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酥麻感传来,图南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轻哼。
“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孤独。”
轻吻落在脸颊上,图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内斯塔抱到按摩椅,整个腰背陷进柔软的皮革里。
“我的灵魂干涸,心灵也饱受折磨,图南尔,给我点救命的玩意儿。”
内斯塔凝视身下女孩,深邃的黑色眼睛里翻涌情热,俯身压上去,轻啄娇艳红唇,大手已悄然从毛衣探进去。
图南卷翘睫毛熟门熟路颤抖两下,直到身下震动传来,手臂下意识地攀上内斯塔宽阔的肩膀。
“太不像话了,桑德罗,真不害臊……这是什么椅子?”
………………一次不落灯……………………
早上雪还在下,图南依偎在内斯塔怀里,正在织护腕。
纤手拿着钩针,颇为灵活地在护腕上穿引,但因为熟练不过关,没过几分钟,钩针就刺在手指上,血珠渗出来。
“哎呦——”
“怎么了——”
内斯塔下意识地低头,一把攥住莹白手腕。
手指被温热覆盖,图南忍不住蜷了蜷,下一秒,血珠被吮去。
“好了没?”
“再等一会儿。”
内斯塔起身,拿来医药箱,给手指消毒之后,又贴上创可贴。
图南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伸手去拿掉落在沙发上的钩针,却扑了一个空,转头一看,钩针已经到了内斯塔手里。
“给我。”
图南朝内斯塔扑过去,像小时候那样,猝不及防扯到腰,酥麻痛痒袭来,软倒在他怀里,手臂无力地攀上肩膀去拽。
内斯塔却搂紧纤腰,把钩针高举,让她够也够不着。
“不给,除非你答应,不再粗心大意。”
“我保证,我会慢慢弄。”
不知不觉,上午过去,海风呼啸,落地窗外雪花狂舞,天地皆白,颇有一番壮观景色。
内斯塔的活泼劲上来,一会儿亲她的脸颊,一会儿摩挲她的腰窝,图南被搞烦了,坏心眼地在他两手缠满毛线,美其名曰理线。
“这个配色怎么样,是深蓝色好一点还是浅蓝色?”
手被绑住就没有办法说话的意呆梨男人内斯塔:……
“浅蓝色。”
“手别动,桑德罗,你都把线弄乱了。”
图南不满地拍了一下内斯塔的手,继而颇为得意道:
“既然你这么说了,看来我该选深蓝色——唔”
门铃响的时候,图南正被内斯塔按在怀里吻。
v领毛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红痕点点的莹润雪肩。
她擡起手,无力地推了一把炽热胸膛。
“唔——可能是薇薇安,快去,快去开门。”
内斯塔呼吸粗重,大手从毛衣里依依不舍地收回来,帮图南把毛衣拉回肩头,才起身去开门。
图南本来躺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窗,远远看到雪中来人,又费劲地坐起来。
薇薇安和乔进来时,正看到图南身着毛衣短裙,蜷着莹白美腿,偎在沙发上,正一本正经地用钩针织着护腕。
只是脸颊晕红,眼眸潋滟如春水,红唇娇艳微肿,怎么看,都有些反常。
“嗨,薇薇安,乔。”
“嗨,早上好。”
这是神色如常的乔。
薇薇安踟蹰着坐在图南旁边,嗅到她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心中暗自怀疑。
“图南尔,你看起来好像很困?”
看到内斯塔正关门走来,图南伸手掩唇,打了一个哈欠,睫毛湿润。
“是有点,昨晚没睡好。”
薇薇安心中疑虑顿时消了一大半,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和桑德罗,你们俩刚才在接吻呢。”
图南:……
刚准备挨着图南坐下的内斯塔:……
刚想开口说话的乔:……
“这个是什么,护腕吗?看起来很不错。”
薇薇安一屁股坐到图南身边,看起来颇有一番兴致。
图南翻出另外一根针递给她:“我们一起来做。”
薇薇安:“我来做个熊猫,哦,这个模子看起来真可爱,就它了。”
几个人坐在沙发聊了会天,内斯塔起身做饭,手艺颇好的乔也跟过去帮忙。
两个懒鬼半躺在沙发上,对着一堆毛线,戳弄地颇有兴致。
饭好之后,内斯塔伸手揽过白嫩腿弯,把图南抱起来。
薇薇安心里那种奇怪激动的感觉又来了,她怀着隐秘的兴奋,试探道:“你们不对劲。”
图南非常淡定,从小到大,薇薇安的性格都是最容易被洗脑的那一类人。
“不要误会,我刚才脚扭了,所以你懂的。”
薇薇安有点失落:“原来是这样。”
乔在旁边,一点不为自家妹妹的智商捉急,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真让人担心,图南尔,手没有扭吧,等会吃饭还能拿得起刀叉?”
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