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瞧见莫桑了身影,手里还拎着一大袋东西。
于是他走上前去,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故作不经意的从她手中接过那一大袋东西道:“怎么现在才回来,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
莫桑道:“我去哪里与你无关。”说完她便从缙云刿手里把东西重新拎回自己手里。
“那是什么?”缙云刿注意到是药铺的纸袋,“你生病了吗?”
“我没有生病。”莫桑一边拿着药袋一边往屋里走。
缙云刿拦住她:“那为何要喝药?”
“是补药,强身健体的。”莫桑随口搪塞道。
缙云刿狐疑的瞧着她让人去煎药,他有种感觉,她绝对没有同他说实话,于是他转身离去。
过了一些时候,药煎好了,丫鬟把药给呈了上来。
莫桑把慢慢一碗药喝了下去,药没有想象中的苦涩,微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很快她就把药一饮而尽了。
她喝完药后发现缙云刿正靠在门边面色阴沉的瞧着她。
她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于是有些不安的握着手中的药碗,思考着应对之策。
可他脸上的阴沉却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寻常的表情,然后坐到了她身侧,替她把药碗递给了丫鬟。
“听说最近临沽城中来了一批技艺高超的杂耍艺人,街道上十分热闹,你有去看么?”
莫桑此次外出根本没有逛街,她买了药之后就去探望陈瑜了,主街上发生的事情她并未留意。
但她确实有所听闻最近街上有许多杂耍的人,于是她道:“看了,还不错。”
缙云刿笑笑道:“我上回路过主街,看到有一人在舞狮子,那狮子栩栩如生,十分精彩,好多人围观,把主街堵得水塞不通,你今日去道路可还通畅?”
莫桑道:“尚可。”
他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消失,然后捏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可是,今天街上根本就无人舞狮。你没有去逛街。”
他身子朝她的方向倾斜过来,越来越近,她想要躲开却被他禁锢在怀中无法挣脱。
“放开我!”她恼怒的看着他。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然后缓声道:“为什么要骗我?你去见了谁?”
她紧闭着嘴唇,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开口。
缙云刿瞧见她这副倔强的模样就觉得来气,小时候她犯了错不肯认错的时候他会用尺子打她的掌心。
可现在他却拿她一筹莫展。
因为她不再是那个假借他妹妹身份在他屋檐下存活的小女孩,她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不能再把她像个小女孩那样对待。
他发觉她警惕的瞧着他,抗拒着他对她的任何接触,只要他触碰到她,她就会害怕得发抖,就像他是什么极脏的东西一般。
“说话,”他把她的脸掰了过来,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不说话我们今日就来行云雨之事。”
她眼中的恐惧越来越甚,像是卯足力气一般把手从他手中抽出,然后狠狠的想要推开他。
她用得力道极大,若是寻常男子估计会被她给推开,可是缙云刿是妖怪,她一个区区凡人又岂是他的对手,他捉住她乱挥的小手,然后把她禁锢得更紧了一点。
“昨日你幸苦,本想让你休息几天,可你却不对我坦诚,我也不必心疼你了。”
说着他就咬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肚兜,她白皙细腻的皮肤让他一时间有些失去了控制,手下的触感温软,他一次次的发起进攻,怀下的人彻底失了守。
她的手在他的脸上和后背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但他不愿放开她。
其实不用猜他就知道她去了何处,她从小就喜欢陈瑜,与陈瑜孤男寡女共处几个时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也不愿想,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在爱欲到达顶峰的时候一次次确认着她的心意。
事后,他穿好了衣服从床榻上下来,莫桑幽怨的瞪着他的后背。
他的气还没消正准备开口讥讽几句,却见她眼中的厌恶越来越甚,随后捂住嘴巴一下子从床上跑下去,扶着墙壁干呕了一会。
他有些担忧的走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莫桑打开他要扶她的手道:“我恶心你,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恶心。”
缙云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冷笑道:“那又如何,你就算再讨厌我也无法摆脱我,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你休想离开我。”
她难以置信的瞧着他:“我们有约定,你的内伤好了我就可以离开。”
他俯身在她耳边道:“你会相信一个妖怪的话吗?”
他话音落下不久,就感觉一阵刺痛从他胸口传来,他缓缓低头,只见一把小刀刺进了他的胸膛,而拿刀的人正是莫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