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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一小手(2 / 2)

公孙大娘之所以也热衷此事,是因为她想给慕容娜娜找点事儿干,以分散她的注意力,省得她老在白龙马这件事是纠缠不休。

慕容娜娜的状态也好了很多,尤其在听葛全知痛说家史之后。原来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人,那就先帮帮这个最惨的人吧,也不能光让别人呵护自己,自己也该去拯救别人。

金灵公主号已被何二装修得焕然一新,外观亮丽夺目,内部豪华舒适。甲板下二层为仓库及人工动力仓,甲板下一层为集体宿舍及炮位,甲板层前头为一套总统套房,后头为一大餐厅及厨房,二层前头为驾驶室,后头为四间客房。

慕容娜娜公孙大娘嫦娥住总统套房,葛全知马大炮何二三丈八介金莲欧阳克妮住二楼客房,其余人都住集体宿舍。

吃完晚饭,大家在餐厅打了四圈麻将后,都各自回房睡觉。慕容娜娜已不跟他们玩了,说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金莲和欧阳克妮进屋后,金莲道:“克妮,给姐姐洗洗脚吧,还说天天给人家洗呢,总共就给人家洗过那么一回。”

欧阳克妮道:“谁叫你骂我呢。”

金莲道:“姐姐向你道歉,保证不骂了。”

欧阳克妮道:“你自己不会洗?”

金莲道:“姐姐现在身子不方便。”

欧阳克妮道:“那就别洗了,反正昨天洗过了,今天也没走什么路。”

金莲媚惑道:“洗完后,你想怎么着都成。”

欧阳克妮经不住诱惑,端来了洗脚水,又替金莲脱下鞋袜。

就在此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金莲问道:“谁呀?”没有回应,欧阳克妮起身过去拉开门,没有人,再伸出头左右一看,走廊里也空无一人。

欧阳克妮关上门,回来蹲下身,手刚伸进水里,就又听见轻轻的敲门声,欧阳克妮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一下拉开门,还是空空如也。

金莲道:“准是马大哥,也老大不小了,还开咱们小夫妻的玩笑。”

欧阳克妮将门虚掩着,留了一道门缝,就站在门里盯着。

无奈,金莲只得自己洗着,洗完了,见他还聚精会神地坚守岗位,笑道:“你就像一只要抓老鼠的小猫,别理他,快来给姐姐按脚。”

欧阳克妮关好门,回来坐在床上,金莲把脚伸进他怀里,欧阳克妮开始给她按着脚,眼睛却盯着门,不是他对金莲的美足没兴趣,而是他感觉有双眼睛在黑暗处盯着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干什么。

第二天,金莲碰见马大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你还能说什么?你又没抓人家一个现行,你不能捕风捉影地认定人家有罪,只能暗自怀疑。

下午,众人又在餐厅打麻将,上阵的有马大炮金莲八介铁拐李,三圈下来,互有输赢,第四圈一上来,金莲的牌就不错,有十张筒子,金莲心道:“咱这回也整他个大的,别让马大哥笑话自己老是小屁胡。”

经过她不懈努力与耐心等待,在摸来一张三筒后,她终于停口,单胡二筒,这可是清一色一条龙呀,在金莲不算丰富的麻将战史上,她还从来没胡过这么大的呢。

可她再往河里一看,顿时傻了眼,河里有一张二筒,而对家八介不知何时碰了个二筒。

金莲这个气呀,好不容易人家整个大胡,就让人家没了胡。金莲眼睛还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一排小圈圈,右手机械地摸一张打一张,她也养成了摸牌的习惯,这样显得专业一些,而且她也能摸出一部分牌。

这时,金莲捞起一张牌,习惯性地用食指在牌面上一划,然后就要扔出去,在牌即将出手的瞬间,她手指一颤,她再用力一摸,心里一震:“这——这怎么可能?”她再仔细一摸:“没错,就是二筒。”她又看向河里,那个二筒已消失不见。

管他呢!金莲把牌扣在桌上,叫道:“胡了!”

要是葛全知在场,肯定会提出质疑,明明二筒都没有了,你又从哪蹦出个二筒来?但那三位跟金莲是一个水平线的,要不怎么不但慕容娜娜不跟他们玩儿,连葛全知都不跟他们玩儿,他们连自己打过什么牌都记不住,更别说别人打过的牌。

金莲自己肯定也不会声张,这个心眼她还是有的。

吃晚饭的时候,马大炮宣布:“咱们晚上不——不打麻将了,开歌舞晚会。”

葛全知问道:“大炮,你麻将不是打得挺上瘾的吗?怎么又不打了?”

八介道:“连金莲都打不过,还打什么呀?下午俺们仨的钱都被金莲赢光了。”

葛全知道:“啊?看来金莲是后起之秀。”

吃完饭,大家聚集在甲板上,开歌舞晚会。之所以不在餐厅办,主要是因为马大炮的嗓门太大,屋里消化不掉,人更无福享受,他的大嗓门估计是跟吕冬梅吵架练出来的,另外,在外面也可以欣赏海上的落日晚霞。

首先,由公孙大娘与慕容娜娜跳段芭蕾双人舞,俩人一样的天仙容颜,一样的婀娜身段,整齐划一的动作,优美高雅的舞姿,让人美不胜收,赢得了满堂喝彩。

现场伴奏的是何二与葛全知,葛全知琴棋书画皆精,他弹古琴。何二敲鼓,这鼓可不是一般的鼓,而是组合鼓,何二双手拿着鼓槌敲着面前的两面小鼓,左脚控制着一个大钹,右脚控制着一面大鼓。

接着,由欧阳克妮金莲嫦娥来段时装表演,干过服装导购的欧阳克妮拿起这个那真是得心应手,金莲下午打麻将时,他就在教嫦娥走台。

三人身材高挑,脸蛋精致,穿戴艳丽,她们走着猫步甩着胯,扭着柳腰摆着臀,抛着媚眼含着笑,刺激得现场男人们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