但是天师派的炼丹术在张道陵时候也是不弱的。
璇玑道长说:“时间比较久,你和你的家里和你的朋友及徒儿们都打声招呼吧!”
其实龙虎山的张天师手下徒弟卧虎藏龙,并不指望紫霞洞这几个道童,璇玑道长的深意是把刘萱带走,远离应天这个是非之地,特别是最近已经订婚的朱棣和刘萱黏在一起太多,所以在要赶快的物离距离上阻断他们感情的深入,如果不及时阻止,影响了皇家的婚事,哪怕刘萱没有这个心思,万一流言蜚语的影响让皇家伤了脸面,刘萱将面临着被清除的危险。
师父说七天后就要启程了,刘萱一下子就变得非常地忙碌,首先给青田的家中写了封信,告诉爹爹要去龙虎山修炼学道三年,让爹爹的回信可以寄到龙虎山,其次告诉了她的几员大将,李三姑,王幺姑和黄老姑,说自己要出去修炼三年才回来,她们知道后都依依不舍的。
王幺姑最着急,抓紧时间盘下来一个铺面,作为她开业的大本营,请来刘萱指点药婆铺的风水布局,她按照刘萱的设计,把业务分类了四个部分,药虫部,养虫部,女病部,女性私用品部,按照刘萱挑出的八字不错的人,主管各部的业务,王幺姑觉得刘萱的办法好,技艺分散了,就不会被别人盗取了本事另起炉灶。
临别王幺姑拉着刘萱的衣角,擦着眼泪说:“仙姑你一定好好的啊,三年后回来,我一定把这个铺面开的红红火火的,成为应天最好的药婆铺子。”
刘萱微微的点点头最后嘱咐道:“别断了和豆腐坊的财路,也别多给,就细水长流的维持一个情分,欠的不多人也好帮你办事心里没有负担,开生意很容易遇到地痞流氓捣乱,过不去的坎就找瞎老婆的儿子帮忙,维持着用他做靠山但不要说破。”
王幺姑感动的点头如同鸡捣蒜的说:“对,对,还是仙姑看的远,这个长线钓的好,老身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一定照办,什么事就是不能临时报佛脚。”
最难开口的就是和朱棣道别,刘萱选了离开前的两天,正是和朱棣喝酒聊天的约定日期,在月华楼的老地方的雅间,一身男装的刘萱见到了朱棣,朱棣还和平常一样的看到刘萱进来了,没大没小的开玩笑:“七星兄,你新收的徒弟调教的如何了,会算卦了吧,下次给我测测?”
刘萱自嘲的说:“谢谢,殿下慧眼,让我捡到一个姥姥年纪的徒弟,不用从头带,省心。”
“呵呵呵,”朱棣乐地停不下来,想到师父年龄比倒计时的徒弟小几十岁,别人收徒是徒孙,刘萱收徒是徒奶奶,乐死他了。
今天刘萱主动的点酒,“今天喝山东秋露白如何?”
“好啊!”
朱棣好开心,刘萱被自己影响的酒量见涨啊,看来自己的影响力还是满大的,
刘萱提议,“我们就用秋露白做酒令,背诗,背不上来的,当浮一大白,如何?”
朱棣说:“好啊,我先来,故园应露白,凉夜又秋分。”
“且买金陵秋露白,”刘萱,
“满载扬州秋露白,”朱棣,
“秋露白冷冷,”刘萱,
”露白蟾明又到秋,”朱棣,
“秋露白如玉,”刘萱,
“露白秋江晓,”朱棣
刘萱看比不出输赢就吟道:“行如兄弟影连空,春去秋来燕不同,紫塞别当秋露白,碧山飞入暮霞红。”
“殿下我比不过你,我还是喝酒吧,”说完刘萱把一杯酒直接喝完了。
朱棣看着刘萱的异常举动,刘萱的诗词说到了,燕子和兄弟,脸上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聪明的他猜到了刘萱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告诉自己,于是就说:“好,我也浮一大白,七星你今天有话要对我说对吗?”
刘萱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后天就要去龙虎山修道去了。”
朱棣漫不经心的问:“这次去几天?”
刘萱:“三年!”
“什么三年?等你回来我都比你高了。”朱棣一下子不满地抱怨道。
刘萱说:“没办法,我们要参加天师派统一选拔赛的比试,先是天师派选拔,挑选出的弟子统一授课,作为代表参加正一道选拔赛,然后再统一培训后,再挑出来佼佼者代表正一教和全真教比试,这次活动很隆重。”
朱棣董事的说:“我知道,圣上要天师派主管全国道家,把天师派和它相同的几个门派统一改为了正一教,让天师教的张真人作为首领,当然那些道派会不服气,你们张真人用这个方法以理服人,还是不错的,就是你离开太久了,我少了一个朋友,不好玩了。”
刘萱看朱棣少年老成的样子很是佩服,这么小心里啥都明白的人精,于是心放到肚子里说:“今天我就同殿下一醉方休,当作道别了。”
朱棣豪爽地说:“好,我心罔极君应念,露白霜清泣昊天,”然后朱棣大口干完杯中酒。
朱棣又自顾自的满上说:“祝姐姐一路平安,”
但是他却不让刘萱再饮了,朱棣打了个响指,不知从什么角落跑过来一个贴身侍卫,朱棣和他耳语几句,就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