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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秋:绝对是噩梦!(2 / 2)

“……”苏沫沉默片刻,立马转了口风:“啊呀呀!你哥这才高中毕业呢!怎么能在外面过夜呢?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苏沫带着保洁来到昨晚沐子归订的房间:“感觉我好变态呀。”

“自信一点,把‘感觉’去掉。”电话那边,白晚秋木着脸说道:“去别人睡过的房间查他们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滚。”苏沫骂了一句,在房间里检查了一圈,木着脸说:“两个好消息,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白晚秋不确定道:“……好消息?”

“床很整洁,床头柜里的安全套一个没少。”苏沫又带上乳胶手套,翻了一下垃圾桶,补充道:“垃圾桶里也没有。”

那么坏消息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白晚秋松了口气,问:“那坏消息呢?”

“床头柜里的润滑空了。”苏沫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拿起空了的一管润滑液,麻木道:“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润滑,还是杜蕾斯草莓味200毫升的。”

“我们可以寄希望于他们不小心当成洗手液了……”白晚秋越说越心虚,声音也不自觉变小。

谁特么洗手液一用就用200毫升啊!

最后清了清嗓子,说:“下一个。”

“茶几很干净。”苏沫看着垃圾桶里的半包纸说:“干净得一尘不染。”

“……”白晚秋深吸一口气:“我觉得这是四个坏消息,有新情况吗?”

“嗯,有新情况……”苏沫尝试着打开浴室门,沉默片刻道:“洗衣篓里是一套洗过的床单被套,你嫂——呃,哥?嗯,行啊,早上起来不来一发,反而帮保洁阿姨减少工作量了。”

“……”

“哈哈……”苏沫尴尬地笑了两声:“我怀疑他们晚上做得太激烈了,所以用备用被套换下的这套——”

“停。”白晚秋掐人中:“这五个消息连起来似乎是一个噩梦?”

“自信一点,把‘似乎’去掉。”苏沫木着脸说:“没有带套,在茶几上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床上,这不是噩梦是什么?”

“……苏沫,我收回之前说你是变态的话,在真正的变态面前,你只不过是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谢谢,但是我收不回我的噩梦言论,如果我有一个哥哥或弟弟的话,我现在——”

“王队,麻烦把我的鹰拿来。”

苏沫卡壳:“什,什么鹰?”

白晚秋笑曰:“沙漠/之鹰。”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白晚秋最后只是提前离开了市局,去菜市场提了一袋子韭菜回家炒鸡蛋。

“你发烧了,先去医院吧。”

“你现在送我回家,我只是发烧而已,但如果我不赶紧回家,你的腿必断。”

“那也得去医院。”沐子归说。

白晚风:“滚。”

最后他们折中去了药店,白晚风戴着口罩全程不理人,病恹恹地坐在药店外的长椅上,半眯着的灰蓝色眼睛浸染着睡意。

所幸沐子归注意着没有在明显的地方留印子,不然白晚风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都不肯出门,只是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是在衣服布料遮掩的地方,冷白的皮肤上布满红痕,锁骨上的牙印在领口的缝隙间隐隐约约。

“学长。”沐子归收回停留在他锁骨上的目光:“好了。”

白晚风懒懒睁开眼,伸手扶着他的手站起。

今天早上如果不是因为高中三年的生物钟烙在DNA里,恐怕白晚风可以睡到第二天晚上,反观大早上被他赶去洗完床单还能神清气爽的沐子归,白晚风磨了磨后槽牙。

白晚风又累又困,几乎要睡过去,整个人都靠在沐子归身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送回的家,只知道回家之后他一沾床就睡着了。

刚开始白晚秋还能扬着灿烂的笑脸,假装什么都没发现,丝毫不见早上在菜市场里怨气浓重得可以让一池子鱼翻肚皮的模样。

但是等白晚风睡着以后,她就冷下了脸,就那样看着沐子归,也不说话。

直到沐子归出了门,白晚秋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沐子归垂眸,眼里看不清情绪:“我会对他负责的意思。”

他的话音刚落,白晚秋就狠狠给了他一拳。

然后碰的一声,白晚秋用力把门关上,在门里阴恻恻地说:“赶紧滚,不然我怕我和晚童会打死你。”

原本被勒令在房间里预习高一内容的白晚童,听着那把整栋楼给叫醒的关门声,颤抖了一下。

晚秋生气了,好可怕啊,QwQ。

过了很久,沐子归还在门外,因为没有离开的脚步声。

白晚秋垂眸,在门里说:“他有多爱你,我们就有多恨你,尽管我们知道这不怪你。”

“再见。”白晚秋锁上门:“子归哥哥。”

送走沐子归,白晚秋到白晚风房间,打算看一下沐子归留下的药,结果发现她哥发烧了。

38.1℃。

白晚秋这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所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以前夏薇因为这种事情发烧都是白晚风在照顾。

看着床上皱着眉头的白晚风,白晚秋咬了咬牙,第一次拨通了手机里那个被白晚风强行保存的电话号码。

“喂。”她漠然道:“哥哥他跟人睡了,还发烧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你能回来一趟吗?”

“跟人睡了?”夏薇把二女儿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的惊讶抛之脑后,注意力被大儿子的感情生活吸引注意:“他有女朋友了?而且还那什么就发烧了?啧,他女朋友不会提分手吧?”

白晚秋等她说完,默默绝杀:“是男朋友。”

“……”电话那头静了三秒才道:“等着。”

夏薇回来的很快,等到家的时候她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丝毫不见在医院里怨气冲天可以练一个太平间僵尸的模样。

她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是药店买的药膏和消炎药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夏薇不是白晚秋,直接摇醒白晚风,在人还迷糊的时候就灌下几粒消炎药。

白晚风吃完消炎药以后就清醒了,沉默地和夏薇对视。

夏薇把床头柜上沐子归留下的药扔进垃圾桶,又从自己带回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一支药膏递给他:“擦药会吧。”

白晚风低头。

“别低头啊你,幸好你是男的不用吃避孕药,不然,呵呵。”夏薇看着他把头埋得更低了,于是把手上的药膏一搁,说:“我出去了,你自己擦药。”

夏薇出了白晚风的房间,就看见白晚秋坐在沙发上看家庭伦理剧。

“那个不要脸的小畜生是谁?”夏薇问。

“沐子归,之前来吃过饭的那个。”白晚秋说。

“呵。”夏薇冷笑:“就那个男的啊,他以为他是啥?偷瓜的猹,拱白菜的猪,这么大脸舞到老娘面前,该死的偷花贼。”

沐子归喜提岳母爱称:不要脸的小畜生、偷瓜的猹、拱白菜的猪,和该死的偷花贼。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因为还有更急的消息等着你。”白晚秋揉了揉鼻梁:“那人要出国,你怎么看?”

“你觉得我怎么看?我不想看!”夏薇面色更冷了,冷笑连连:“敢打分手/炮的都是渣男。”

“不管他们是不是例外。”夏薇五指深陷进沙发:“我这个恶毒婆婆怎么都不支持他们。”

“哦?”白晚秋懒懒掀开眼皮:“不想钓个金龟婿?他家很有钱呢。”

“呵,他们要是想好好谈恋爱,没事,我同意。”夏薇冷着脸说:“但是如果他要走,还特么在s,不是,还特么在走之前睡了我儿子,那抱歉,但凡我还在一天,他就别想进我们家门。”

白晚秋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转头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