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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宪开解心结,吕意辰失魂落魄(1 / 2)

木子宪开解心结,吕意辰失魂落魄

他看着曾离:“玉笙真是魔岭魔主?”

曾离就把当年曾曌捡到玉笙的一些疑点大致说了一翻,还有墨炎在魔岭最终确认了玉笙的身份。

木子殊依旧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可是小楠的年纪根本对不上啊,他比我还小两岁呢。”

“他被爹捡到之前过了多少年岁,谁又能确定呢。魔岭的奇人异士颇多,这怕也不是难事。”曾离如今也只能如此合理推测。

一旁木子宪斟酌再斟酌才颇有些谨慎地开口:“那、那你的身世——你是指?”

“诚如他们所言,我的亲生母亲不是轩辕迷若,而是魔岭南魅。”曾离这话如一记惊雷砸在木家兄弟耳畔。

“你、你确定?”木子殊结结巴巴地问。

“你早就知晓了?”木子宪望向曾离的目光有几分思量。

曾离自然知晓,他苦笑一声,毫不避讳地子宪的眼神:“也不算早吧。”

木子宪突然灵光一闪,失声说:“难道就是那日……”

“对,那日在魔岭的地下牢狱里,我被带走正是因为此事——我的生身母亲,她要见我。”

木子宪想到那日曾离的场景,也觉得十分不忍,艰涩道:“那你怎么想?若是你想帮魔岭……”

子宪的话才说到一半便被曾离打断:“养育之恩大过天,何况我还有一半是中原血脉。哪怕我要帮魔岭,也要先除了楚若衫这个祸害,无论在哪一方,他都是我的敌人。”

“对,那个老小子,我真是看不惯,躲在女人后面耍心机!干他!”木子殊义愤填膺。

突然门外传来“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

木子殊脸色一变:“辰儿?”一眨眼地就冲了出去。

木子宪摇摇头叹了口气:“我这个弟弟,这次是栽了。”

说罢他又看了看曾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你不去看看?”

曾离连眼神都没有变过:“蔻儿若有事,朱大夫会告诉我的。”

木子宪知道绛蔻的事情是曾离的心中隐疾,但是不拿出来除去腐肉,伤口是永远长不好的,便问:“你终于要面对自己的心了?”

曾离一愣,心中苦涩——我如何能面对?可要不是我逃避不肯回应她,她也不会伤成这样。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木子殊安慰吕意辰的声音:“好了好了、辰儿不怕,蟑螂而已。死了死了,已经踩死了,不怕不怕。”

木子宪见曾离不言语又说:“既然你要直面你的心了,那另一边的桃花债是不是也要解决了?”

他看了看吕意辰房间的方向。

“是。”曾离点头。

他从没把心思放在吕意辰身上,也未曾想到这个娇气无比的少庄主居然会跟着他们一起来找自己。

他不想引得吕意辰一错再错,更不想等绛蔻醒来误会更深,就到此为止吧。

曾离大步跨出房门,走到吕意辰门前,她的屋子门开着,木子殊特地去问朱旖文讨了驱虫的香囊,正拿给吕意辰。

见到曾离来了,木子殊有些意外,他看出曾离有话要说,就对吕意辰说:“辰儿,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一会儿香囊你记得挂在床头。”

却看到吕意辰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曾离,木子殊神色一黯叹了口气,就出去了。

“曾大哥,你找我?”吕意辰紧张地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

“你莫在我身上花时间了,我对你无意。”曾离冷冷地开口。

吕意辰没想到曾离居然一点余地也不给自己留,这么直接地就说了。

她慌张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中雾气一点一点积聚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头,语未尽便断了:“好,我知道了……”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呢?曾离白了一半的头发,他失魂落魄的潦倒,极尽温柔的倾诉,处处都没说爱,又哪里都是爱。

曾离说清楚了就走了,也并不在乎吕意辰的感受,倒是木子殊一直在门外没有走远,见曾离出来了就走了进去。

“你、你又来做什么?”吕意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看到了木子殊觉得丢人,把脸转到一边,故作强硬地说。

木子殊看到吕意辰在哭,就好像掉下去的眼泪都砸在了自己心上,只觉得又心疼又难过,却只能装作不知:“今夜风大,我怕夜凉又给你拿了一床棉被来。”

“谢谢你。”吕意辰转过来垂眸对着木子殊。

她刚刚哭过,眼睛里湿漉漉的,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与平时任性的样子大不相同,木子殊看了觉得心里酥酥麻麻,像被雷电击了一道又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