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店员开始沉思。
一切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松尾理子提着保底30个衣服袋子从服装店里走了出来，身旁是两手空空的骷髅五条悟。
“下次再来哇——大人！！”
一小时干掉了半个月业绩的店员不舍的挥手绢。
松尾理子朝她微笑了一下，转头面无表情的将逛街纳入娱乐黑名单。
出了服装店，本来以为五条悟会直接前往温泉，结果对方擡头看了眼天，欢快的夹起了她的手，开始往逆着温泉的位置瞎逛。
“不是去温泉吗？”
“那是最后的目的地啦，不着急不着急，哇，章鱼小丸子烤鱿鱼！！”
松尾理子的目光被吸引住了，尝试着吃了一口这诡异的结合体。
咦，好奇特。再吃一口，唔，好像没吃到什么，再来一口，啊咧，没了，那再来一串。正这样想着，骷髅的手就伸了过来，眼前出现了明晃晃的章鱼小丸子烤鱿鱼。
松尾理子接着看了过去，骷髅张大口开心的也吃了起来，递过来的动作倒像是顺手的，只是恰好卡在了她最需要的时间。
“要去看那个吗？”
骷髅指向了不远处的建筑，居然是一间图书馆。
由于确实并不着急，松尾理子也就顺着五条悟的意，进入了图书馆，结果很快就因为某骷髅的低声细语被双双扔了出来。
此后的时间里，他们逛了植物博物馆，看了一场以怪物为视角讲述它所见所闻的电影，参加了广场的大胃王和手工比拼活动，画了各自的丑画，玩了蹦极和鬼屋等游乐园刺激项目，买了无数包括但不限于衣服、手办在内的商品。
最后来到了温泉池内。
热气的雾气在蔓延，萦绕在她和五条悟的四周。
“玩得开心吗？”松尾理子问。
“恩，开心哦。”骷髅试探着点了点水，“感觉就像是约会一样。”
“不是吗？”
没有得到回应，骷髅五条一秒脱光光身上的束缚，跳下了温泉池水里，撞出了超大声响的巨浪。
“被水充满原来是这种感觉。”就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那句话，骷髅五条在池中探出头，笑着朝她伸手，“要一起来吗？”
松尾理子蹲在池边：“还有要去的地方吗？”
“有哦，很多，很多，这座城市里的所有地方，都想去看一遍，以实体的方式，和你一起。”
“再多也会逛完吧？”
“咦？我可以再更贪心一点吗？”
松尾理子一把剑鞘敲对方光滑的脑袋上。
对方遗憾的空手接白刃，朝她发出邀请：“来嘛客官~~”
松尾理子将剑鞘扔一边，准备下水：“你在什么东西里面学到的这话。”
“《重生之我在青楼做老鸨》？”
“里面讲的什么？”
“我重生了，什么，我居然重生成了青楼的老鸨，天呐，今晚就要和我姘头进房间……老鸨成为了女帝。”五条悟给出了阉割版本的内容。
松尾理子等了十几秒：“中间呢？”
“忘了。”
手起刀落，两人展开了水花大战。几十分钟后以四周全部被水给蔓延结束。
“你身上能给我的东西是什么？”
“禁止诈话啦。”
“你为什么能活下来？”
“理子，你好像在问我怎么没死耶。”
松尾理子下水舒服的瘫成了一团，懒洋洋说：“我组织了语言。”
“那还是回到上一个话题吧。”
唔，也行。
虽然对活下来的执念也很好奇，但幽灵有什么可以拿到的东西这一点也很好奇。
“幽灵的身上有核心一样的存在，只要被破坏了就会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你不会是要死给我看吧？”
“虽然不会死，但你露出了超嫌弃的表情耶？这是对待愿意为你去死的人的态度吗？”骷髅懒洋洋的溅射了水花，松尾理子懒洋洋的拍开。
“所以，会死吗？”
“怎么可能为你去死啦。”
“核心是什么？”松尾理子划水，伸手开始戳起了骷髅的身体，视图找到核心的位置。
“怎么可能在骷髅身上啦。以及，你的手是不是越来越过分了哦。”
虽然是说这样说着，但手臂却紧紧的环住了她的肩膀，强势的逼迫着将她纳入怀中。
幽灵的时候冷的够呛，这会儿变成骷髅还是冷的让人哆嗦，要不是身下就是温泉，她的拳头就直接挥过去了。
恩？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松尾理子瞬间握拳，结果拳头刚握紧就被抓住。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吧。”骷髅挂在她身上，恰好卡在了她的爆发临界点说，“然后，一切就该结束了。”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