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完全超出预期的结果让江岁宁大为震惊，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脸，然后又去往无渡胸口摸。
这狗东西就纯看脸啊，我这张脸他好像是真喜欢。
啧啧啧，还清冷仙君呢，老流氓还差不多。
江岁宁一边唾弃他，一边想要把手收回来，本来就是随便摸摸，感受一下心跳，结果突然摸到衣袍下的凸起，脑子没反应过来，手就先欠了。
捏住之后还拉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词，“什么东西啊，还挺……嗯？！”
他反应过来了，无渡也停住了脚步，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风云变幻，就算他没擡头，都能感觉自己快被那如有实质的目光盯穿了。
“啊……哈哈哈哈……夫君你还……还挺像个人哈，连这个都有。”
那玩意是个人就有，江岁宁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尴尬到胡言乱语。
“岁岁。”无渡语气微沉，“松手。”
江岁宁身体一僵，意识到光顾着尴尬忘了放开，赶紧松手，把手往回收的时候手还抖了抖。
太尴尬了，他要是故意这么折腾死对头，那他肯定往死里捏，关键是这是无心之举。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怂，江岁宁犹豫一会儿果断擡头，对上男人古怪又冷冰冰的眼神也丝毫不慌，“这玩意谁没有啊，夫君要是疼了，那我让你扯回来。”
说完直接挺胸，一脸无所谓，语气更是坦然，“你看，我还比你大呢。”
他现在装作女子，胸前自然不会一马平川，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无渡甚至隔着衣物看到他胸口颤了颤。
一时间气氛更奇怪了。
明知道那是假的，是障眼法，但无渡实在没办法忽略那几下颤动，若是旁的男子这般，他肯定觉得恶心，可江岁宁此时就被他抱在怀里做这动作，他竟然连想把人扔下去的想法都没有。
甚至有了想透过障眼法，真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捏一捏江岁宁胸前平坦的冲动。
他记得江岁宁里面是穿了肚兜的，衣物都是他亲手挑选，今日的肚兜是牡丹样式。
江岁宁一点没注意到他的不对，还在那直男发言，仗着自己胸前都是假的，又催了一遍，“夫君你到底要不要还手？现在不还手以后可没机会了啊。”
坦然，狡黠，恶劣，无渡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眼神里看出了这些情绪，沉默着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江岁宁又在逗他玩，他看懂了，这人肯定还觉得他是个傻子，特别好骗，而且觉得骗死对头很有成就感。
有时候无渡都觉得惊讶，他竟然会这么懂他的死对头，特别了解。
他猜的一点没错，江岁宁就是这么想的，见他真不打算还手，还得寸进尺又往他胸前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胸肌，手感还挺好。
“岁岁。”无渡开口警告了一声。
不疼，不痒，但就是有奇怪的感觉，江岁宁手一放上去他就感觉到了，他不喜欢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
江岁宁见好就收，把手收回来有些意犹未尽，故意说给他听，“夫君，你身材真好，摸上去手感也好。”
正道仙君克己复礼，他却非要说这些浪荡的话，逗弄得毫不掩饰，仗着自己有马甲就放飞自我。
他以为会让无渡羞恼，或是开口呵斥，却意外的没等来任何反应，反而是身后响起一阵咳嗽。
江岁宁转头看过去，正对上陆终南咳个不停，已经咳红了的脸。
“师……咳咳……师叔。”陆终南也没想到自己能听到这些虎狼之词，忍不住出声提醒，“今日宾客盈门，还望……咳咳……还望师叔克制些。”
幸亏他来了，不然师叔禁不住诱惑白日宣淫，让宾客久等，传出去只怕整个玄天宗都没脸见人了。