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的实力深不可测,连赵日盈都要看不透了。
“我的确是知道远古之鲸在哪里,不过牢笼钥匙却在以前的王庭之主身上,他死了,没人知道钥匙在哪里。不然,你们去问问李孤雁?我相信你们有手段逼问他任何事。”
赵日盈挠挠脸:“额……最好还是祈祷他没有被冻坏脑子吧?”
苏渊:“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啊,就是看他穿得太厚了,怕他热坏了,好心帮他遛遛鸟而已。”
李琰:“哈?遛遛鸟而已?且不说扒光了被群嘲,光是挨冻上那么个把小时,不说生病,人也得残废了,你猜他还能人道不?”
“没那么严重吧?”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李孤雁虽有皇室血脉,上一代王庭之主也是个杂种,轮到他的血统也极为不纯正,他偏又自命不凡,以为当上王庭之主就有权限打开遗址得享天命。也都是靠我给他放水树立的威信,不然他还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废人而已。”
苏渊回身:“只要有一口气我就能救。”
“那你救得了全天人吗!”李琰起身,每说一句话都能感觉喉咙撕扯的疼痛,“这不是在你还能为所欲为的学校,你打的过非人,可古海里的未知怪物怎么办?还有,前代王捕捉远古之鲸是想把自己同化为原始海种,就是跟你一样的,相当于追逐长生之道。”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长生。”
“哼,就算是你都知道的道理,别人可不会这么想,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快去吧,说不定远古之鲸的幼崽还留有一口气呢。”
苏渊往前线走去,赵日盈碎步跟上来,问:“什么是远古之鲸啊?”
“上古遗留的物种,通常在深海之下休憩,古国把幼崽抓去以邪术炼制,相当于伤害它。”
赵日盈撇嘴:“要是我的孩子受伤害了肯定比那些鲸鱼都急,说实在的,没有飞上岸压沉古国都算好的了……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又不是说我生!”
苏渊挪开目光,赵日盈又笑嘻嘻贴上来肌肤相亲,“说实话,真要生的话也不是不行,你把我变成雌雄同体的生物,说不定还能一胎八宝呢?”
“有违自然规律。”苏渊随手捋了把赵日盈也长长许多的头发,“我们去找傀儡问他李孤雁的下落。”
赵日盈嘀咕着。
苏渊听了一会,才听清他想把李孤雁的双目戳瞎。
无奈问:“他又做错什么了?”
赵日盈老实说:“我受不了他看你的目光。”
“他再怎么看我,也不及你情深。”
“好听,爱听,多说点!”
……
在赵日盈死缠烂打之下,苏渊被迫包裹得严严实实,面罩头巾都裹紧了,还说使用触手的话只能从掌心,而不能让它们从背部钻出来。
活脱脱一个善妒小心眼的“妻子”,容忍不了苏渊多被觊觎一眼。
皇宫无人又冷清,不说士兵了,猫狗鸟类都不见一个。空旷寂寥的宫殿只有一人坐在座椅上抖着腿,它嗅到本体的气息,立马站起来。
赵日盈见它过得还挺舒坦,撇嘴说:“李孤雁呢?”
李孤雁模样的傀儡喉头滑动一下,发出沉思又疑惑的咕哝声。
赵日盈毫不客气给了他一脚:“别装傻,赶紧给我想他去哪了!”
傀儡对他俩招招手,带去了王庭之主的私人寝宫。里头更静谧,仿若无人居住之地,赵日盈听不到动静:“你该不会把他玩死了吧?”
傀儡摇头加摊手。
“怎么不说话?”
“呃呃呃……”傀儡说话失败,求助一般看向苏渊,苏渊说:“可能是发声装置坏了。”
“行,那我进去了。”赵日盈一进门,就看到了不得了的玩意儿,一个半赤身男人被束缚手脚绑在床头,脖子上粗大的铁链压得他几乎擡不起头。
“啧啧啧,咱们的皇太子……不,应该是王庭之主怎么像一只狗一样啊?嘬嘬,我有骨头哦。”
李孤雁等人走到前面才有了点意识,还没擡头去看,突然被抓着头发拽起来,看到了那张惹人恨的脸,他疯了一样挣扎。
“赵日盈!你他妈——”脏话还没说个完全,下巴就被狠狠撞了一记,误把舌头给咬了一口,疼得呜咽说不出话来。
“长记性没,不够的话我再来一下。”
外表纯良的赵日盈恶劣笑着,笑得李孤雁毛骨悚然,一直不断往后退,他余光看到了苏渊,不忍他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猛地低下头去。
“远古之鲸的幼崽在哪里,快说出来,立马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